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氣得臉紅脖子粗,他大聲辯解:“你可不要亂說,我們蒼鷹部落的女人,可是活得最滋潤的,她們每天都不用乾活,就連飯都不用做,衣服也不要洗,日子過得這麼好,她們為什麼要逃?”
阮安輕輕“哦”了聲:“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在部落的中心點要設哨卡?”
李沁:“自然是……”
他話說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這是部落裡隱藏的秘密,連忙把後半截話吞了回去。
阮安等了一下,見李沁支支吾吾,便知道這些哨卡肯定涉及到某些秘密。
這個秘密,應該就是沈玨和姬明月留在這裡原因。
“自然是什麼?你說話怎麼不說完呀?”阮安裝出一副煩悶的樣子提高聲音問。
李沁:“自然……”
“哎呀,我不能說,反正這些哨卡不是為了防止我們部落裡的女人出逃。”
石頭在一旁哼了哼:“我就說你們部落裡麵有鬼吧,每個人都感覺神神秘秘的。”
李沁無語看天。
他懷疑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完成,就會被這個熊孩子氣死。
正生著悶氣,一個大概30多歲方臉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
“李沁,聽說你們小隊的人被一個女人弄得傷的傷殘的殘,還有一個昏迷不醒,是真的嗎?”
他嗓門很大,說話帶著嗡嗡的聲。
說完之後,才發現站在李沁身後還站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年紀看起來都不大,兩個女孩長的挺漂亮的,男孩子雖然沒有那般好顏色,但也長得周正。
“這兩個小娘們長得這麼漂亮,比我家那位可好看多了呀,早知道就多等兩年了,或許能成為她們的丈夫之一。”方臉大漢看了看兩個女孩,不知道怎麼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石頭跳了起來:“你他媽的說什麼呢?”
“是不是找死。”
在石頭心裡,首領就是神仙,任何人都不能褻瀆她,呦呦是他以後的老婆,彆的男人也不能夠調戲她。
所以,方臉大漢說的話真的是激怒了他。
阮安在一旁看著,臉色也有些難看。
這個男人真讓人惡心。
方臉大漢根本就不知道阮安就是重傷覃鈤的人,他脾氣向來火爆,被石頭不分青紅皂白辱罵直接就爆發了。
“你他媽的罵誰?”
“我看是你要找死。”
方臉大聲喊著,整個人像炮彈一樣朝石頭衝去。
石頭早就把刀拔出來,大漢衝來時,他抬手就是一劈。
這招他使得最好。
大開大合的招式配合他被藥劑強化的身體,刀鋒在陽光下放出冷冽的光芒。
李沁沒有阻攔。
他倒要看,如果這個令人討厭的熊孩子傷了人,首領會不會弄死他。
阮安也沒有阻攔。
她來到蒼鷹部落,就是來搞事的。
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真的很讓人惡心。
鹿呦呦在一旁看著,眼睛閃閃發光。
她還是第一次發現,與自己從小長到大的石頭原來也有這麼帥的一麵。
方臉大漢雖然脾氣暴躁,但身法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分配到一個娶老婆的名額。
眼前這把不知名的武器,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腳步一錯下意識就躲避開來。
石頭一劈未中,挽了一個刀花再次斜劈。
“呼”
這一次,方臉大漢躲閃不及,手臂被刀鋒劃了一道。
係統出品的武器,一般都是加了特殊材質的,雖然這一道口子劃的並不深,但是傷口處卻汨汨流血。
一個是捕獵的時候自己摸索出來的身法,一個是修煉了係統高級刀譜外加被藥劑強化過後的身體,這場打鬥的結局可想而知。
王振全在石頭的刀下,一招都抵擋不了。
剛剛被刀鋒劃過時,王振全根本就沒有覺得疼痛,正準備再次發起攻擊,卻發現整隻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下一秒,一股鑽心般的疼痛從傷口傳到他的腦海,王振全眼前一黑,頓時就摔倒在地。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神。
王振全捂著傷口,破口大罵:“你個小雜種,你用的什麼武器傷了老子,有本事我們赤手空拳單挑啊!”
石頭嘲諷:“你是不是傻?我有武器,為什麼要與你赤手空拳單挑?還是你們蒼鷹部落的人智商都低下,搞不清狀況。”
他每次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帶上整個蒼鷹部落的人。
石頭覺得罵法,攻擊範圍才夠大,拉得仇恨值才更多。
王振全雖然捂住傷口想要止血,但他越用力,血就流得太多,也流得更快,不一會,他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渾身發冷。
這武器傷害力超乎了王振全的想象,頓時,他就沒了與少年搏鬥的勇氣。
“李沁,快幫我去喊李雙。”
“我感覺我要死了。”
李雙是蒼鷹部落裡唯一的醫師,雖然醫術不怎麼樣,但止一下血還是可以的。
“好好好,那你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去喊李雙。”李沁假裝慌張應了聲。
他說完後,立刻轉身離開了。
但是在出了哨卡之後,狂奔的身體漸漸慢了下來。
如果想要把事情鬨大,那就得讓王振全的傷變得更重,這樣才能讓那個叫石頭的熊孩子受到懲罰。
鹿呦呦蹲在地上,對著因為疼痛導致滿頭大汗的方臉漢子笑嘻嘻說:“現在知道是誰傷了你們蒼鷹部落的三小分隊吧?”
聽到少女的話後,躺在地上的王振全終於反應過來。
他強打起精神怒罵:“你這個婊……”
“啪。”
男人臟話沒有罵完,就被鹿呦呦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你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為什麼一張口就要問候彆人?”
鹿呦呦氣不過,呼了一巴掌覺得還沒有出氣,另一隻手又揮了一巴掌。
王振全的臉都被打歪了,他氣得腦子發蒙:“你他媽再敢打老子一下試試!”
鹿呦呦聽到後笑了:“這麼奇葩的要求,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見。”
她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呐,又打了你一下,你想怎麼樣啊?”
王振全嘴角都被扇破,口腔裡彌漫著一股鮮血的味道,但是被一個女人打臉,他已經憤怒得失去了理智。
當然,他也沒有多少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