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言語已經無法形容我此時此刻的震撼了,我真的不是在看恐怖漫畫。(倒吸一口涼氣.jpg)]
[用血紅色的線將一個一個粉色兔子玩偶掛起來,再搭配上粉色兔子玩偶的猙獰笑容,和猩紅色沒有一絲光亮的眼睛,感覺誤入大型陰森作法現場,“兔子”好陰間變態,我有點承受不住。(伸手掐人中.jpg)]
[啊啊啊啊啊,靠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流眼淚了。(發瘋尖叫)]
[我真的迫不及待看鬆田陣平等人和“兔子”碰麵的劇情了,嗚嗚嗚。]
[幾章漫畫沒見,看到“兔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間我就安心了。(滿意的點點頭.jpg)]
[密密麻麻掛滿整個房間的粉色兔子玩偶,想到了之前漫畫裡麵“兔子”把一張一張春澄久司老婆從小到大照片,縫進粉色兔子玩偶肚子的畫麵,也就是那一次春澄久司、波蘭雪樹“兔子”三個人克隆人暴露的照片。(摸下巴)]
[現在掛滿整個房間的粉色兔子玩偶,就是那一堆縫了春澄久司警官照片的粉色兔子玩偶吧,靠,一想到這些連天花板都掛滿的粉色兔子玩偶肚子裡麵還有春澄久司的照片,就感覺這個畫麵更陰間詭異了。(。)]
[真的像某些陰間的大型詭異作法現場,太恐怖了。]
[這個房間裡的粉色兔子玩偶都是縫了春澄久司照片的,那鬆田陣平他們一行人會發現的吧,發現粉色兔子玩偶肚子裡春澄久司從小到大的照片。(瞳孔地震.jpg)]
[那肯定也會發現春澄久司最早的那張克隆人試驗品的照片,那一張長相全部一模一樣的嬰兒合照讓人毛骨悚然。]
[鬆田陣平他們豈不是要發現春澄老婆、波蘭雪樹和“兔子”三個人是克隆人的事情了,愛戴的前輩其實是克隆人試驗品,靠想想心都一抽一抽的痛。(雙手捂住心臟.jpg)]
[安室透和波蘭雪樹呢,他們不是也要來煙花工廠,快來快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眼神)]
***
廢舊的煙花工廠。
被論壇惦記著的安室透和波蘭雪樹,其實比鬆田陣平一行人更早來到煙花工廠。
隻不過安室透沒有準確的位置和“兔子”的相關信息,所以並沒有直奔煙花工廠那個裝滿粉色兔子玩偶的房間。
5分鐘前……
安室透和波蘭雪樹兩人將車輛停在了煙花工廠外有一段距離的偏僻位置,然後從煙花工廠的外牆上爬到了頂層的天台。
波蘭雪樹雖然早就來過這一個煙花工廠,但在今天他全程保持了沉默,把計劃完全交給了安室透安排。
從煙花工廠頂層天台進入的煙花工廠,雖然位置不一樣,但沒有改變的是煙花工廠裡麵一如既往鋪天蓋地的灰塵。
漫天飛舞的灰塵顆粒讓人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在煙花工廠最頂層鐵質樓梯的安室透微微眯了眯紫灰色眼睛,防止有灰塵進入眼睛。
煙花工廠很大,最中央的地麵上密密麻麻的堆滿了煙花,中央地麵的頂上是呈一個正方形螺旋旋轉上升的鐵製樓梯。
鐵製樓梯的欄杆上也堆積了厚厚的灰塵,還帶著點斑斑點點褐色的鏽跡,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安室透從最頂上的旋轉鐵製樓梯,從欄杆邊上往煙花工廠倉庫中央地麵望去,憑借著最高處位置的地理優勢將地麵上的情況一覽無餘。
昏暗的煙花工廠一片寂靜,突然細微的聲音從煙花工廠底下傳來,安室透將整個身體掩藏在鐵製的欄杆後麵,隱藏了身形和動作。
下一秒,最底層的煙花工廠大門被打開了,絢爛的晚霞下他看清了,映著橘色晚霞的那幾張臉龐,那幾張記憶深刻的臉龐。
是鬆田陣平、萩原研二還有伊達航,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自己久彆許久的好友,震驚一瞬間從灰紫色雙眼裡劃過。
淺金色頭發的黑皮青年的手下意識的握住了用來遮擋身形的欄杆,厚重的灰塵一瞬間沾染上了他的掌心,身形都變得僵硬了幾分。
但也僅僅隻有那一瞬間反應的不對勁,幾乎是刹那之間,安室透就反應過來,他現在是在和波蘭雪樹一起出任務。
臉上恢複了以往的平靜,他用餘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波蘭雪樹,觀察他的反應。
波蘭雪樹此時此刻還嚴嚴實實的裹著他的黑色大衣,漫不經心的看著煙花工廠樓底突然闖入了鬆田陣平一行人,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一瞬間表情的不對勁。
波蘭雪樹將雙手緩慢的插進口袋裡,輕飄飄的看了安室透一眼,青綠色的眼眸裡帶著點模糊的霧氣。
微微彎下腰,將嘴靠近安室透的耳側,像是隨口閒聊一般用氣音的提了一嘴。
“認識?”
微弱的氣息噴在耳側帶起微微發癢的觸感,乾淨利落的下顎線就在眼前,安室透灰紫色的瞳孔對上青綠色的瞳孔霧蒙蒙的意味不明。
明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那一瞬間卻在安室透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無異於往平靜的湖麵中扔入一顆驚雷,炸起了巨大的水花。
即使內心一片混亂,但安室透臉上的表情卻極為的正常和冷靜,沒有透露出一絲的詫異,用著和之前被無差彆的眼神。
又沒有任何聲調起伏的聲音,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看到久彆的好友,冷靜的用氣音回答。
“來的一行人是警察。”
波蘭雪樹腦海裡天馬行空的想著,全是我在警視廳的前同事,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他們是警察呢。
腦海裡思緒萬千,但臉上依舊維持著平淡,認真的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回答。
“哦。”
又覺得回答的太簡單,意味不明的補充了一句。
“那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微乎其微的聲音在耳側落下,淺金色頭發的黑皮青年悄無聲息的抿緊了嘴唇。
波蘭雪樹慢吞吞的站直身體,再也沒有看安室透一眼。
見波蘭雪樹沒有什麼反應,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安室透整個背部僵住,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