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過去了,他將手機還給她。
周凜月看清信息的內容後,有些慌亂:“你為什麼要撒謊騙我家裡人。”
她循規蹈矩,早戀已經是她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了,更彆提撒謊。
手機在她掌心震動,與此同時,她聽見秦晝輕描淡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沒有撒謊。”
父親對於學習有關的事情給予百分百的支持。
包括她因為學習而晚回家的請求。
唯獨提醒了一點。
——不要太晚,注意安全。
秦晝的確沒有撒謊。
除了學校之外,最適合學習的地方是圖書館。
但在那裡講題容易吵到彆人,所以秦晝帶她去附近的星級酒店開了間套房。
隔音效果堪比錄音棚,關上房門的那一瞬間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他拿出一張試卷放在桌上,手指在上麵點了點:“先把這個寫了。”
原來真的是帶她來過來學習的。
周凜月放下了戒心,聽話過去:“那你呢?”
“我不打擾你。”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我坐在那看會書,寫完了叫我。”
周凜月遲疑片刻,然後點頭。
秦晝說不打擾她,就真的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
這麼安靜的房間,周凜月甚至連他翻書的聲音都聽不見。
短暫生起的疑惑,對於他是不是已經睡著了感到好奇。
她轉頭。
秦晝並沒有睡著,此時長腿交疊,靠坐在沙發上。
手裡的那本書,外封是墨綠的緞麵,甚至還有暗金色的刺繡。
周凜月認出了那本書,典藏版,市麵上已經買不到了。
他翻頁的動作很輕,難怪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大約是察覺到了什麼,他停下手裡的動作,平靜抬眸。
於是兩人對視。
周凜月迅速收回目光坐正了身子。
這種感覺讓她有種上課走神被老師抓獲的緊張。
不是很好的體驗。
為了防止再次發生,接下來的時間她全部用在了填寫那張試卷上。
試卷有點難,她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寫完。
而秦晝從批改到寫出正確答案,甚至連十分鐘都沒有用到。
看著試卷上方那個鮮紅色九十五,她低下了頭。
秦晝看出了她臉上的失落,問她:“你自己的預期是多少分?”
周凜月沉默片刻:“滿分。”
秦晝豪不猶豫地戳破她大無畏的夢:“以你現在的水平,不現實。”
“那......”她退了一步,“一百四?”
秦晝坐直身子,從筆筒內抽出一支筆:“這是去年的高三卷,以一班的進度,上麵的知識點你們老師應該都講過了。先從這道題開始。”
給周凜月講課並不費勁,那些知識點她理解得很快。
但理解不代表吸收。
當時聽完會覺得茅塞頓開,等下次再遇到類似的題目時,她的大腦又會開始卡殼。
秦晝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給她講完所有錯題。
又將題型打散,套用同樣的公式,換湯不換藥的重新列出幾道。
滿分五十分,周凜月最後得了三十二分。
秦晝將批改出分數的試卷放在她麵前:“都是剛講過的。”
她沉默不語,秦晝也沒有立刻開口。
待時間又滑走數秒後,秦晝起身,將椅子往後拖了拖,後又重新坐下。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輕聲:“過來。”
周凜月還握著筆:“什麼?”
他並不回答她的問題,隻是重複:“過來。”
周凜月握緊手裡的筆,視線在他臉上和大腿來回轉換。
他今天穿了條灰色的抽繩運動褲,布料看著很柔軟。
剛才他講題時,離得很近,周凜月甚至聞到他身上有淡淡洗滌劑的味道。
是那種類似樹葉的氣息。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她想要反抗,想要搖頭。
可在秦晝麵前,她好像喪失了說“不”的能力。
最後還是聽話地站起身,走到他麵前。
“趴上來。”他說。
她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他有耐心的重複:“我說,趴上來,趴到我的腿上。”
她沒動:“為......為什麼?”
做錯了沒有懲罰,就永遠不會長記性。
這是他給她的答案。
等周凜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趴在了他的腿上。
他褲子的布料,的確很柔軟。
對接下來的事情緊張且懼怕,她咬緊了唇。
周凜月今天穿了一條緊身牛仔褲,上衣是寬大的T恤,下擺剛好蓋過大腿。
而此時,T恤的下擺被少年的手輕輕拉開,剛好遮蓋住腰。
舞蹈生的瘦不是那種乾巴巴的瘦,而是帶著力量感的纖細。
他抬起手,又重重地落下。
周凜月輕聲悶哼,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秦晝看見她眼底的淚,輕聲問她:“打疼了?”
其實還好,不疼。她之所以哭是因為這種羞辱感。
她居然被一個男生,打了屁股。
他替她揉著傷處:“一個合格的教育方式一定是賞罰分明的,獎勵能賦予動力,而懲罰......”
他頓了頓,停下給她揉傷處的動作,但手卻沒有從那裡離開,“等你下次再遇到同樣的題目時,你會想到什麼?”
她忍下眼裡的淚水,哽咽著回他:“你給我講的解題過程?”
他搖了搖頭:“你會想到,被我打的那一瞬間,是什麼感覺。”
“記住那個感覺,第二次就不會犯同樣的錯了。”他動作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差了多少分,我打多少下。你自己報數,好嗎?”
分明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卻還多餘的在後麵加上一句溫柔的詢問。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入V啦~
感謝大家的支持,另外掛下我的預收文《混沌冬日》
文案:第一次遇見周則遇,紀寒霜覺得自己枯了二十年的春心被重新喚醒。
春色旖旎,一夜留情。
她收拾收拾準備離開,卻見男人靠著床頭,點了根煙,平靜且幽深的眼,安靜瞧她。
紀寒霜笑了笑,動作輕佻的抬起他的下巴:“放心,姐姐不會虧待你。”
原以為這位清貴高冷的美人是某個大佬富婆用金屋藏起來的金絲雀
後來在某次酒局上意外發現,這位是連大佬富婆都得彎腰討好的真大佬。
男人似笑非笑:“不是說不會虧待我嗎,怎麼睡完就不管了?”
年上
心機釣係馬失前蹄反被釣
兩個表裡不一的小狐狸和大狐狸互相套路(bushi)
狐狸相爭,必有一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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