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板板……
白色藥瓶沒有貼標簽,全白的藥瓶上一點信息沒有,看起來人畜無害。
青年內心思緒萬千,平淡的接過白大褂醫生手裡的藥瓶。
平平無奇的臉龐上彎起一個笑臉,有禮貌的開口。
“謝謝。”
青年擁有一口與其過於平庸的長相完全不同的音色,像四月春風,清澈溫和。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著擺在桌麵上的報告單:“嚴重貧血,腰腹傷口未恢複,右手關節損傷,血小板減少……”
“最近傷口愈合速度變慢了嗎?”
春澄久司想著生命值卡住好幾天不動的75,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回複,醫生又在報告單上標注著什麼內容,寫了長長一串的文字,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鋼筆。
“該加劑量了,由原來的兩周一片增加到一周一片,注意減少失血。”
看起來,藥瓶裡的藥應該是針對波蘭雪樹製作的。
那他服下後,在75卡住的生命值會重新開始上漲嗎?
春澄久司垂下濃密的睫羽,捏緊了手上的藥瓶,尖銳的藥瓶瓶蓋邊緣刺的掌心發疼,疼痛打斷了他的沉思,後知後覺的微微放鬆了緊握的手掌。
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的貝爾摩德,伸手將垂下的金色碎發彆在耳後,臉上帶著曖昧不明的笑容,與做完檢查的春澄久司開口/交談。
“雪樹你和Gin關係不錯吧?剛剛還看到Gin送你來門口了。”
“還行?”債主關係應該算還行吧?
“那真的太好了!”金發女人伸出柔軟的手一把握住春澄久司的雙手,被上天偏愛的臉龐露出幸運的笑容。
“我最近給Gin準備了一件禮物,一直沒有送出去,本來準備讓伏特加轉交給他,但恰好雪樹你來了!”
給琴酒的禮物……?
還沒等春澄久司回答,貝爾摩德貼近兩人的距離。
精致的臉頰在眼前放大,水藍色的瞳孔帶著笑意。
“雪樹,我告訴你件事,琴酒為了維護組織乾部形象,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喜好,明明喜歡粉色兔兔,卻天天隻能穿著黑色風衣。於是我給他準備了一件粉色兔兔的風衣!”
Gin和……粉色兔兔???
聞言,實驗室裡的兩人陷入了短暫的自我懷疑。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也沒想到今天他不過做一次相關檢查,竟然能聽到琴酒如此勁爆的小道消息。
那可是Gin誒!
冷漠無情的泊/萊/塔警告。
醫生瞪大了雙眼,一邊震驚又一邊控製不住的偷偷的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一句。
最後春澄久司還是選擇委婉的拒絕了,禮物這東西還是親手送比較有誠意。
醫生在表格裡填下波蘭雪樹的最後一串數字,將視線看向門側熠熠生輝的金發女人。
輪到貝爾摩德體檢了。
春澄久司伸手推開了門,短暫的離開實驗室內,來到了走廊。
長長的走廊很安靜,沒有其他工作人員。
踏出實驗室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已變得冰冷。
走廊和實驗室裡都開了冷氣。
春澄久司畏冷,對寒冷的溫度接受感較低,雖然已經是初夏,但他依舊天天穿著長袖長褲,今天還選擇穿了一身黑色的風衣。
沒想到打了空調的溫度還是有些許偏冷。
伸手將黑風衣的口子一個一個整齊扣好,春澄久司青綠色的眼眸如青玉乾淨透亮,抬頭望向整條走廊。
空蕩蕩的走廊布滿了房間,大部分房門都緊閉著,部分房門合著一條縫,並沒有鎖上。
寂靜……
春澄久司目光所及之處沒看到其他的工作人員。
是因為樓層太高了嗎,所以這層沒有什麼人?
走廊的儘頭,一間沒有標簽的辦公室吸引了青年的視線。
明媚的陽光爭先恐後的從走廊窗戶進來,細微的灰塵顆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陽光恰好停留在走廊儘頭的辦公室前,倔強的不再往前前進一步。
辦公室是黑色的實木門,沒有相關的信息標簽和門牌號,門並沒有完全合上開了一小條的細縫。
【????的辦公室——一間與眾不同的辦公室,推開即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建議不采取任何措施直接推開,即可收獲振聾發聵的警報聲。你覺得自己算是有驚喜的嗎?辦公室:嗯……怎麼不算呢。】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評論裡的爪爪挨個抓住摸摸(變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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