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紳士儒雅感。
這與他的本性無關,純粹隻是那點教養使然。
所以高中時期,周凜月一直以為他未來會從政,而不是走上沾滿銅臭氣的商賈之路。
她好奇於他剛才的那句話,不累人,消耗量還大的運動?
“是什麼?”
侍應生推著車過來,上中下三層,分彆放著換洗的衣物,男女各一套,特地按照VIP顧客的要求讓人去指定的地方準備,再通過直升機送來的。
所以稍微多花費了些時間。
至於下麵兩層,則是宵夜和甜品。
透過下方門沿可以看出裡麵是開著燈的,可不管侍應生怎麼敲門,都沒人應。
擔心裡麵的貴客發生意外,侍應生聯係前台撥通了內線電話。
響了十餘聲才被接通。
男人暗沉的聲音帶著被打斷的不耐煩:“我沒事,東西放在外麵就行。”
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就直接掛斷,隻是前台隱約從男人的聲音間隙聽見幾聲不太明顯的女人哭泣聲。
她和經理講了這件事,經理讓她就當沒看到。
這是許大公子的船,本身就在灰色邊緣遊走,算不上多正規,可又擦邊到不足以被請去喝茶的程度。
他倒是挺會鑽法律的空子。
一樓是普通的待客廳,二到三樓分彆是遊泳館射擊館等一些還算健康的娛樂活動。再往上就是充斥金錢與欲望的場所了。能上來的,幾乎都是資產以億為單位的各行各業大佬。
不過在內地大型賭博是不合法的,許寒裕在澳門長大,他家的賭坊可以說是遍布世界各地。
如今來了內地照樣得乖乖辦執照,找相關部門開證明。
他也不為掙錢,就是圖一樂。
正好他這陣子在追求的妞負責了這場拍賣會的策劃,他就主動為她提供了場地。
經理心知肚明,607號房的客人是老板的好友。
隻要這人不在船上鬨出人命來,他都沒膽子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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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607號房,周凜月的白嫩玉足搭在秦晝大腿上,他正有耐心的為她按摩揉撫。
“現在好點了沒?”
她那雙漂亮的杏仁眼此時蓄滿了委屈的淚水:“還是疼。”
白皙的腳踝不合時宜多出幾道紅色的痕跡,看紋路,更像是指痕。
秦晝手上放輕了動作,倒了些消腫去淤的精油在自己手上,兩掌合攏搓熱之後,才握住她的腳踝繼續按摩。
床上早就一片狼藉了,白色的床單上大片水漬,並且皺皺巴巴,明顯像是被誰大力抓皺的。他已經叫了人,半個小時後再過來,將整個床墊都給換了。
“還疼的話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她連忙搖頭,紅著一張臉將腳往回縮:“不疼了。”
他不發一言地將她的腳踝又撈回來,重新放在自己懷裡:“哭成這樣了還說不疼?”
她抿著唇,頭垂得更低:“我不是因為這個哭。”
秦晝抬眸,視線從她的腳踝移至她那張滿是淚水的臉上。
“我是因為......”她表情委屈,語氣沾染上幾分責怪,“這就是你說的不累人的運動?”
原來是因為這個哭。
他稍緊的脊骨微微鬆展,連帶著情緒也從容許多:“你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還有精力找我興師問罪。”
周凜月被他一句話給堵回來,支支吾吾半天。
明明他才是沒理的那個,怎麼自己反而說不上反駁的話來。
周凜月底氣不足的開口:“我也很累的,我現在手都在抖。”
為了加強自己話裡的可信度,她甚至還主動將自己的手遞到他麵前。
纖細修長的手指,手掌不算大,掌紋很乾淨,隻有那麼幾條。
的確如她所說,肉眼可見的在顫抖。
他淡著語氣從專業的角度給她講解她為什麼會顫抖:“交感神經興奮時,會出現肌肉痙攣的狀況,這很正常。說的淺顯易懂一點,”
他頓了頓,給出一個她更能聽懂的詞語,“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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