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潔的教堂大廳,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破碎的烏鴉雕像。
青年翠綠色的眼眸透過一片黑暗,注視著破碎的烏鴉雕像麵前無知無覺的教父。一向被所有人讚美,像是被神所愛戴的那雙眼睛沒有一絲的情緒,冷漠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他用隻有自己能聽得到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或者可以把教父的整個眼珠子挖出來。”
……
春澄久司身側的鬆田陣平疑惑的問了一句,一片黑暗中青年再次抬起頭時,依舊是那個溫柔的微笑。】
【救命!!!啊啊啊啊!老賊,這是什麼意思?(撒貝寧吸氧jpg))】
【我沒看錯吧,春澄老婆小聲說了一句可以把教父的整個眼珠子挖出來。(倒吸一口涼氣)】
【啊啊啊啊!!!突然變黑!期待一些黑化環節。(刺激)】
【感覺能說出這種嚇人的話,春澄警官好像也不是特彆的紅方,感覺這種思想就挺嚇人的,把整個眼珠子什麼的挖出來……(小聲bb)
【所以,春澄久司並不是一個完完全全表現出來的一個老好人形象?感覺突然刺激起來了,說真的,比起那種老好人的溫柔前輩人設,我更吃這種刺激一點的人設。(扭捏)】
【好喜歡這種帶一點變態的感覺呀。但這種情節不就證明了春澄久司根本不是你們之前幻想中的那個他,他根本不是你們大家腦補的那個為其他人無私奉獻善良的好警察。(這是可以說的嗎?)】
【啊啊啊,我不相信!淚流滿麵,老賊是不是被人魂穿了,這根本不像是我春澄老婆會說的話。(貓貓頭落淚.jpg)】
【壓一包辣條,春澄久司就是黑方的,這句話妥妥的黑方發言。(琴酒的注視)】
【說真的,在春澄老婆說了如此一句恐怖的發言,而且他那個眼神真的是一點溫度都沒有冷漠的嚇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鬆田喊他之後,春澄警官抬頭的那個溫柔的笑容看著也不對勁了,感覺我們一直以來對春澄久司的猜測可能都是錯的。(淚目)】
【春澄警官還偷偷撿了地上的藥片!】
大大
在一片黑暗之中,空氣中緩緩浮現發光的物品描述就顯得十分顯眼。
至少是方便了春澄久司接下來的一係列行動。
春澄久司和鬆田陣平兩人先是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一片混亂的大廳。
昏迷的教父被鬆田陣平強行的攜帶著走。
【配電室――小小的一個房間了控製整棟大樓的所有電量來源。建議直接閣入此房間,房間裡留守了一個星野教堂的工作人員,可以當場獲得一串熱乎乎新鮮出爐的子彈,直接暴斃!】
春澄久司順著空氣中的物品描述的方向走。
不得不說,今天他們的運氣真的非常不錯,配電室就在他們舉辦入教儀式的大廳不遠處。
但配電室那一塊走廊的燈光還亮著。
走廊的白熾燈孜孜不倦地照亮了黑暗,像是以走廊儘頭和大廳一個交界線。
兩人側著身子站在最後黑暗的部分,配電室走廊這一塊沒有星野教堂的人,應該是剛剛緊急鈴聲響起,他們都趕往了大廳。
春澄久司伸手拍了拍,一隻手輕輕鬆鬆拖著教父的鬆田陣平,然後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配電室。
看著配電室前麵亮堂的燈光,一回生二回熟,鬆田陣平看都沒看手上的教父一眼,也沒管這是不是個大活人,就像是貨物一樣隨意的把他放在了腳邊。
然後,麵無表情地抬起了右手的□□,兩人乾淨利落的幾槍,配電室周圍也陷入了黑暗。
【紅外線攝像頭―――――――――片黑暗之中,還有我所存在,即使是烏漆抹黑的一片,我也可以完美的將你的麵貌還原出來。這邊建議親不用管紅外線攝像頭,讓星野教堂的組織成員一起欣賞一下你們英姿颯爽的身姿。】
在鬆田陣平抬手的同時,春澄久司也抬起了手上的手/槍,按著賤嗖嗖的物品描述,一槍一個攝像頭,連一些隱藏的小型攝像頭也逃不過。
看著再次恢複黑暗的視野,鬆田陣平滿意的收回了□,像提一個凳子一樣,一把拎起地上的教父。
春澄久司在看著配電室緊閉的大門,伸手拉了一把鬆田陣平。
兩人在簡單的交流過後,鬆田陣平將手裡的教父隨意的遞給了春澄久司。
一具屍體(bushi),一個教父剛入手,不得不說教父作為一個中年男性,重量還是十分嚇人。
春澄久司清雋的眉梢微微皺起了一瞬間,然後適應了教父的重量。
他十分感慨的看了一眼鬆田陣平,畢竟鬆田陣平這一路拎著教父如此輕輕鬆鬆,連氣息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完全看不出來教父的體重。真不愧是大猩猩――
黑發青年彎著漂亮的眉眼,點上掛著與往日無差的溫柔笑容,看起來人畜無害,一隻手輕輕鬆的拎著身材高大的教父,在一片黑暗中走向了配電室。
皮靴和走廊瓷磚傳來緩慢的接觸聲。
大大大
配電室裡有著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性,作為一個留守配電室的星野教堂工作人員,他在聽到之前緊急通知的時候就知道組織內出問題了。
而他被分配了留守配電室的任務,沒有和其他同伴一起前往事發地點大廳。
不用去參與事情的話,也挺好的,中年男性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看著麵前花裡胡哨的電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