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瑤撐著僅剩不多的理智,雙手緊抓著牆沿,咬牙用力要站起來,可是僅靠一條腿愣是沒成功。
有句話叫做爛泥扶不上牆,她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現在這副形象也太特麼符合了。
繆燁森跟出來時,就看到牆角出一滿麵通紅,和剛才理智大方的形象判若兩人的小女人,此刻正被酒精磨得可憐兮兮的抱著牆壁,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他走了過去,在顧瑾瑤的麵前蹲下來。
此時她瀲灩的雙眸微眯著,泛著水光,也不知是看不看見他。
緊接著,那水光泛濫,從瑩白的臉頰上蜿蜒下兩道淚痕,便止住了,看來是被酒勁給嗆的。
不多時,她的手虛浮無力地垂了下來,身子一斜,倒在了他懷裡。
繆燁森看她這樣子,唇角幾不可聞地牽起,無奈將人抱起來,往一側廊道後的客房走去。
膽子挺大,沒點酒量的人,是不敢和繆家人一起喝酒的。
他們繆家在老一輩的影響下,幾乎輩輩酒量不俗,餐桌上的酒一般都不低於70°。
像她這樣一看就是酒量小白的人,還敢一次性下去三杯,他也是對她刮目相看了。
繆燁森給繆老爺子打去電話,;爺爺,她在我這裡,這會兒喝醉了。嗯,好,您放心,我等一下就帶她回去了。;
將手機放回褲兜,繆燁森一手打開客房的門,將人抱進去。
正要放到床上時,胸前這對小爪子,居然緊抓著他的西裝前襟不鬆開。
;你誰啊?我警告你,敢亂,亂來,我,我饒不了你咳咳;
她一嘴酒氣全噴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