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場。
“是什麼民俗故事?”
“啊,就是一些什麼人牲獻祭啊之類的古老傳說……我總覺得自己得罪那個大師了啊,不然怎麼會給我講這種恐怖故事……”
鹽津元也好奇:“你乾了什麼才能聽到這種恐怖故事?”
“我就說了一句這世界上不可能有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
(你跑到寺裡麵對和尚說這種話居然沒被打出去,這大師真的是涵養夠好的。)
“年輕真好。”
“找專業人士問一下好了。”
鹽津元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幾年前黃金之王的非時院的某個兔子麵具給了他這個電話號碼,說是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找人。
“你好,請問是恐山市子小姐嗎?”
“市子是職業。”恐山安娜一臉不愉快,“隻有黃金之王的那群兔子麵具才會這麼喊我。”
“啊,抱歉,這是他們給我的號碼。”
“真是沒誠意啊……”恐山安娜翻著手上的《戰國浪漫譚》的最新一卷,打算聽聽對方有什麼來意,“有什麼事情嗎?”
“請問,我在命案現場的屋頂發現了一支白羽箭,這件事情有什麼特彆的嗎?”
恐山安娜放下了書,坐了起來。
“白羽箭?射在屋頂嗎?”
“嚴格來說的話……”
鹽津元解釋了一下案發現場的情況。
恐山安娜揉了揉頭發,問道:“死的是女性?”
“不,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性。”
“這不對啊。”恐山安娜回答,“應該死的是女性,年輕的女性才對。”
“誒?”
“這是一個咒術。”恐山安娜解釋道,“挺常見的咒術,不是有句俗語嗎?”就是部下A提到的那句俗語,“這句俗語的起源是一種咒術,白羽箭矢所落之處,就會選中該處的一名少女作為祭品。”
“這個是咒術?”
“以前的咒術都是這樣。”恐山安娜覺得這位谘詢人還挺有公序良俗的常識的,這可真是很罕見,“死一個人能夠就一村子的人,這種選擇該怎麼選,誰都會做吧?那個年代犧牲少數救大多數的咒術就是好咒術。”
“……”
“所以,”恐山安娜繼續說道,“你還是好好調查一下吧。”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但是電話掛了之後,恐山安娜也沒有繼續看。
“現在的社會上這種咒術根本不會靈驗,怎麼還有人會用這種白羽箭矢的咒術?”
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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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津元拿到了書店老板這位死者的親屬情況,可他隻有三個兒子,並沒有女兒,同樣,也沒有姐妹,除了鄉下的祖母之外,甚至沒有女性的親戚。
“這個情況也太極端了一點吧。”
就好像是,故意找上的這麼一個極端安利。
但是要說有多極端,也沒有多麼顯眼。
總是會有這樣的家庭情況吧?
所以也不會太顯眼。
鹽津元看著已經被清理過的案發現場,揉了揉頭發。
“難道真要找那些倒推案發現場情況的超能力者嗎?”
那種人哪裡會有啊?
案件的偵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不過鹽津元也將自己到目前為止調查到的情況彙報給了羽張迅。
而羽張迅在得知了事態的困擾程度之後,看向了屋內的逆神那烏也。
“我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羽張迅說道,“等我問一下。”
“哦,這樣啊。”逆神那烏也笑了起來,“沒有問題,讓我來幫忙吧。”
沒有看過《夜窗鬼話》的羽張迅完全不知道這一句話意味著什麼。
隻有看過原作的幾位輕作家們,才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就和名偵探柯南到訪一定會死人一樣,逆神那烏也一說自己來幫忙,這事件隻會繼續不斷的死人。
家為了推動劇情的趣味性而靠殺人推動劇情的設計,終於在角色出現在二次元之後出現了孽力反饋。
“這可真是報應啊。”
鞍隈天球揉了揉頭發,繼續沉溺於肝活動排行榜位置了。
對於他這幅萬事不管一心追求排行榜第一位的行動表現,沈韻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對待了。
仔細想想,獲得這樣純粹也是一件挺開心的事情了。
這麼一想,剛才差點和【夜鬥】打起來的蠃蚌最後還是沒動手,真是這麻煩事態下的一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