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咳,我就是好奇,看看你怎麼解的。”紀海帆偷看被抓了個正著,耳根都紅透了,專注地盯著花籃環以示清白。
楚湘沒他想得那麼多,她又擺弄兩下花籃環,就快速地上環下環,一陣眼花繚亂地動作之後,在紀海帆震驚地視線中解開了花籃環。
紀海帆接過已經分解的花籃環,結結巴巴地說:“你這……你都不用思考的嗎?你怎麼知道上哪個環、下哪個環?你以前玩過?”
楚湘撐著下巴說:“第一次玩啊,我拆之前不是看了嗎?那就是在思考啊。”
紀海帆想說她吹牛都說不出口,因為他是親眼看著她“思考”和“拆解”的。之前他還覺得楚湘沒玩過,肯定要好好陪著玩;說這些都不是玩具,都很燒腦;還說隻一個魔方就能研究一上午。
現在他隻覺得臉好疼,原來智商不夠的隻有他一個,楚湘分分鐘就把這些“玩具”破解了。他感覺今天來楚家就是被碾壓的,忽然認清了自己。
紀海帆忍不住喃喃道:“你這也太厲害了吧?就算你把這些當益智玩具,那換成彆人,也未必能解得開,你還是這麼短時間內解開的,說不定都能破什麼什麼記錄了。”
楚湘好笑道:“行了,破什麼記錄?你吃早飯了沒?我讓人弄點東西吃?還是你想玩這些燒腦玩具?”
紀海帆連忙把花籃環丟開,還用腳把那箱子移開了一些,“我不愛玩這些。咳,這不是給你玩的嗎?既然這麼簡單,那咱們還是玩遊戲吧,玩累了就拚樂高,打發時間,拚成了還挺有成就感的。”
“你拚過嗎?”
“拚過啊!我拚了一整套戰艦,巨帥!等你好了去我家看。走,我推你進屋,下回出來去遮陽傘那邊吧,彆給你曬中暑了。”
“好啊。”
楚湘笑著應了,回頭正好看見紀海帆微皺著眉一臉懊惱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這個人真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果然叫他來是對的,有意思得很。
有了紀海帆陪楚湘玩,楚湘一點都不無聊。紀海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麼愛玩的性子,每天也不和“狐朋狗友”出去了,居然一直有耐心陪楚湘。
兩個人打遊戲、拚樂高、種花、看八卦,每天都是天南海北地瞎聊,經常把對方逗笑。
紀海帆看到楚湘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自己就也忍不住跟著開心。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後悔以前沒多了解楚湘。正好趁楚湘養傷的時候,“趁虛而入”,成了繼鄭飛宇之後和楚湘最親近的人。
楚成誌回家都很晚,早上早早的走,一般見不到楚湘。不過他特意在白天回來過兩次,算是突擊檢查,看看紀家那小子在自己女兒跟前乾什麼。
看過之後倒是挺滿意的,這小子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沒想到現在還挺乖的。他們兩家是世交,兩個孩子能玩到一塊兒,楚成誌自然也是高興的。隻要楚湘開心,紀海帆能哄楚湘開心,他就覺得挺好。
楚成誌還特意給紀父打電話誇了紀海帆,紀父最近對紀海帆和顏悅色的,弄得紀海帆還以為他爸想了什麼損招修理他呢,忐忑好幾天。
有事做的時候,時間就過得特彆快。楚湘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修煉,用修煉代替睡覺,即便這個世界靈氣稀薄,她修煉一個月之後的成果也是很顯著的,至少已經把她的傷完全修複好了。當然,也把所有好玩的遊戲玩了個遍!
專家再次會診,在醫院裡給楚湘做了個全麵的檢查,最後宣布楚湘痊愈。楚成誌推了會議陪楚湘做檢查,聞言露出笑容,和幾位專家握手道謝。
幾位專家忙說:“當不得謝,是楚湘小姐自己恢複得好。她的身體素質可真是太好了,怪不得那麼嚴重的車禍都能活下來。聽說當時一度停止了呼吸,真是奇跡,可以列入醫學教案的經典案例了。”
楚成誌再次向幾位專家道謝之後,帶楚湘離開醫院。在車上,他笑看著楚湘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的事雖然證據不足沒能把他們繩之以法,但是爸爸一定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你不要鬨心,傷好了隻管好好玩一玩,出去散心透透氣,其他的有爸爸呢。”
楚湘挽住他的胳膊點頭,“我知道,爸爸放心。紀海帆都安排好了,叫了好多人為我慶祝呢,還有之後一個月都安排好了節目,不會無聊的。
以前我是被人騙了,一葉障目,不撞南牆不回頭,以後不會了。
爸爸,你那麼忙,不用盯著鄭飛宇,免得被他抓住什麼把柄。他這人哄女人有一套,黑道大佬的女兒、公安局長的侄女,還有外國一個什麼小國的公主,都對他深情得很。有她們幫忙,他興許會發展得很順利,不用特意針對他。”
楚成誌拍拍楚湘的手,欣慰道:“湘湘懂事了。放心,爸爸有分寸。有本事的人那麼多,卻不是誰都有機會混出頭的。人品不行,做什麼都不行。”
楚湘能感覺到來自父親的拳拳愛意,也不多勸。反正要是有人找楚家麻煩,她是不可能看著不管的,誰不怕死儘管來就是了。
他們父女倆剛說完鄭飛宇,回家的路上就遇上了鄭飛宇的媽。
鄭母在路邊等著,一看見他們的車子就立馬擋在路上。司機繞不過去隻得停車。
楚成誌皺起眉,讓司機下車處理。楚湘攔住說:“我去吧,認識這麼多年,不至於一麵都不見,有什麼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這一個月來,鄭飛宇一直沒放棄聯係她,鄭飛宇的曖昧對象也想聯係她。不過她經常把手機靜音,不管是誰來電、誰發消息都一概不理。後來篩選出幾個可交的朋友,換了新號碼告知他們,就直接把舊的號碼棄用了,這下更沒人能聯係到她了。
這次是楚湘自車禍養傷開始,第一次出家門。鄭母能這麼精準地掐著時間等在這裡,必定是鄭飛宇的主意,想必還用了哪個女人家裡的關係幫忙。
楚湘修煉一個月,不僅把傷養好了,還把幼時虧損的身體也養好了。此時肌膚賽雪、眸若星辰、秀發烏黑光澤,半點不像剛剛重傷過的人,更不像那個從小困苦長大的敏感少女,反而像是一直都養尊處優的富貴千金。
鄭母看到她下車,第一時間都沒認出來,怔了怔才開口:“湘……湘湘啊,你、你變了好多,我都要不敢認了。”
楚湘禮貌地微笑道:“阿姨,好久不見。”
“啊,好久不見,真的有很久沒見了。”鄭母反應過來,上前想拉住楚湘的手。
楚湘後退了一步,笑問:“阿姨今天是來找我的?有事嗎?”
鄭母尷尬了一瞬,收回手說:“湘湘,你身體都好了嗎?我聽飛宇說你今天去醫院做檢查,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把你當親女兒一樣,這不是擔心你嗎,就想著問問你。
你是不是換了手機號了?我也找不著你,隻能來路上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碰著了。你沒事了吧?傷都好了嗎?”
楚湘點點頭,“醫生說都好了,還說我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好很多,恢複得特彆快,在醫學上屬於奇跡,可以列入教科書做經典案例了。”
鄭母沒什麼文化,不太懂這些,倒是聽懂了“奇跡”倆字,一下子把她要說的話堵在了嗓子眼兒。
她知道楚湘說她兒子謀殺的時候真是氣壞了,後來知道楚湘差點死了,又懷疑鄭飛宇出軌,是在氣頭上。她這才消了點氣,誰知楚湘轉眼就和鄭飛宇分手,還出院回家休養,才一個月就活蹦亂跳的,看著還臉色紅潤,比她身體都好。她這氣就又冒出來了。
正想指責楚湘撒謊呢,結果楚湘先說痊愈是奇跡了,都能進教科書了。這叫她還咋說?
她想了想,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皺眉說:“湘湘啊,你小時候被隔壁老楚兩口子收養,後來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待見你,經常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甚至搬去新家也不帶你。說是收養你,基本和讓你自生自滅沒兩樣,一直都是阿姨在帶你,在教你啊。
我對你和飛宇一樣,我教過你們吧?做人要厚道、要善良,不能忘本,我還教過你們倆要互相扶持,一輩子不拋棄對方。
我知道你現在找到了親生爸爸,親生爸爸家裡還很富貴,和我們小老百姓不一樣,可是這做人的良心不能忘啊。你說說你,飛宇送你車是疼你,他也不知道車有問題啊,就是一場意外,你卻跟警察說他要殺你。
這話是能亂說的嗎?你這是要毀了他呀!你們怎麼說也是一起長大的,感情是彆人能比的嗎?你怎麼這麼糊塗?”
楚湘聽她這些帶著指責的話,表情都沒變,等她說完,淡淡一笑,“阿姨,我記得,我的養父母雖然不太關心我,但是他們一直有給你錢吧?他們其實是花錢請了你照顧我,相當於是給我找了個保姆。我就不算我那些年吃的清湯寡水花沒花完那些錢了,我就隻想說,阿姨既然是保姆,就彆倚老賣老想當我另一個養母了。”
楚湘看著鄭母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樣子,微笑道:“還有,如阿姨你所說,你一直教導鄭飛宇要有良心、不忘本。那麼請你回去通知他算一算這兩年從我這裡借走的錢,儘快還給我。既然分手了,我想債務問題是一定要算清楚的,不是我缺這筆錢,而是我相信你和鄭飛宇一定很有骨氣,不願意要這筆錢。畢竟鄭飛宇是靠我的錢起家的,如果將來有人提起,他用前女友的錢起家不肯還,他麵子上也掛不住。
看在這麼多年一起長大的份上,我最後再為他著想一次。”
鄭母瞬間變了臉,“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怕飛宇貪你的錢?飛宇現在是大老板,隨便開塊兒石頭值多少錢你不知道?你這麼說是存心侮辱他啊!你還說我是保姆,你、感情是能用錢算的嗎?我這麼多年關心你、照顧你,竟然一點好都沒落下……”
楚湘疑惑地歪了歪頭,“保姆和雇主之間也可以有感情啊,所以,我這不是心平氣和地和你說話嗎?我不太明白,你在氣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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