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王需要貧道做什麼呢?”
申公豹起身,笑著問道。
“很簡單,讓那個回到他的九龍島。”
帝子辛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個瘟道人呂嶽必須死,修行了瘟道的人得死,瘟道的修煉道法得消失。
這件事,申公豹擔不起,他也不會去做。
申公豹是個聰明人,看似臣服帝子辛了,但其實他的心裡隻忠於他自己。
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帝子辛看的很明白。
“讓呂嶽把他的徒子徒孫,還有瘟道的修行法門全都亮出來。”
剩下來的,孤會自己動手。
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眼,帝子辛一臉的坦然,申公豹則是滿臉笑意。
來自老硬幣的默契。
汜水關外。
幾裡外,有一綠袍道人靜立虛空,突然沒來由身形一顫,急忙伸出右手卜算了起來。
“師尊,怎麼了?”
道人身邊還站在四個道童模樣的人,看樣子應該是其弟子,其中一人關心道。
“沒事,為師隻是突然感覺到一陣惡意,隻可惜量劫之下,天機混淆,不可測算。”
這綠袍道人正是呂嶽,四位道童也是呂嶽的四嫡傳弟子,在此等候大商人王相迎。
呂嶽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格,哪怕他知道帝子辛身份不一般,且與多寶道人他們私交甚好。
人王若來親迎我,我自會相助於他,令整個西岐陷入瘟瘴之中,屆時打敗西岐,不費吹灰之力。
但人王狂妄自大,不知禮賢下士,不來迎我,那他就必須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為了截教大業,我自然會出手相助。
不過,隻要我偷偷放一下水,隻讓瘟瘴肆虐西岐一城,或是幾城。
至於其他城,你人王不是高傲嘛,不是能耐嘛,那就自己派兵去打唄。
呂嶽這邊思緒還在發散,好似對剛剛的事渾然不在意。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尤其他修煉的是這類傷人和,陰損的法門,自然少不得被人記恨。
呂嶽隻當是哪個仇家,背地裡在咒罵自己,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師尊,還沒有人來迎我們入城。”
“師尊,這人王還來不來了?”
“就是啊師尊,即便人王不親自來迎師尊,也該派人前來吧?”
“我看這人王一點誠意沒有,居然如此輕視師尊,不若我們往東去算了,我那瘟毒瘴還得再煉煉。”
“也是啊,我那瘟人瘴也要再煉煉。”
“我的瘟妖瘴也是。”
呂嶽的四位弟子,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呂嶽那是心煩意亂,心中越發惱怒起來。
欺人太甚。
難不成這人王真要我去求見於他不成?
我可是聖人記名弟子,去求見他一個小小的人族君王?
絕不可能!
“哼,既然這商王沒有誠意,那便依你們,我們走!”
呂嶽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轉身便要離開,四弟子緊隨其後。
“道友請留步!”
呂嶽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身形不由得一滯,轉過身來,一見,原來是申公豹。
當即問道。
“申師弟,商王不肯來迎貧道?”
呂嶽見申公豹獨自一人前來,便已然有所猜測,心中不滿,於是連帶著態度也變得冷淡了幾分。
“非也非也,呂師兄說錯了,人王隻是在主持諸仙會,不便分身前來迎接師兄。”
申公豹急忙笑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