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波蘭雪樹?好溫和的波蘭雪樹啊,還給小朋友變魔術,嗚嗚嗚,最近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老是在波蘭雪樹身上幻視,我那英年早逝的春澄老婆,告訴我是我的不對勁嗎?]
[確實,在這個森林公園裡麵的波蘭雪樹,給小男孩變煙花時候的神情氣質都完全和春澄久司一模一樣。特彆是那個溫和的笑容,要不是波蘭雪樹臉上巨大的疤痕,我都以為是春澄久司複活了。]
[三胞胎有一些相似也是正常的。(摸下巴)]
[比起波蘭雪樹和春澄久司的相似,我更好奇的是波蘭雪樹一個人的性格在短短的時間內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異,在酒廠的時候冷漠無情,現在又溫柔的像個小太陽。]
[看不清,完全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性格,春澄久司這三胞胎的人設,“兔子”可以看得出是徹徹底底的變態,從小就變態。春澄老婆在不幸中長大,還成為了警察建設世界,感覺偏向於自毀型奉獻人格。就隻有這個波蘭雪樹,一直一來都很神秘莫測,性格反差極大。]
[波蘭雪樹初登場,給我的印象是敢於向gin借錢的勇士,反而人設越到後麵越模糊不清,經常在他的身上看到春澄久司和“兔子”兩個人的影子。]
[反正我是成功的被春澄久司一家三胞胎給搞混亂了。不過沒關係,我隻知道mywife是春澄久司就好了!(伸手擦口水.jpg)]
***
絢麗的煙花在夜色中轉瞬即逝,小小的煙花棒迸發出絢麗的煙火,燃燒了自己,照亮了這小小的一方森林公園。
空氣中飄散的煙花燃燒後的硝煙味,小男孩可惜的看著散發這縷縷白煙,燃燒殆儘隻剩下一根黑漆漆的棍子的煙火棒。
“大哥哥,煙花沒有了……”
春澄久司笑盈盈地彎了彎眉眼,蒼白的手細心地將小男孩被晚風吹的繚亂的劉海整理好,聲音緩慢的拉長。
“漂亮嗎?”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小聲的說道。
“漂亮。”
“那開心嗎?”
小男孩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綻放著巨大的笑容,有活力的回答道。
“超開心!”
黑發青年收回了自己的手,背著手看向了燃燒殆儘的煙花棒。
“漂亮和開心就好了,至於煙花,沒有了就沒有了吧……”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說道後麵小男孩都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最後幾個尾音,帶著難以言語的溫柔緩緩的飄散在微涼的夜風中。
濃鬱的睫羽遮去了青綠色眼眸中所有的神情,那麼一瞬間,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小男孩微微歪著頭,有些無措的看著麵前微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黑發青年。
最後學著春澄久司的樣子,努力的伸出小手笨拙的摸了摸青年的頭。
蟲鳴聲在清冷的森林公園響徹著,感受到頭頂傳來的熱量,春澄久司笑眯眯地抬起了頭。
“怎麼了?”
小男孩疑惑的皺起眉,遲疑的說道。
“不知道,感覺大哥哥需要摸一摸——”
聽到小男孩稚嫩的話語,春澄久司俏皮的抬了抬眉眼,臉上絢麗的笑容反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比較隨性自由的笑容。
和他之前帶著夢幻感的溫柔不一樣,多了幾分真實感。
他伸出手接過小男孩手裡燃燒殆儘的煙花棒,將黑漆漆隻剩黑炭的煙花棒扔進了垃圾桶,並沒有再給煙花棒一個眼神。
“謝謝你呀,既然魔術已經變完了,煙花也看完了,小朋友,你是不是該回醫院了。”
春澄久司伸出一隻手遞到小男孩的麵前,板著臉說道。
“你一個人偷偷跑出來,媽媽和醫院的工作人員找不到你,也是會擔心的。”
小男孩臉上帶著大大明媚的笑容,將手遞到春澄久司的掌心內。
“嗯嗯,我們回醫院。”
溫暖從交握的掌心傳遞著,春澄久司牽著小男孩送他走到了森林公園的門口,便沒有再往前走。
森林公園的門口,樹立著一盞路燈,從那裡剛好可以清晰的看到不遠處的醫院情況。
黑發綠眸的青年,將頎長的身體掩藏在森林公園門口的樹乾後麵,微微支起一條修長的腿,懶散的靠在樹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