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王殿,就你我父子在,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何故吞吞吐吐?不過是帶了些東西罷了……”
帝子辛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心中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武庚不是這種怯懦的性格,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吞吞吐吐。
於是帝子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急忙轉口問道。
“它們,帶了什麼東西。”
武庚聞言,心裡一個勁的歎氣,從父親略微顫抖的聲音裡,武庚便能聽得出來,父親應該是猜到了。
“它們將它們的道場或是族地,就搬上了天。截教的金鼇島、西方教的雷音寺、龍族的四海疆域……”
武庚說的很詳細,每說一個地名,帝子辛的臉就不由更黑一分。
這些個地方,都是仙家洞天福地,靈氣濃鬱,仙氣嫋嫋,人界難得一尋的好地方!
“全搬走了?一個也沒留?”
帝子辛抬手打斷了武庚的話,示意武庚不用再說了,心都在滴血。
“是的。”
武庚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這些勢力是想反抗天庭統治,可不代表它們就會將好東西留給人族。
而且,若是人界洞天福址過多,實力大漲,那對他們而言,也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還有一件事,父親你可能也比較在意。”
武庚接著說道,福地的事,注定了的無計可施,阻止它們也隻會壞了聯盟大事。
而另一件事,就顯的十分蹊蹺了,這件事,是武庚親自督辦的,連送過去的聖旨,也是出自他之手。
“那個奉聖旨前來朝歌的劉公子,前幾日,在來朝歌的半道上突然失蹤了。”
“嗯?”
帝子辛緊皺眉頭。
“失蹤了?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沒有,比較蹊蹺的事,僅過幾日,他就出現在了華山城,並且這一次,他選擇放棄榮華富貴,在華山腳下搭了一個草廬生活。”
采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
劉公子入朝歌這件事,是帝子辛特意交代的,所以武庚對此還是十分上心的。
隻是這位劉公子的情況,就令他有些意外了,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說他不僅推了官位,還散儘家財?”
“是的父親,根據錦衣衛的情報,是其母不幸病死,其父傷心憂鬱而死。於是他瞞下所有隨行侍衛,一個人偷偷回去了。”
“並且他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為父母辦了葬禮後,便散儘家財,當起了隱世士。”
武庚可不信這樣的說辭,隻是根據錦衣衛的調查,劉父劉母的死因是真的,排除了他人謀財害命的可能。
越是這樣,武庚心中的異樣感就越重。
“看來這是有人耐不住了,就是不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衝著誰來的?”
帝子辛自然不會相信這麼湊巧的事,越是湊巧的事,就越有可能是人為的。
連錦衣衛都查不出線索來,也就是說,至少也是人界極境。
可為什麼要害兩個普通人呢?
“也罷,此事比較麻煩,我邊親自跑一趟吧。武庚,國政之事就交給你了。”
帝子辛隱隱有一種預感,這次非親自去不可。
武庚也沒有在意,反正他也已經習慣,留守太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