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英明!”星彩眼前一亮, 沒想到聖女還有後招,她就說嘛,幕後之人怎麼可能是皇後娘娘呢?
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猶豫著詢問道:“莫非聖女心裡已經有懷疑對象了?”
“嗯,所以需要驗證一下。今日珍珠即便老實交代了,在沒有彆的證據下, 我也不好輕易動手。所謂捉賊要捉贓,既然決定出手, 就要一擊斃命!”
魏萱儀眸光微沉, 這件事觸及到她的底線了, 居然敢把手伸到她身邊來,那就彆怪她不留情麵了。
原本她對後宮的爭鬥不感興趣,隻想為皇上多貢獻一些好東西,幫助大清更加繁榮昌盛。可既然有人處處想拖後腿, 那她隻能先將對方摁死!
傍晚,魏萱儀沒收了珍珠的銀子, 珍珠跟死了親人一般痛苦, 卻又不敢不給。
“明日接著跪, 什麼時候我消氣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免於責罰。”
魏萱儀輕哼,眾人大氣都不敢喘,聖女這次是來真的了。不過,沒有一個人同情珍珠, 這種吃裡扒外賣主求榮的人,就該狠狠責罰。
其實大家都清楚聖女的秉性,向來待人溫和,對他們從不高高在上, 而且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也會讓他們體驗,給的月例也比旁人高,跟彆的娘娘完全不同。
跟在這樣的人身邊,隻要不亂來,根本不用擔心安危與前程。
這樣還背叛,珍珠當真是沒有心,也難怪聖女生氣。
魏萱儀這樣做,其實不僅僅是為了懲罰珍珠,也給珍珠一種錯覺,認為她真的相信她的話。
她若是輕饒了對方,對方反而心裡不踏實,覺得她在故意試探。
所以她發了狠,讓珍珠這一跪就是七天!
每天白天,珍珠都跪在院子裡,隻有到傍晚才被允許起來。七天下來,她的膝蓋都已經不成樣子了,彆說走路,就是站都站不穩。
珍珠咬牙,這一次真是虧大了,惹得聖女生氣不說,銀子也被沒收了,秀蘭得給她補償回來,否則她就改口,咬出秀蘭和嫻貴妃!
反正她已經受過一次責罰,不怕再來一次了。
時間很快又過去七八天,珍珠的傷終於漸漸恢複了,許是聖女已經消氣,這幾日都沒再找她麻煩。
更讓她欣喜的是,青瑜對她的監視也沒有那麼嚴苛了,有時候一兩個時辰都不來看一眼。
珍珠覺得,再等上幾日,自己或許就能試著聯絡翊坤宮的人了。
又過了幾日,珍珠的傷勢終於完全好了,青瑜對她的監視也形同虛設,每次除了吩咐一些活,幾乎不會過來。
這讓她覺得,時機已經成熟。
於是三日後的一個下午,她終於逮到一個機會,趁著魏萱儀午睡,青瑜與星彩也打盹時,偷偷溜出了雨花閣。
殊不知,她這一出去,就被青瑜和星彩發現了。
“跟著她,先不要驚動聖女。”星彩低聲吩咐,眸子裡蘊含著一股怒意。
珍珠忍了這麼久,果然忍不住了。嗬,以為她們不再監視就真的放鬆了警惕?殊不知,這一切都隻是聖女擬定的計謀而已。
她們倒想看看,這個珍珠究竟是跟什麼人接頭。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青瑜拍著胸脯保證,小心翼翼跟了出去。
為了不被發現,青瑜沒有跟的太近,而且珍珠的警覺性很強,時不時就會往後看一眼,確定沒有人才繼續往前走。
就這一路,珍珠回頭看了十多次,青瑜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
最後,青瑜發現珍珠居然去了後宮,徑直往長春宮的方向而去。青瑜嚇了一跳,指使珍珠的人,莫非真是皇後娘娘?
卻是沒想到,珍珠隻是從長春宮繞了一圈就又離開了。
青瑜氣得咬牙,這廝心眼還挺多,居然虛晃一槍,未免也太謹慎了,還好她沒有上當。
珍珠離開長春宮後,就往翊坤宮去了,不過沒有進去,隻是在翊坤宮的後院圍牆外學了一身鳥叫,然後就找了處偏僻的角落等待起來。
青瑜冷笑一聲,當即拿出魏萱儀特意給她和星彩配置的小型攝像機,不多時,就看見一名眼熟的宮女從翊坤宮出來,直直走向珍珠。
居然是嫻貴妃身邊的大宮女秀蘭!
青瑜一驚之下迅速打開攝像機,隻可惜不敢靠得太近,兩人的話隻能聽個模模糊糊。但有這份見麵的證據,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
“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之前不都說好了要晚上見麵?”
秀蘭一來就是一頓抱怨,極為不悅地瞪了珍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