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辛笑著安慰道。
“唉～大王，非是臣為自己的戰敗辯解，隻是，若是在人皇時期，這柏鑒絕不是臣的對手。”
張桂芳忍不住歎氣道，若是在上古時期，柏鑒肉身還在，他就不可能免疫自己的呼名墜馬之術。
帝子辛也知道張桂芳的意思，事實上帝子辛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就算沒有柏鑒，也會有其他人來打敗他。
等到後麵那些真正的仙人們出手，張桂芳根本就不會有逃回來的機會。
“張桂芳，孤聽聞太師說，你少時曾得截教仙人指點，學了一些法術，之後沉迷道術，至今未曾婚娶，可是？”
帝子辛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詢問張桂芳道。
“大王所言不錯。”
張桂芳眼中有一絲詫異，卻也沒有想太多，如實回答道。
“如果你有選擇，在自由和長生之中，你會選擇什麼？”
帝子辛取出了一些仙果、仙酒，施展法力傳於兩旁的座位上，又示意張桂芳就座。
這些仙果、仙酒，都是在金鼇島上得到的上等仙品。
“大王，何出此言？”
張桂芳有些不解，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問，難道自己能長生？那麼又為什麼失去自由呢？
“你會選什麼？孤很好奇。”
“臣當然會選長生！臣自幼修道，就是為了能得道長生。”
張桂芳心裡思索了一番，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隨後堅定的說道。
帝子辛拿起酒杯，玩味的看著張桂芳，漫不經心的問道。
“即便是一生都受人約束？”
“大王，恕臣說一句不敬的話，這天下所有人，除了大王，誰不是受人約束？！”
如果是以前，張桂芳自然不敢對帝子辛說這番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不過之前，大商推行了一個新的律法，那就是，除謀逆、辱王等大逆不道的言論外，不因言獲罪。
“……”
“大王？”
張桂芳站了起來，心裡話說了出來，有些忐忑不安。
“沒事，你說的對，孤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帝子辛擺了擺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待到張桂芳重新坐下，帝子辛又繼續說道。
“現在，有一個機會！”
“這場大戰，其實是一次量劫，天地間的第三次量劫，封神之劫。凡是在這場大戰中，活下來，功勞大，後台硬，可肉身成神。”
“或者戰死者，真靈不滅，神魂封神。就職於天庭，受封神榜之主節製。理論上，天庭不滅，封神榜不毀，神，長生不死！”
帝子辛直截了當的，跟張桂芳全盤拖出了，他想知道，張桂芳會如何選擇。
是長生？
還是人族？
也許張桂芳並沒有意識到一件事，這也是帝子辛會問他的原因所在，那就是，神，不是人族！
即便他曾經是人族，但當他封神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人族了，而是，後天神祗。
也許他會心向著人族，但這隻是他個人的喜好，無關大義，即便他不心向人族，人族也不能強求他如何如何。
神籍人族，還是人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