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辛的身影出現在黃飛虎的帥帳之中,正在商議戰事的諸將看到帝子辛,急忙起身行禮。
“末將參見大王!”
黃飛虎已然讓身,帝子辛也沒有客氣,徑直走上首位坐下。
“都坐吧。”
帝子辛淡淡的說道。
“商議的如何呢?”
“回大王,末將已任命三山關城守鄧九公為先鋒,率領兩萬麒麟聖獸軍奪回汜水關。”
黃飛虎剛坐下,聽到帝子辛的問話,又一次站了起來,對著帝子辛說道。
“哦?”
帝子辛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將領,隻見此人麵容較瘦,神情頗為專注的老將。
此人正是鄧九公,原本是三山關總兵,不過此時大商已無總兵之職,他退位讓賢,甘領城守之職。
對於他這樣從軍出身的戰將而言,主文職的城主之位,雖然名義上比城守高半截,但卻並不是他心中所願。
“末將鄧九公,見過大王。”
鄧九公見帝子辛的目光看過來,站起身來不卑不亢的說道。
“大商危難,末將即為大商武將,當為大商而戰。此戰,末將必為大王奪回汜水關,剿滅亂臣賊子!”
“說的好!患難才見真忠義,來人,取好酒來,溫一杯好酒來,孤要敬鄧將軍一杯,以賀孤有這般忠心臣將。”
帝子辛大笑道,作為一位王者,最重要的是能得到兩種人心,一種是萬民心,一種是文臣武將忠心。
恰恰好,這兩樣,帝子辛都有。
幸甚至哉,以酒詠誌。
“末將,謝大王賜!”
鄧九公拱手大喝,以抒心中喜悅之情,接過侍將捧過來的酒杯,一飲而儘。
他並沒有整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並沒有說什麼,不必,等臣回來再喝也不遲,雖然他心中隱隱想這般說。
不對,我鄧九公可不是這般自傲之人,要穩重。
因為他還真沒有什麼把握,能在酒溫之前攻破汜水關。
汜水關為大商靠近西境第一關,其易守難攻不必多說,無論對內還是對外都是一樣。
“不知鄧將軍打算如何進攻汜水關?”
“回大王,末將有部將太鸞、趙升、孫焰紅可為左右偏將先行進攻,逼其分兵守衛兩翼。”
“而後末將率領吾兒鄧秀,鄧嬋玉直指汜水關,一舉破之!”
鄧九公毫不慌張,娓娓道來。
汜水關外,鄧九公率領兩萬大軍嚴陣以待,隨後召來部將吩咐道。
“稍後,太鸞率五千麒麟軍攻其左翼,趙升、孫焰紅率五千攻有翼,佯攻為主,儘量牽扯逆兵。”
“末將得令!”
“鄧秀、鄧嬋玉,你們不是一直嚷著要殺敵立功,尤其是嬋玉不是想效仿先祖王後婦好嗎?”
鄧九公對著自己的一對兒女說道,他對自己的兒女一向一視同仁,嚴格要求。
即便是女兒鄧嬋玉,在鄧九公的培養下,也是巾幗不讓須眉,不愛紅裝愛武裝。
“父親放心,孩兒必不叫父親失望,就以此戰,開始吾鄧秀征戰沙場的輝煌。”
鄧秀大喊道,言語中透露著年輕人的恣意張狂。
一旁的鄧嬋玉一身赤紅鎧甲,胯下胭脂馬,腰間挎著一把長刀,手中一枚五光石不斷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