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波蘭雪樹的臉!(瞳孔瘋狂地震.jpg)]
[每次都會被“兔子”的臉迷惑到,他張開雙臂從欄杆上從容往後倒,臉上還帶著溫柔的笑容衣袂翩躚的樣子真的很帥,但是一想起他乾的那些事就冷靜了。]
[一段時間沒見,“兔子”一如既往的瘋啊,他怎麼還有臉叫我的春澄久司哥哥的啊!給爺爬啊!他怎麼好意思提的啊!(氣得我肝疼)]
[這麼長的一道疤,貫穿了波蘭雪樹整張臉,看著好滲人啊,血淋淋的。(貓貓頭落淚.jpg)]
[這個劇情發展,“兔子”真的一如既往的狠心,波蘭雪樹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這麼劃破掉了。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很不滿,他的其他兄弟長得和他差不多的臉。(摸下巴)]
[三胞胎兄弟相愛相殺的戲碼,都是三胞胎,為什麼就春澄久司一個人長的出淤泥而不染,波蘭雪樹服務於酒廠都長歪了,“兔子”這個變態就更不用說了,感覺他就沒正常過。]
[我隻想知道波蘭雪樹這個臉還能好嗎,嗚嗚嗚,我真的好心疼啊,老在波蘭雪樹上麵幻視我的春澄老婆。]
[所以這個劇情走向是,三個在不同環境下成長的三胞胎兄弟,長大後成了完全不一樣的人,最後互相殘害到最後一個人?(貓貓頭升華.jpg)]
[嗚嗚嗚,臉啊,波蘭雪樹的臉啊,這麼人間瑰寶的臉,從原來的三張,隻剩下最後下變態“兔子”的那一張了,我恨!:)]
[你們都沒有注意到,最後一個鏡頭裡麵,波蘭雪樹的懷抱裡麵有個小女孩嗎?!]
[嘶,確實有個小女孩,小女孩是趴在波蘭雪樹懷裡的,看不清臉,從情況來看應該是昏迷了?!]
[看著這個小女孩的後腦勺,我總覺得眼熟,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兔子”抓來的吧。(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不管今天漫畫更新的是什麼,我隻要說一句話,“兔子”必死捏!]
***
赤井秀一看清身後人,此時此刻長相的時候愣了一瞬間。
波蘭雪樹他臉上有一條巨大血淋淋的傷疤,直接從左眼上方到右臉頰下側貫穿了整張臉。
可以看得出傷痕是剛剛造成的,猩紅的血液從裂開的傷口往外冒,從蒼白的有些透明的皮膚上劃過,留下一條血紅的線,路過乾淨利落的下顎線。
“嘀嗒——”
砸在白色的衣服上,暈染開一片血花。
血液絲絲縷縷的鐵鏽味慢慢的彌漫在天台空氣中,一把匕首散落在腳邊,很明顯是作案工具。
鋒利的匕首閃著利光,上麵還帶著鮮紅色的血液。
結合之前從樓梯上聽到天台的談話,波蘭雪樹,此時此刻臉上巨大的傷痕絕對是“兔子”的所作所為。
黑發青年即使是在受傷的狀態下也十分的平靜,他支起一條修長的腿靠在白色的牆上,鴉色的睫羽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微微顫抖。
懷裡正抱著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小女孩此時此刻整個人撲倒在波蘭雪樹的懷裡,一動不動,隻能看見一個圓潤飽滿的後腦勺。
黑發青年緩緩抬起眼眸,他以一種十分平靜的眼神注視著不遠處,前不久“兔子”從陽台墜落的欄杆,波瀾不驚的青綠色眼眸像是在預示著什麼。
赤井秀一瞳孔緊縮,看著麵色平靜像是完全感覺不到臉上傷痕的春澄久司。
聲音有些遲疑的說道。
“波蘭雪樹,你的臉?”
聽到赤井秀一的話,春澄久司像是後知後覺一般伸出了抱著懷裡小女孩的右手,蒼白的右手輕輕的摸了摸臉上的傷痕。
猩紅的血色在蒼白的指腹暈開,一股刺痛從臉上傳來。
春澄久司垂下眼睛看著蒼白的指腹上的血液,緩緩的眨了眨青綠色的眼眸。
眼睛裡依舊像是平靜的湖麵,沒有任何一絲的波動,聲音有些微啞。
聲線平靜的像是在敘述一件已成的事實,不帶任何的個人感情色彩說道。
“一不小心被調皮‘兔子’割了一刀。”
說著他兩根手指摩挲了一下,成功將食指上的鮮血暈開到大拇指上,然後冷漠的從自己指腹上的血液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