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去朝歌見女兒就自由多了!
“父親,既然事情已經聊完了,不若便去用膳吧?”
薑王後開口道,她一直坐在主位上不曾言語。
下首便是聞仲和薑桓楚左右相對,薑文煥坐在薑桓楚的身邊,也沒有插過話,盯著對麵的帝子辛有些走神了。
看來這娃兒還沒有接受,他姐夫微服私訪這個事情。
薑王後也是如此,頻頻將目光投向聞仲旁邊坐著的帝子辛。
不過帝子辛倒是老神在在的,異常的平靜冷淡,好似真的是一個修行者一般。
喜怒不形於色,對聞仲和薑桓楚所談之事,漠不關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到後麵乾脆就閉上了眼睛,默默修煉了起來。
聽到薑王後的話,帝子辛則是慢慢睜開了眼睛,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吃飯的事不急,吾剛剛感應到,鄂崇禹和崇侯虎快要到東境了。”
“他們來東境乾什麼?”
薑桓楚語帶疑惑的問道,而後又自問自答,說了起來。
“難不成是收到消息,主動來接大王聖旨。”
“不管他們是為何而來,反正以他們的速度,用不了幾個時辰就會到來。”
帝子辛不以為然的說道。
“屆時,我們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了。”
“王後,你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見麵,不妨多聊聊。我與太師在這等著,等鄂崇禹和崇侯虎到來,再來此議事便是。”
帝子辛笑著對薑王後說道,不過薑王後卻是倔強的搖搖頭。
“國事要緊,便在此等著他們吧。”
好在幾人修為都不弱,最弱的薑王後和薑文煥也達到了元嬰境,已然辟穀。
“鄂崇禹和崇侯虎神色有些匆忙,怕是……果然,應該是出事了。”
帝子辛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話音一轉,繼續說道。
“朝歌的錦衣衛也來了。”
“北境、南境和朝歌同時來消息,並且鄂崇禹和崇侯虎還是親自來的,想來不僅僅是為了王旨一事。”
聞仲一臉的沉思,畢竟鄂崇禹和崇侯虎為了王旨而來,還能理解。
可朝歌的錦衣衛來東境,顯然不是傳達王令,應該是為了傳遞什麼消息。
於是聞仲大膽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但東境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那麼,應該是西境出事了。”
“太師所言不錯,西境離我東境最遠,西境出事,我東境最遠,確實會最晚得知消息。”
薑桓楚沉聲道,他有預感,這次的事情應該不小,不然鄂崇禹和崇侯虎沒必要親自過來。
“文惠,你和文煥也很久沒見了,你們姐弟倆好好聊聊。”
薑桓楚說道,他是故意要支開薑王後,畢竟帝子辛就在此。
可以預料的是,他們幾人要商討朝政之事,薑桓楚認為,女兒身為王後,自當避嫌。
雖然帝子辛沒有這般要求過,但薑桓楚認為,薑王後最重要的是維持帝子辛的歡心,而參與朝政,無疑會產生一些不利影響。
預防一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連讓它發生的機會都不給它!
至於薑文煥,完全是因為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