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捧著兵書走進書房,以意念持續推動元神騰蛇所化部眾,宛如和白起展開了跨越百年時空的交手。
這部簡卷之珍貴,對兵家的修行都有所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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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貓當時感覺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騰雲駕霧般落在劉清手裡,被捏住了脖頸。
它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給它傳遞了一個稍安勿躁,我求人家辦事,辦完了再想辦法救你的回應。
意思可能有些複雜,大貓沒太看懂。
沒過一會,它那位無良主人就起身走了,看都沒看它一眼。
大貓難以置信自己就這麼被丟下了,眼淚差點掉下來。
劉清讓女侍用一根淡青色的繩子,將大貓綁的嚴嚴實實,來了個四足縛,就是四肢都被綁住,繩子另一端懸空,將大貓以m型吊在那。
大貓覺得很羞恥,寶石般的貓眼緊閉,假裝自己看不見彆人,彆人也看不見自己。
好在霍去病離開時,大貓感覺到有一股奇妙的力量送入體內。
霍去病的識海兵書目前雖然隻有部分戰計浮現,但他自幼修行,另外一些戰計演化的兵術,雖不精通,但也有涉獵,隻是達不到神通的層次。
就像姚招使用無中生有,並未衍生神通,隻是當做一種箭術技巧來用,能同時射出兩箭,一明一暗,形成視覺上無中生有般的變化,百發百中。
此時霍去病便是傳遞了一股暗勁,以兵家暗度陳倉的計策,悄然將一股力量隔空傳給了大貓。
劉清似有所覺,但一閃即逝,仔細感應又沒什麼發現。
大貓絕處逢生,主人畢竟還是愛我的……剩下的就是準備找機會開溜。
霍去病先走了。
劉清扭頭看看被綁在半空,呈四足縛的大貓。
“喵!”大貓叫了一聲。
這是它學的口技,假裝自己是真貓。
“你不是猞猁嗎,還會貓叫。”
劉清冷冰冰道:“學貓叫也沒用,等我想想該怎麼處置你,先吊你兩天。”
“喵喵喵!”大貓連續叫了幾聲,感覺吊兩天自己可能會死。
劉清不理它了,自顧走向後殿,取出一尊青銅鼎。
霍去病說用粟米等物煉丹,她準備先試試。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夜色初降。
劉清也有每晚修行的習慣。
她沐浴更衣,換了身便裝,進入一間靜室,布置了隔絕外界打擾的道家陣列,而後以五心朝天式,進入入靜狀態,渾然不理外物,以主念守心,以一絲分化的念頭神遊天地,感受萬物變遷,玄妙無方。
夜深人靜。
被吊在前殿的大貓偷偷睜開貓眼,閃過一絲狡詐。
它變戲法般從嘴裡吐出一口氣機,正是霍去病離開時給它傳遞的力量,合著它自身作為靈獸,體內也有的一股氣息,輕鬆掙脫了束縛它的繩索,準備開溜。
大貓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感覺自己又行了,頗為得意。
怎麼說咱也是兵家養的貓,剛才是故意示敵以弱,用的是一計。
懂兵法的大貓躥上窗欞,本來準備走了,耳朵聳動,聽到後殿靜悄悄的,那‘女魔頭’不在?
大貓想想,又折返回來,進入了後邊的寢殿。
劉清閉了外感,在靜室裡神遊修行,隻要不是遭遇足以傷害到她的危機,就不會醒來。
大貓飛簷走壁如幽靈,輕鬆避開了殿內值夜的女婢,摸進了寢殿。
木施上掛著劉清的衣衫,首飾,還有幾件隨身器物。
大貓跳到木施上,一股好聞的幽香衝入鼻端。它抬起爪子,準備把尿灑在劉清的衣服上做報複。
忽然打了個激靈,感覺真要是撒尿,可能主子都護不住自己,當下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它猶豫了一下,把劉清的內襯小衣,飾物,隨身的幾件不知來曆的東西,一股腦用爪子扒拉進一個口袋裡,用嘴叼住,開始再次飛簷走壁,翻牆越脊的出了皇宮,一路往家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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