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堰上前搭話:“阮阮,不必驚訝,或許這隻是某個家族的秘密基地而已。”
阮安聽完溫堰的話後,若有所思。
確實,那個拿著地圖的白骨應該也不是這座金庫的主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需要一張地圖來給自己引路。
阮安覺得枯骨應該在末日還沒有來臨之前就死亡了。
因為如果是末日後,那麼安全的住所,食物和乾淨的水源才是最值錢的,就像現在,如果不是係統商城要收購金條,阮安覺得它們還不如一個饅頭的價值來得大。
金庫裡那些奇珍異寶在燈光的折射下流光溢彩,阮安看了一會,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受不了。
她出了金庫,來到甬長的通道。
通道裡的現代裝修已經被破壞。
裂開的地磚,四散的燈具,兩邊的牆壁到處都是被野獸的爪子深深撕裂開來的痕跡,想來是溫堰晚上逆變的時候造成的。
來回仔細打量一番後,阮安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討要金子,她故意開口問道:“我發現你之前住的洞穴裡還有這座金庫裡麵,沒有任何的生活用品,我也沒有看到有起鍋造飯的痕跡,難道你等身體經過強化後不用吃飯的嗎?”
溫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吃飯的。”
“但是我不會做飯,也不會生火,所以,這一年多我都是吃的生食。”
阮安嘖嘖了一聲。
從溫堰的記憶裡,她看到了一個生活小白。
他不認識任何野菜,也不會做飯,之前穿的獸皮也是沒有經過削製的,所以才散發出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阮安等了一會,溫堰始終沒有想起欠賬,她不耐煩問道:“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溫堰其實一直記得欠了女孩金條,他就是想看看她能忍多久,想不到她真是一刻都等不及,看她財迷的樣子,不知為什麼,溫堰居然覺得她有幾分可愛。
他不由輕笑:“沒忘,還欠阮阮2根金條,我這就給你拿。”
阮安瞥了男人一眼:“隻有2根金條嗎?”
溫堰:“……?”
阮安:“你昨天晚上獸化後,我給你用了藥劑,你忘記了嗎?”
溫堰怔了怔:“沒忘,難道這也要錢嗎?”
阮安:“當然,藥劑很貴的。”
溫堰眼皮子直跳,他忽然覺得這座金庫的金子主人隻怕是要換了。
他晦澀道:“那得花幾根金條?”
阮安:“5根金條。”
溫堰:“那如果我以後每天晚上獸化你都給我來一槍,我也要給你5根金條嗎?”
阮安:“5根金條是10天的價格。”
這個價格,是阮安換算得來的。
她把麻醉槍還有麻醉劑的成本都算了進去。
其實,阮安想給溫堰用穩定劑,但還沒有想好合適的借口。
溫堰很疑惑,雖然說現在已經是世界末日,但想不到金條還是硬通貨,他好奇問道:“阮阮,你要這麼多金條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