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柏小紫家的房子都被燒了,她失蹤了,她的男人們也都失蹤了。”
“肯定是她們搞的鬼。”
阮安看著平日裡冷漠非常的人,現在卻義憤填膺的喊打喊殺,站著不動。
沈玨和姬明月特意把自己拉過來,就是想讓他們把事情鬨大。
那就如他的願。
阮安倒想看看,那個戚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沈玨這麼惦記!
見安平部落的人好像被嚇傻了,有個男人大喊:“正好我們部落裡麵缺女人,不如我們搶了她們,起碼可以解決一部分人光棍的問題。”
他的喊話得到了所有男人的認同,這些成日裡想女人想得不行的男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暴動了起來。
“搶它娘的,誰搶到了就歸誰。”
“就是,我們部落裡這麼多人,難道還抓不到這兩個小娘們嗎?”
隨著男人的幾聲大喝,圍觀群眾朝阮安他們衝了過來。
金保生看著那些往前衝的男人們著急了。
他可是見識過阮安的實力的。
這個凶殘無比的女人,曾經一巴掌震碎了一張堅硬的木桌。
金保生雖然想借她的手收拾不聽話的部落成員,但是,也不想讓她把自己的手下全部殺光。
真要全部被殺了,一個光杆司令,有屁用。
“大家都彆衝動,聽我說,安平部落可是我們蒼鷹部落的貴客,你們不能對他們出手。”金保生聲嘶力竭地大喊。
但是他的話很快就淹沒在群情激憤的暴動中。
大幾十號人推推搡搡的朝前擁去,金保生一個沒有注意,被他身後的大漢推到在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麼多人超前衝,摔倒的金保生根本就爬不起來。
無數雙大腳從他的背上踩過,金保生隻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被踩斷了。
劇痛讓他眼前發黑,他高聲呼救,卻沒有任何人一個人停下了腳步。
阮安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也被這麼多人的陣仗嚇了一跳。
他媽的,好一個沈玨,時間,地點,事件,他都謀算到了。
自己和鹿呦呦的到來,本來就引起了蒼鷹部落裡所有男人的注意力,但是被沈玨之前頒布的命令壓住住了。
經過這幾天時間的發酵,他再借茶花之手,利用她的七個老公,特意選在這個所有人回歸部落的時間段挑事,自己如果不是有萬全之策,隻怕真的會被這幫男人們抓住,成為他們的豢養物。
而姬明月的計劃也完成了。
他本來就眼饞自己的物資來源,隻要自己和鹿呦呦還有石頭被人控製,他完全可以利用他先生的身份,從部落成員的手裡得到他想要的物品,然後從中推斷物資的具體位置。
這兩人,不愧是是活了100多年的老妖精,算盤打得可真好。
但是,他們想要的,注定要失望了。
阮安立刻打開紐扣防護罩。
她不能出手對付蒼鷹部落的成員,那就要這種高防高反的防護罩來對付吧。
男人們一擁而上,生怕自己動慢了,就搶不到老婆了。
但,令他們驚訝的是,他們在快要摸到阮安她們時,卻怎麼也衝不進去。
就好像有一層透明的屏障,在保護著他們一樣。
有男人試著用拳頭攻擊防護罩,但他發出去的拳,重力全部反彈到了他自己身上。
下一秒,他就躺在地上嗷嗷叫。
他們不知道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不泛有好奇之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做實驗。
不一會兒,地上就躺滿了被防護罩弄傷的人們。
阮安就看著。
隻覺得可悲。
沒有教化的人類,和野獸並沒有什麼區彆,居然如此愚昧無知。
“天啊,這個人有妖法,他們都是妖怪,快去找戚爺”
“隻有戚爺才能收了他們。”
後麵擠上來的人不敢再往前衝,他們大聲嚷嚷著,朝旁邊散開。
就在這時,一個響天動地的嚎叫聲驚動了他們。
“金大首領,?金大首領?”
“你怎麼啦?”
“快來人啊,金大首領被他們用妖法害死啦?”
阮安:“?”
鹿呦呦:“……?”
石頭:“什麼鬼?”
這碰瓷也太那什麼了吧?
明明自己和阮阮姐還有呦呦一直躲在防護罩裡,金保生死了,管他們屁事啊!!!
幾個男人浩浩蕩蕩的朝部落中心奔跑,而留下的人們喊打喊殺的聲音越來越大,呆在不遠處房間裡的沈玨和姬明月都聽到了。
“金保生死了,時機到了。”姬明月起身,打開房門,看著天上的月色沉聲。
沈玨沒有回話,而是站起來朝外走去。
戚爺像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影子,蒼鷹部落不鬨出點大的動靜,根本就不能把他引出來。
把安平部落帶進來,這步棋是走對。
阮安看著朝部落中心跑去的人們,心裡忽然有些緊張。
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她渾身毛發聳立。
她當機立斷要眾人帶上了防毒麵具,然後從背包格子裡把之前收集的花粉釋放了出來。
曼陀羅的花粉非常給力,隨著香味的擴散,留下來圍住他們的男人們很快就昏昏沉沉起來。
那些圍在周圍不斷挑釁的人們也很快就倒了下去。
“安安,快,沈玨和姬明月已經出門了,你找一個地方跟上他們。”龍澤一直分出一縷神識關注著兩人,見他們離開房子後立刻提醒道。
“好,呦呦,石頭,你們兩個去山穀隱藏起來,我給點花粉給你們,萬一路上遇到危險就用它。”
山穀離蒼鷹部落有一段距離,再加上裡麵生長的花散花的花香會讓人昏睡,部落裡的人基本上不會有人去那邊采集,或者閒逛。
再加上那裡有蘇白卿和溫堰看守,隻要路上不遇到危險,到了玉米地呦呦和石頭應該是安全的。
安排好他們,阮安抱著龍澤朝沈玨的後方趕去。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倒要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這邊所有的人都被曼陀羅的花粉迷暈,那些嚷嚷著要找戚爺出來主持公道的人站在一棟房子麵前忽然躊躇不前。
過來一會,才有一個男人站出來說話。
“老四,你嗓門大,你來喊。”
“我嗓門哪有你大?要喊也是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