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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前段時間門他因為工作原因,毫無節製的熬夜,周凜月如今對他管的格外嚴。
到點了就監督他睡覺。
房內頂燈關了,就剩角落那盞羽毛狀的落地燈。
柔光檔,可視度低。
周凜月躺在他的懷裡,問起剛才那通電話說了些什麼。
秦晝半躺在床頭,手臂攬著她的肩,正垂眸瞧著手中的方正盒子:“讓我彆欺負你。”
周凜月怪模怪樣,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知曉自己後背有人撐腰,膽子也明顯大了不少。
“聽到沒,以後少欺負我。”
秦晝點點頭:“不欺負,我哪舍得。”
周凜月見他從剛才就挺專心的看著手裡的盒子,不時露出沉思狀。
她好奇問他:“在看什麼,這麼認真?”
視線移過去,他將盒子遞到她跟前,讓她看個仔細。
等她看明白後,瞬間門愣住。
秦晝似乎很滿意她這個反應,手指輕輕勾開她的衣領:“帶螺紋的,可能會有點疼。”
給完溫馨預警,不等她反應,他便翻身將她壓下,低沉性感的聲音覆在她耳邊:“也會很爽。”
一整個晚上,周凜月覺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艘隨時都會崩塌壞掉的船上。
隨著海浪起起伏伏,她的五感歸於混沌。
配合深淺的攻勢,讓她心甘情願地沉淪進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晝抱著精疲力竭的她溫存片刻,然後去陽台抽了根煙。
周凜月想過去,可奈何雙腿發軟,才站起身,又險些跌下去。
他掐了煙,及時過來,將她扶住:“怎麼了?”
周凜月有幾分委屈地靠回他懷裡,不說話。
秦晝笑了一下,她在這種事情結束之後,總是會格外沒有安全感。
一刻都離不開他。
他又抱著人重新躺下,擔心身上有煙味,問她嗆不嗆。
她搖頭,萬分依賴地抱著他,臉貼在他胸口。
柔軟的胸肌,隻有在發力時才會變硬,此時上麵遍布著長短不一的傷痕。
都是她剛剛用指甲撓的。
周凜月有些過意不去,和他道歉。
“我控製不住就......”
他笑了一下,抱著她吻了又吻,聲音帶著靨足後的低啞:“是我先控製不住,才會連累你控製不住。錯在我。”
周凜月不說話了,長出一口氣,看窗外的天色,滿是霧靄的黑夜,隱約能看見那幾棵香樟樹被風吹的晃動。
周凜月想起自己在網上看到的那些發言了。
人在好好被愛的時候,的確會心存感激。
她甚至想好好和他道個謝。
謝謝一直以來,他一如既往地喜歡她。
可這些話於周凜月,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大抵是靜謐的夜色正好曖昧,也或許是因為,歡好的餘溫還在。
周凜月膽大到主動靠近。
他一驚,低頭瞧她,不明她的意圖。
卻見她臉色燥紅,一雙漂亮杏眼因為忸怩,而蒙上一層淺薄的水色。
“那個......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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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她為數不多的主動。
次日一早,反而是秦晝下不來床。
周凜月心有愧疚,起了大早為他洗手做羹湯。
還貼心地端進房。
秦晝按著肩去了盥洗室,洗漱完畢後,就看到她乖巧地坐在房內,露台旁的茶幾上放著早點。
周凜月彎腰將碗筷擺好,看到他了,立刻上前去扶他,話裡話外無不是關心:“好點了嗎,腰還疼不疼?”
秦晝看了她一眼,任由她扶著自己。
淡聲嘲了句:“想不到我們小月亮對SM也頗有研究。”
周凜月被他這句話說的挪不動腳。
好一會兒,才態度誠懇的和他道歉。
她毫無經驗,昨天說是“伺候”他,卻讓他身上落了好幾處傷。
因為內疚,所以她今天表現得格外體貼,端茶倒水的伺候著,就差沒直接把飯喂到他嘴裡了。
在他用早飯的時間門,還貼心坐在他身旁,替他按摩肩膀和腰背。
昨天看他的樣子,也沒見哪裡難受,她還以為自己......在這方麵天賦異稟。
結果今天早上起床發現他身上一片青紫。
“那裡......有受傷嗎。”她結結巴巴的擔憂,一方麵害羞,一方麵又實在擔心,伸手就要去脫他的褲子,“我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