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灰頭土臉,滿是狼狽,目光迷茫,還沒有想起前事。
山崎乾脆製暈了她們,免得多事。
另一方是追雲叟帶著的峨嵋小輩,包括齊靈雲,齊金蟬、周輕雲、石生、廉紅藥。
還有一方是秦氏姐妹,南海雙童甄氏弟兄甄艮、甄兌,易靜和易鼎、易震姑侄三人
……
三方見過禮,山崎說道:“我們一步步來,易家是助拳的,請暫且退開,稍後自有宮主款待。”
“好。”
易靜拱手帶侄子後退,她雖然是刺頭,但來是也得了千般囑咐,所以表現的很配合。
山崎拱手為謝,換了目標,“甄氏兄弟與紫雲宮有仇,不過債主卻應是虎頭禪師……”
甄艮怒叫道:“紫雲宮為虎作倀,害我兄弟父母,這筆血債,不可不還。”
山崎頭痛,“能先聽我說完嗎?”
甄兌拉住兄弟,“好,你說。”
山崎說道:“當年之事,因果很清楚,你們若不清楚,自去多找幾個人問問。”
“紫雲宮與鐵傘道人有怨,你們家與虎頭禪師有仇,你們的父親當年受鐵傘道人門人挑唆,窺視紫雲宮,這才讓紫雲宮成了虎頭禪師的盟友。”
“而強取你家道書,殺你們父親,重傷你們母親之人,都是那虎頭禪師。”
“任你舌燦蓮花,也不能否認,若沒有紫雲宮為虎作倀,我父母如何能慘死。”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一定要紫雲宮血債血償。”
甄氏兄弟雙目儘赤,聲嘶力竭的大喊。
山崎攝拿來紫雲宮六人,“我知道血債血償,他們如今都在這裡,你們一人一下,儘可動手。”
甄氏兄弟卻愣了,完全不信。
“你休想拿代物之術,來糊弄我們。”
“沒錯,我們不會上當。”
山崎說道:“你們若不信,可以問追雲叟,也可以讓易家來檢查,正好他們也是助拳的。”
追雲叟點頭,“確是真人無疑。”
易靜檢查,“我用法術查了,是真人,就是不像他們本人,按說哪有不反抗的。”
慧珠笑道:“我們種的因,自然由我們承受這果。”
三鳳與冬秀卻說不出話來,瞪大的雙目中有怨毒憤怒之色,有更多是恐懼之色。
初鳳歎道:“我等六人,一榮俱榮,一損全損,誰也逃不了。”
金須奴抓住二鳳的手,鼓勵她,“隻有了結了因果,道途才能越走越遠。”
山崎說道:“我再提醒一下,他們如今都有功德在身,又不是罪魁禍首,你們兄弟要他們血債血償,也隻能重傷他們的身體,比如一劍砍了他們的腦袋,但不能滅了他們的元神,否則你們兄弟就反而欠了惡債,那就是自尋死路,再也無法找那首惡的虎頭禪師報仇。”
甄氏兄弟再次愣了,易靜恍然點頭,“怪不得有恃無恐,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甄兌問道:“果真如此?”
“大概是的,紫雲宮這些年一直在鎮壓地火。”
“反正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能算計。”
易家兄弟閒不住,忍不住出聲。
“啊!”甄艮氣得一劍砍了初鳳的腦袋,血花四濺。
不過,血沒落地,初鳳的身體沒倒下,腦袋也滾停在了半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