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救命,有人綁架我的春澄老婆!光天化日之下搶老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撒貝寧吸氧.JPG)]
[拍賣會的人動手!要命,一上來就給春澄警官套麻袋,還用一個土灰色的麻袋,這麼醜的麻袋,以春澄警官這麼世間僅有的長相,你不拿個七彩發光麻袋都說不過去。(雙手抱胸氣鼓鼓)]
[喂,關注點偏了吧!誰關心套的是什麼顏色麻袋,應該討論一下是誰對春澄警官下的手嗎?]
[目前已知在這艘輪船上對我春澄老婆有奇怪想法的就有三方勢力,和春澄老婆長得一模一樣的波蘭雪樹,給春城老婆發了兔子撲克牌的“兔子”,還有要拍賣春澄老婆的拍賣會。很好,不愧是死小,永恒不變的3選1!(陷入沉思)]
[會不會是“兔子”,他白天剛給春澄老婆發了兔子撲克牌,當天晚上春澄老婆就被套麻袋了,這說不是他乾的也沒人信吧。(。)]
[那拍賣會的人今天傍晚的時候,因為春澄老婆他們通過賭局拿到拍賣會的邀請函,還跟蹤了一段路呢,我更傾向於拍賣會的人下的手,畢竟後天就是拍賣會,他們肯定是要把拍賣品準備好的。]
[我投拍賣會一票,背後套麻袋這種沒品的事。雖然不熟,但“兔子”這個人我有種莫名的佩服,他上一回的傑作是把春澄老婆全身刻滿了血淋淋的兔子笑臉。背後套麻袋,這種行為和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比起來太掉身份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拍賣會八九不離十,但是我更擔心我春澄老婆的安危,現在就給我一張邀請函,我去買!(伸手擦口水)]
[感覺春澄久司短時間內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從之前波蘭雪樹那邊得到的信息來看,拍賣會拍賣的是春澄久司的生命處決權,至少在拍賣會開始是死不了。]
[你們沒有人覺得春澄久司一個人大晚上來天台,這個行為很奇怪嗎?而且這個天台是Gin和波蘭雪樹之前會麵的天台。(小聲BB)]
***
翌日,陽光從窗戶撒進空蕩蕩的走廊,像是冰箱裡的亮起的那微落的燈光,沒有一絲溫度。
鬆田陣平離開房間,來到長廊的時候,正好看見萩原研二停留在春澄久司的房間門口,屈起兩根細長的骨節正在有節奏的敲門。
“小陣平,來的正好,我已經敲了一會兒門了,房間裡依然毫無動靜。”
聞言,鬆田陣平隨即望向緊緊閉合的房間門,房間裡麵寂靜無聲,他按亮了手機屏幕。
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點,剛好到了他們約好了每天早上要一起行動的時間,以春澄前輩準時的習慣,是不可能會出現遲到最晚這種情況。
更不可能一聲招呼都不打偷偷離開放他們鴿子,他看向了春澄久司的房間門鎖。
“我給春澄前輩發了消息,他也還沒有回。”萩原研二看著杳無音信的短信界麵。
“我再給春澄前輩打個電話看看。”
他話音頓了頓,手上的操作沒停,骨節分明的手指迅速的在按鍵上跳動,一瞬間給春澄久司撥出了電話。
“關機了——”
萩原研二眉頭緊鎖,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他將手機裡的係統自動播報關機外放,給鬆田陣平聽了一下。
手機也關機了,人一大早就不在房間。
鬆田陣平的麵色變得有些凝重:“我們進去看看。”
輪船上的房間門都采用的ID卡,一般有兩張,一張放在了春澄久司那裡,另一張則在工作人員那裡。
“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可以麻煩幫我們打開一下這個房門嗎?我們的朋友春澄久司聯係不上了,我們懷疑他出了問題。”
“滴——”在電子音響起,房門應聲打開,整個房間裡麵空曠,並沒有春澄久司的身影。
鬆田陣平黑曜石般的眼睛掃過房門口的衣架,衣架上麵顯得格外空蕩蕩,上麵沒有了春澄前輩一般會掛在那裡的帽子和圍巾。
他昨晚確確實實沒有聽到隔壁房間有什麼異響,這些都證明了,至少春澄前輩是自己離開房間的……
萩原研二手裡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忽明忽滅的火星閃爍在他灰紫色的眼眸中。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陷入了沉默。
春澄前輩到底去哪了……
***
另一邊,昏暗的遊輪隱藏著的夾層。
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肩上扛著一個灰褐色的麻袋,推開了昏暗的走廊的鐵門,鐵門發出“咯吱”一聲。
這一條走廊上是一個一個小鐵門隔開的隔間,每個小隔間裡麵都坐著一個麵色灰暗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身形消瘦,雙目無神,像是對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希望。
扛著麻袋的大漢,一道凶狠的疤痕貫穿了他整張臉,是那種走街上都會嚇哭小孩的類型。
大冬天的天氣,卻是□□著雙臂,肌肉凸起的雙臂上充滿了黑色張牙舞爪的紋身。
他扭過身子,囂張的和身側的人說道:“這就是警視廳的明日之星春澄久司啊,在網上的名聲那麼大,結果也不怎麼樣啊,輕輕鬆鬆的就被我套麻袋了。”
跟他走一塊的人張嘴附和道。
“確實確實,還是我們山田哥厲害,連什麼警視廳的明日之星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拿下了。”
“要我說啊,現在網上的吹捧太過了,明明那麼一點小事就吹得如此之厲害,就像這個什麼警視廳的明日之星,更多的感覺是因為警視廳想要逆轉他在群眾裡的形象,強行捧出來。”
“有道理,山田哥真的不僅僅是身手矯健,連智商都是頂級的,能文能武。”
“除了這個春澄久司,還有那個什麼紅燒兔頭。網上吹捧的人也可多,主人這回想邀請他,給他發了邀請函,結果這個人不屑一顧,邀請函直接被他用炸彈炸掉了。”
聽到這裡,和他同行的人微微皺起了眉頭,露出有些猶豫的目光,最後湊到山田哥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山田哥,我聽門口的迎賓和彆人偷偷提到了‘兔子’的邀請函,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抽屜裡。”
“嘶,還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