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又生草,看鬆田和萩原懷疑人生的表情,真的好想笑,憋不住了。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要不是“免子”傷害了我老婆,我想我都快愛上他了,他真的是個人才好有趣啊。(笑的狂拍桌子。)】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兔子”真的是個人才,我有想過監控視頻被損壞,或者監控失去了功能,但真的沒想過監控視頻會是這種事情發展。一條從未設想的道路打開了。(可愛捏)】
【怎麼說……這段監控畫麵成功的曬乾了沉默,突然明白為什麼白鳥警官之前要露出那麼一言難儘的表情了,確實難以讓人形容。】
【emm,這段監控視頻和兔子這個人的代號一樣,還挺童真的哈。(死魚眼看漫畫JPG)】
【雖然從之前“兔子”兩次給警視廳發預告函就可以知道他黑客技術很好,但看到監控被篡改成這樣,對他的黑客技術有了更深刻的認知呢,阿門。一米八的大白兔子,真不愧是你,兔子!(豎大拇指JPG)
【前半段的監控視頻還是正常的,一到露臉突然畫風突變,我見鬼還以為我來到了幼兒園。又小兔子乖乖,又兔子一蹦一跳的。兩個柔軟的白色長耳朵,還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口口彈彈看起來手感就很好,兔子給我捏捏。(bushi)】
【1米8的大兔子蹦蹦跳跳的離開走廊搭配著歡樂的“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這個畫風真的好詭異啊。(一種難以描述的目光看著)】
【免子還真是可可愛愛,沒有腦袋。我的春澄老婆,今晚就吃麻辣免頭。∶)】
【一開始看監控前半段視頻的時候,我還以為“兔子”要露出真麵目了,結果……老賊不愧是老賊,哪有可能那麼輕鬆的掉馬。】
【這段監控視頻,真的不難看出”兔子”惡趣味肆無忌憚的性格。明明可以直接黑掉整個監控視頻,還要搞這麼一出,給他們希望,然後又狠狠的碾碎掉,碾碎掉之後還在上麵放個屁。
真是毫不掩飾的挑釁呢,真的是完全不把警視廳放在眼裡啊,這種性格的人真的好囂張,有點喜歡。(感慨)】
大大大
兔子細長的耳朵支楞在夜風中,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彈彈。
監控視頻裡,兔子伴隨著童謠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現場,自此這個視頻已經完全播放結束。
鬆田正平和萩原研二同時陷入了沉默,看著播放結束黑掉的電子顯示屏幕。
兩人久久的看著已經播放結束的電子顯示屏,久久的無法忘懷。
白鳥警官在鬆田陣平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反反複複的看過了,這個監控視頻,但是從頭再看一遍,那種詭異的生草感,感覺還是盤旋在心裡,久久都無法揮去。
感覺自此以後,在場的三個人,誰都無法麵對再去麵對兔子了,隻要一看到兔子,滿滿的都是這個十分生草的監控視頻。
沉默了半響,萩原研二目不轉晴的看著黑掉的監控視頻。
不死心的伸出了細長的手,將視頻重新播放,直接將時間線拉到“兔子”卸下春澄前輩的偽裝。
然後下一秒,依舊是那個盤旋在他們腦海中,無法揮去的兔子伴隨著歡快的童謠,一蹦一跳離開走廊的視頻。
看著這幅畫麵,萩原研二依舊不死心的切換成了另外一個街道的監控視頻。
然後,他們一起見證了街道的監控視頻,更過分————
一片夜色中,一隻可愛的巨型免子,突然出現在街道,伴隨著童謠一蹦一蹦的往前跳。
兩隻細長軟乎乎的耳朵,在空中隨著他前進的動作一跳一跳的,然後進入了沒有監控視頻的小巷子。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的視線停留在監控畫麵上,免子一蹦一跳,歡快的蹦入他熟悉的那條春澄前輩所在的人小巷子。
這個監控視頻,也正好印證了他之前的猜想,“免子”在敲暈他之後,又重新回到小巷子裡對春澄前輩下了狠手。
他沒有低下自己的頭,依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監控視頻的話,左手不自覺的扶了一下右手包紮好的繃帶。
“免子”。
白鳥警官見萩原研二又重新播放了監控視頻,帶著一種過來人的目光,和他們淡淡的說道。
“不要掙紮了,剩下的監控視頻我全都反反複的看了好幾遍,嗯……全都是這個巨型免子。”
萩原研二默默關了在電子顯示屏上無限循環的《小兔子乖乖》。
他深刻的感覺到自己有一種被受到精神汙染的感覺,不得不說《小兔子乖乖》的節奏真的循環播放後非常的上頭,徹徹底底的被《小兔子乖乖》這首歌洗了腦。
感覺他一開口,就會不由自主的唱出“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從此再也不敢看免子———
白鳥警官適度的給了他們時間接受這幅離譜的畫麵,不得不說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心理素質十分的不錯,在短暫的沉默後,便接受了這副過於生草的畫麵。
見他們兩個人恢複了正常的思考,白鳥警官開始詢問鬆田陣平整個事情經過。
“所以是”兔子”從今天一早就代替了春澄誓官,然後和鬆田陣平你一起進入了星野教堂。先是狠狠的把星野教堂入教儀式攪得天翻地覆,鬆田警官你兩個平地摔,把他們組織的象征的烏鴉雕塑砸的稀巴爛。”
鬆田陣平默默的點了點頭,接過了白鳥警官的話語,將星野教堂裡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實一字一句說了出來。
“將組織神的象征的雕像砸的稀碎,按星野教堂的緊急通知器,炸毀掉星野教堂的配電室,將組織的定位器衝入馬桶。
一口氣說了一長串,鬆田陣平頓了頓話語,緩一口氣,才繼續說。
“大搖大晃的在星野教堂的武器庫大門上留下了散發著綠油油光芒的預告函,給星野教堂眾人放煙花,最後用吊索從五十米高的大樓上離開————”
鬆田陣平一邊描述整個事情經過,一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憶情況,浮現“免子”帶著他一起搞事情的每一個畫麵。
越發現在短短的一晚上,“兔子”原來帶著他肆無忌憚的乾了這麼多事情。
但從頭來看,星野教堂裡的春澄前輩不對勁的地方真的太多太多,春城前輩從進入星野教堂之後,一直稱呼他為侄子,從沒有喊過他的名字。
白鳥警官,一邊用錄音器記錄著鬆田陣平說的每一句話,一邊仔細聽完了整個過程。
聽完事情發展全過程的白鳥警官和萩原研二,也同時的安靜了些許。
第一次覺得星野教堂這個組織十分的可憐,在“兔子”肆無忌憚惡劣的操作下,一個組織對上一個人,星野教堂這個組織在夜色下仿佛顯得弱小而無助。(bushi)
白鳥警官沉默了片刻,才若有所思的說道∶“對比起星野教堂的遭遇,突然感覺‘兔子’給警視廳發的預告函,好像也沒有那麼肆無忌憚的挑釁了。”
再次驗證了一個人生真理,能量是守恒的,快樂轉移。(bushi)
當知道另外一個人比自己更慘的時候,心裡就突然有一些許的安慰。
白鳥警官冷漠的露出一個苦笑,自娛自樂的安慰了一下被“兔子”耍的團團轉的警視廳,然後精準無誤的抓到了鬆田陣平話語裡透出的信息。
“星野教堂會賜予一種神藥給所有的教徒”
鬆田陣平默默的點了點頭,腦海裡浮現了被他一個平地摔打翻了一地的白色藥片,以及那個被氣暈過去的教徒。
白鳥警官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用黑色的筆在本子上寫下了“神藥”兩個字,然後又在上麵畫了一個圈。
“指紋在星野教堂內擁有著極高的權限,現在還搞不清,’兔子’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萩原研二一直在一旁默默的聽完了他們倆交流的整個過程,見兩人停下了交流的話
他才開始若有所思地開了口,精準無誤的指出了鬆田陣平裡提到的一個信息點。
“他專門的去了一趟星野教堂的檔案室”
“對,當時整個星野教堂都沒電,處於一片漆黑的摸瞎狀態,他帶著我去的檔案室。”
鬆田陣平綁著繃帶的手,不由自主的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辦公桌,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他思考了片刻,將進入檔案室後的整個事情發展經過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有撕書聲,他當時在檔案室裡應該撕破了星野教堂的某本書,但一片漆黑,我沒有看清到底是哪本書。”
萩原研二抬起了頭,微微皺了皺眉。
“銷毀或者是帶走”
感覺事情越來越一籌莫展了,“免子”你到底是誰。
三個人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同時發出這個感慨。
白鳥警官伸手關掉了錄音筆,抬起頭注視著鬆田陣平。
“謝謝鬆田警官你的配合調查,現在對星野教堂的調查也進入了比較麻煩的階段,組織上麵有人卡了權限,估計要等到明天白天再繼續了,到時候經過了這幾個小時,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改變。
白鳥警官收起了記錄了整個聊天過程的錄音筆,將自己手裡用於畫重點的本子伸手合上。
已經這麼晚了,今天的筆錄就在這結束吧。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皺起的眉心,剛剛還十分認真的氣質,在此動作下難免的透露出了他此時此刻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