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警視廳。
"目暮警官,政府的高級議員田中太郎已經失蹤了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裡我們搜尋了大部分地區,都沒有發現田中太郎的身影。"
"最近一次發現田中太郎的身影是什麼時候"目暮十三一邊聽著身側警員的彙報,一邊翻看著手上的資料,眉頭緊鎖,思索著當下的情況。
警員打開麵前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調取出來相關的監控視頻,他把監控視頻轉給目暮十三的放學方便目暮十三查看。
"最近一次發現田中太郎的身影是在兩個星期前, 東京灣港口附近的街道攝像頭。"
"東京灣港口附近街道,兩個星期前。"目暮十三看著監控視頻上田中太郎囂張跋扈的身影。
視頻裡昏暗的夜色,左上角顯示時間是晚上七點五十分,田中太郎領著一個兩個高大的保鏢漂主動前往的東京灣港口。
主動前往並且還攜帶了保鏢,證明是主觀意願, 沒有被強迫的痕跡。
目暮十三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麵前的監控視頻,手上細長黑色的筆不緊不慢的在桌麵上敲擊著。
而且兩個星期前的東京灣港口,正是荻原研二發現神秘組織用輪船違法運輸大批量軍火的當晚。
真的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兩人剛好在同一時間同一個地點碰上。
目暮十三原本漫不經心敲擊桌麵的筆猛地一停。
翻看出荻原研二那起事件發生時當晚做的筆錄細節相關資料。
緊接著再仔細查看完筆錄內容後,目暮十三又翻看出之前田中太郎參與的那一起摩天大樓爆炸案。
下一秒,兩個青年推門進入辦公室。
率先映入眼簾的一個頭發黑色帶著自然卷的青年,明明是白天室內,他臉上依舊戴著一副巨大的墨鏡,一隻手懶懶散散的推開了辦公室大門,另外一隻手上推著一把黑色的電動輪椅。
黑色的電動輪椅上坐著一位頭發微長搭在肩上的黑發青年,受傷的右腿本來恢複進度十分不錯。
但在前幾日居民樓爆炸案中,因為右腿劇烈運動, 原本好轉的骨裂再次加重。
本來拄著拐杖的他,成功也擁有了一輛從老爺爺手上搶來的同款電動輪椅。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搶彆人的輪椅飆車啦( bushi)。
鬆田陣平戴著墨鏡,一隻手推著原研二坐著的輪椅,另一隻手抬起和目暮十三打個招呼。
"鬆田警官、萩原警官,這次把你們倆喊來,主要是想詢問你們一些有關之前案件的細節。"
坐在輪椅上的荻原研二灰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朝著目暮十三點了點頭。
"鬆田警官,我主要是想詢問一下你對田中太郎這個人還有印象嗎"
鬆田陣平伸手推了下架在高挺鼻梁上的墨鏡,寬大的墨鏡完全遮擋了他的雙眼,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田中太郎仗著自己是政府議員醜陋的嘴臉,完全不把彆人的生命放在眼裡的自私自利的家夥。
他漫不經心的抬了抬,聲音懶洋洋的說道。
"我記得,我對他可謂是印象深刻。"
懶散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意味深長。
目暮十三也聽出了鬆田陣平口中的厭惡,聞言開口∶"那你知道他已經失蹤兩個星期了嗎"
田中太郎失蹤一
這個消息讓鬆田陣平墨鏡後麵不經意的挑了一下眉,黑色的眼眸中露出幾分思索。
"這我倒是不知道。"
"是的,已經失蹤了兩個星期, 沒有出國記錄,最後一次露麵是在東京灣港口輪船非法運輸案當晚。目前搜查隊在兩個星期搜索未果後,下了判斷田中太郎杳無音信,生還的機會渺茫。"
東京灣港口輪船非法運輸軍火案當晚……
坐在輪椅上的敕原研二,低下頭看向自己打了石膏的右腿,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思緒卻飄回了輪船上的當晚。
他仔細回想當天晚上發生的所有細節,終於回想在混入輪船時聽到的其他酒廠人員的一句交談。
當晚他們似乎提到了一個政府議員在走私時剛好被抓上了船。
秋原研二清雋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不會說的剛好是田中太郎吧。
想起後麵他在船艙時聽到的那一聲槍響,田中太郎多半凶多吉少了。
秋原研二將他的所見所聞,以及他對田中太郎凶多吉少的猜測說了出來。
目暮十三原本沉重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眉頭緊緊皺起,他仔細翻看田中太郎生平的資料。
田中太郎雖然是政府的高級議員,但確確實實不是什麼好東西,為虎作低,這些年在這個位置上貪汙了不少錢,做過不少讓人良心不安的事情。
可以說在這些年他結下的仇家不說1000,也有好幾百,從人際關係方麵尋找仇家根本無從下手。
鬆田陣平漫不經心地眨了眨墨鏡後麵的雙眼,墨色的眼眸中滿是平靜,沒有一絲波瀾,田中太郎的死不僅沒有一絲惋惜,甚至還感覺順理成章。
他墨鏡下的眼睛目光深沉,薄唇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