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房間裡都配有遊輪上的地圖,客人們可以自主選擇,根據地圖自己遊玩或者由工作人員帶領你們去遊玩。房間裡有緊急聯係啊你,看一下便會有相關的工作人員趕到,能為你們服務很榮幸。”
春澄久司看了一眼他房間門牌上寫著春澄久司的幾個字,默默的收回了視線,詢問。
“是地圖上所有的地方都可以去嗎”
"是的,地圖上所有剛說出來的地點都是可以供客人你們遊玩的,你可以自主選擇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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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圖上沒有標出來的地點呢”
工作人員停頓了一瞬間,再繼續往下說道。
“地圖上沒有標出來的地點,一般都是像後廚這一類的後勤地方,不太方便客人進入…”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以。
萩原研二眯起了紫灰色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房門門口,他和鬆田陣平的房門門口並沒有像春澄前輩一樣提前標注好姓名。
而是在他們的注視下,工作人員現場寫了兩個名字放進了門牌裡。
工作人員再將他們領到房間門口,在簡單的說明了情況之後,便離開了現場。
他們所被安排的房間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鋪著精致紅地毯的走廊裡,隻留下春澄久司、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三人。
三個人各自停留在自己的房門門口。
鬆田陣平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卷毛,墨鏡下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房門。
“先進去看看房間”
“行。”
春澄久司轉過身,停留在寫著自己姓名的房間門門口,門在剛剛工作人員已經幫忙打開了,他直接伸手推開了棕色的實木大門。
麵色平淡的走進了房間,房間很大,各種設施很齊全,相當於一個高檔酒店的總統套房。
花裡胡哨的東西很多,花裡胡哨的物品描述就更多了,一時間有些看了花了眼。
【xx陶瓷花瓶——xxx大師親手打造,價值x0000000日元,這個你賣兩個腎,有望買的起,建議現場砸碎,碎碎平安,直接痛失兩個腎。】
春澄久司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房間裡插座裡微弱的反光,物品描述跳了出來,成功驗證了他的猜想。
【針型攝像頭————如名所示,就一個普通隱藏在插座後麵的針型攝像頭,不會有人連攝像頭是乾什麼的都不知道,需要我來介紹吧,不會吧,不會吧,應該不會有人這麼蠢,這麼沒有常識吧。
對了,不要以你貧窮的心理來揣摩遊輪的攝像頭,這麼富有,肯定是二十四小時監控的啦。好耶,你醜陋的言行舉止都被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青綠色的眼眸中毫無波瀾,他像往常一樣,麵色平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溫和和煦地將所有的行李收拾好,像是參觀一樣大致把房間裡都逛了一圈,成功的又找出了幾個小型竊聽器和攝像頭。
然後麵色平靜地離開了房間,合上了房門。
出了房間後,他像是要敘舊一樣,平淡的去敲了隔壁鬆田陣平的房門。
頂著一頭自然卷黑發的鬆田陣平來打開了房門,他揉了揉眉心,看著站在他門口笑盈盈的春澄久司,微微垂下的眉眼。
出問題了啊——
他側過身讓開了位置,春澄久司自然的走了進去。
春澄久司眉眼彎的逛了一圈鬆田陣平的房間,聲音帶著笑意。
"我們兩的房間格局好像是一樣的"
鬆田陣平倒了兩杯冰水和一杯熱水,將那杯熱水遞給了春澄久司。
"春澄前輩我已經看過了,沒有問題。"
沒過一會收到消息的萩原研二也趕來,他毫不客氣的拿起桌子上剩下的那杯冰水,站在了偌大的窗戶前,往下看。
“我的房間裡也沒有問題,春澄前輩你的房間被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
這個消息讓在場的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萩原研二捧著冰水喝了一口,眉宇間淡淡,若有所思的開了口。
"春澄前輩你收到邀請函應該不是偶然。"
“我和萩原研二的房間沒有問題,他們一開始就是奔著你來的,春澄前輩,你對他們來說是特殊的。”
鬆田陣平此時此刻已經摘下了墨鏡,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春澄久司,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春澄前輩,保護好自己。”
萩原研二讚同的點了點頭,側過頭從窗戶往遊輪外看去,他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遊輪一部分前往甲板的走廊。
走廊的儘頭是一個深深印刻在他腦海裡的兩個人。
穿著一身長款黑色風衣銀色長發的男子帶著身材魁梧的另一位男性在走廊的儘頭。
他直勾勾地盯著,直至那兩張黑色充滿壓迫感的身影消失不見。
就在即將要消失他眼前的時候,那名銀色長發的男子轉過頭來,直徑看向了他所在的窗戶口。
萩原研二一瞬間屏住呼吸,側身站在了窗簾後麵。
是他腿被打傷的那一次,違法運輸軍火輪船上,在夾板上朝著他開槍的銀發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在火車上搖搖晃晃碼的,嘔,我很好,嘔,貼貼。(柔弱)好吧,是詭計多端的作者賣慘試圖得到寶子的愛(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