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第一印象就對人心生好感,失了公正之心,難免判斷有失,是大忌!
難道叫文靜的,就一定是個文靜的女生嗎?
也可能是個文靜的男生啊!
侯德助一愣,仔細一想,確實如此,於是拱手說道。
“謝牧公子指點。”
錦衣衛對天下隻有監察之權,若無命令,沒有執事之權,就如同記者一般,冷靜公正的記錄下一切。
“坐!”
帝子辛將桌上的貝幣賞給了店小二,示意店小二去忙吧。
消息靈通的,自然還有官方情報機構。
隻是帝子辛現在還不想引人注意,隻想低調的遊覽山河,自然就沒想過找錦衣衛問詢情報。
現在這侯百戶送上門來了,見此神態還較為輕鬆,這琢鹿城的事,應該還是對得起他這名字的。
“牧公子剛剛對在下的名字,頗為在意,不知是何原因?”
侯德助說話間,順勢坐了下來。
“侯百戶這名字,與在下家鄉一句俗語音似。”
“吼得住?不知是何意?”
“意思是事情發展,儘在掌握之中。”
“原來如此,哈哈哈哈。牧公子,這逐鹿城啊,隻是個小城,我侯德助有幸統領這逐鹿城的錦衣衛,為大王監察逐鹿城。”
“在這逐鹿城一畝三分地上,我侯德助還是吼得住的!”
侯德助爽朗大笑,隨後又神情堅定的說道。
“那侯兄不妨說說這一畝三分地的趣事?”
“自然無妨,反正都是眾所周知的事,觀賢弟剛剛一番話,便知賢弟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不像某些人,在我大商討生活,還樣樣看不起我大商,就是欠收拾。”
侯德助說話間,還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卻無一人反駁。
帝子辛見狀,也頗感稀奇,這些無法之人,竟然被治的服服帖帖,是個人才。
侯德助見帝子辛神態,也不由得心生得意。
“賢弟有所不知,愚兄這錦衣衛之職,隻有監察權力,卻不能執法行刑。”
“前不久,有一欺壓百姓的混蛋,還揚言他就是王法,這我能忍?”
侯德助神情激奮的說道,卻沒有注意帝子辛的眼神有些嚴肅。
“哦,侯兄抓了他?”
帝子辛自然明白,錦衣衛就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震懾天下不法之人,若不管製,必然民怨四起。
這也是帝子辛之所以閹割錦衣衛權力的原因,還是那句話,原則性的問題不能犯!
“那倒沒有,我直接把這混蛋最近所做的事,查了個遍,上交給了府衙。”
哦,原來是打小報告啊,那沒事了。
“可惜的是,這混蛋謹慎的很,關了幾天,賠償了一筆錢財,就被放了。”
“唉,要是大王沒有頒布,不以言獲罪的法令就好了。”
帝子辛聞言無奈,要想讓百姓們站起來,就不能不給他們說話的權利。
說都不敢說,你還能指望他們做什麼?
“所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