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畢竟人心難測。
總是有人願意用這些東西換錢的。
不過這樣不僅僅是敗壞了自己在業內的名聲,而且還要背負上法律責任。
以及。
“那些投資人可不會那麼容易就認栽啊。”
沈韜教授歎了口氣。
能夠找上間諜的敵對公司確實是存在,但是如果間諜被抓住了的話,這些敵對公司是絕對不會出麵保下自己派出的間諜。
事實上正好想法,他們隻會撇清自己的關係而已。
順便一提,商業間諜是很容易被抓的。
尤其是這個研究所,上麵的幾個投資人的背景也是深不可測。
沈韜教授覺得自己想這麼多也沒用,人家有錢人想怎麼花錢都行,做糧食的增產研究也行,哪怕丟去買島呢都沒人管他們怎麼花錢。
反正隻要按時繳稅,任何風險都可以用錢來解決。
就在這個時候,沈韻見到了視頻裡登場的間諜。
那是個有著黑色長發的年輕女性。
(啊,就是這個人!)
沈韻剛想說什麼,沈韜教授就已經打了招呼。
“下午好,觀月教授。”
姓“觀月”的女教授看上去比劉榕榕還要年輕。
年輕有為的女教授?
真那麼厲害的人,為什麼要當間諜?
沈韻還不知道該怎麼說,對方已經笑著問了好:“下午好,沈教授。”
觀月教授又看向沈韻,“這位是……沈教授的女兒嗎?”
“是的,女兒正好是高中畢業,還沒到大學開學的假期時間,我就想請她來吃炸土豆條。”
“誒,已經念大學了啊,考上了什麼學校?”
“京都大學。”
兩個人寒暄幾句後,又道了彆。
沈韜教授帶著女兒轉到了另外一塊自由田之後,才悄悄說道:“那個新來的觀月教授很奇怪。”
“誒?”
“就是那種……性格,還是成果?”沈韜教授相當疑惑,“性格是很好,但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協調的微妙感,就是那種……小韻之前去過神社吧,就是那種神社的神主那樣,‘我知道你最近會有大難,不如來賣個護身符……啊,日本是叫做禦守吧’這種感覺。”
“靈感商法?”
沈韻不由得想到那個明明是神明還會被街頭靈感商法的騙子詐騙的禍津神。
(夜鬥真是禍津神的恥辱啊……)
“對對,就是那種感覺。而且,這個人的研究項目,”沈韜教授想到這裡,忍不住搖了搖頭,“不,沒什麼。”
那個研究項目也是,看上去像是很有花頭,但是吹噓過頭了,反倒是搞不好,指不定會出一個小保方晴子造假事件。
“那個人……”
沈韻看著觀月教授的背影。
說實話,之前在映像中的時候沒發現,但是實際看到她之後才發現——
這個人很奇怪。
在去廁所的時候,沈韻拿出了手機,發現有通訊信號後,趕緊打了電話。
夜鬥的電話沒接,蠃蚌的電話也不通。
這個時候,沈韻終於知道隻有兩個神明聯係方式的苦惱了。
她給赤司發了簡訊。
說明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以及提到了那個觀月教授的問題。
赤司很快給了回複。
“研究所的人員名單裡沒有姓觀月的教授。”
這是赤司通過自己財團的業內關係拿到的第一手資料。
在研究所對日本國內的報告中出現了觀月歌帆這個名字和具體所負責的項目,但是在美國和中國的報告中,並不存在觀月歌帆這個人。
“這三個國家出具報告有時間差。”赤司征十郎解釋道,“美國的報告是在月初出具,而其他兩個國家則是在月底。相差大概三天的時間。”
所以這個觀月歌帆用的就是時間差混進了研究所。
沈韻立刻回信問道:“告發她吧。”
赤司回信的很簡單:“解決了。”
然後在吃晚飯的時候,克裡斯湊到沈教授一家三口的桌上,低聲說了一個八卦。
“前幾天剛來的那個觀月教授,好像有簡曆造假的問題,人事部已經派人過來了。”
克裡斯興致勃勃的樣子,好像是一輩子都沒見過商業間諜一樣。
“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商業間諜!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商業間諜啊……”
劉榕榕忍無可忍的將麵前的薯條推給了克裡斯。
“少說兩句。快點吃薯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