楚易儒搖搖頭,“若真有這般容易,那自古以來就不會有驚才絕豔的謀臣了,都自己做皇帝去了。諸葛先生尚不能自稱為王,為父何德何能?湘兒,秦王是為明主,值得我們儘心輔佐,將來他若為帝,乃是百姓之福啊。”
楚湘看向楚文淵和楚文鬆,兩人點點頭,楚文鬆笑說:“小妹你就彆亂想了,你想想你如今經商已是無人能及,算不算能人?但你不懂為君之道,你若為皇帝你該如何治理江山?”
楚文淵也說:“秦王是明主。”
五年的時間讓楚家人心甘情願的輔佐秦王,楚湘自然不會說什麼,她真的不懂為君之道,也沒那個興趣。在她眼中,皇帝才是被籠子困住的最不自由的人。一個人背負著全天下百姓的命運,早起貪黑還要處處受限,真的隻有生來想做皇帝的人才能克製自己忍受高處不勝寒,否則一不小心就成昏君了。
李博瀚是完全不知道楚湘曾有過搶皇位的想法,他這五年勢力擴張迅速。楚湘的商隊也幫他暗中做了不少事,送了不少信。楚湘的妖妃之名更是為他擋下無數麻煩,連虞太妃都漸漸沒了氣焰,沒法再插手他的事。
雖然說起來好像有點不孝,但沒了虞太妃的摻和,他的後院確實清淨了,休息時再也不用擔心冒出個奸細刺客之類的了。楚湘讓他沒有後顧之憂,他也願意給楚湘極致的寵愛,隻可惜,無論他明示暗示,楚湘都堅持與他做假夫妻,讓他有些懷疑自己在楚湘眼裡是否根本就不是男人?
這五年裡,起義軍規模漸大,朝廷那邊有點快要招架不住的意思,但昏君還是不改本色,時常做出讓人厭惡之事。
楚易儒安排京城中的人在朝堂上誘導昏君,昏君隨口下令要斬殺流放邊疆的那些犯人。眾所周知,秦王妃乃是前丞相之女,前丞相一家都被流放到了邊疆。如今皇帝要殺邊疆犯人,豈不是就要殺秦王妃的父母家人?
有心之人聽說秦王妃大鬨秦王宮,緊接著秦王便上書請皇帝放過楚家人。皇帝什麼時候在意過這個?但他不喜歡秦王的態度,他下的命令也不會因為秦王更改。
李博瀚衝冠一怒為紅顏,直接率軍占領了邊疆之地,並指責皇帝欺人太甚,此次要連當初王妃受到的屈辱一起討回個公道來。
自古起義造反都需要一個由頭,皇帝表麵上夠喜歡秦王這個皇叔了,秦王也一直都是個混不吝。他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心機深沉蓄謀已久,所以為心愛之人發怒就成了最好的借口。
他要一個說法便是向皇帝要補償,皇帝一旦給了,豈不是在向他道歉,向親自廢掉的棄妃道歉?昏君是斷不會這麼做的,他還因為李博瀚的行為異常震怒,感覺自己被耍了,直接派兵鎮壓。
朝廷派兵,李博瀚當然要反擊,雙方就這樣打起來,讓秦王順理成章地成為最新的一股勢力。
其他起義軍的頭領都看明白了,暗罵李博瀚狡猾,這麼多年讓他們衝在前麵,自己悄悄發展了這麼大的勢力,一出來就不容小覷,且他還是皇族,比他們正“正統”,更容易吸引能人異士過去,是個極大的威脅。
但無論誰忌憚李博瀚,他都已經成了氣候,誰都奈何不了他。李博瀚派兵一舉攻下了七座城池,秦王的旗幟高高揚起。常有人看到秦王身邊跟著一個叫林沐的商人,據說那是秦王的“錢袋子”。有人嫉妒秦王有這等奇才相助時,也同時感慨秦王確實禮賢下士,待這個林沐十分好,猶如兄弟一般。
楚湘隨李博瀚進入帳篷,摘了發套讓一頭青絲披散下來,洗乾淨臉說:“終於能休息了,以後我不和你來了,你知道糧餉要多少銀子嗎?我忙著賺銀子呢。”
李博瀚無奈道:“我以為你喜歡來戰場上看看,你不是總愛做些不尋常的事嗎?彆的女子可沒機會來。”
楚湘躺到床上閉上眼睛,“這麼多眼睛盯著,要是露餡了你可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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