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梅若華拒絕,她就可以賣了人情還不出力了。
蘇喻林立刻就應了,“那好,麻煩姐姐了。”看著江一蓉因驚訝張開的大口,她也不解釋,拿著水壺說,“我去打個水。”就走了。
等門關了,感覺被耍了的江一蓉忍不住說,“她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關心你。”
如果是平時,江一民肯定讚同,可剛剛他媽才罵了江一蓉挑撥離間,江一民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再說,梅若華對自己的死心塌地,他還是敢打包票的,說她一句,“公司是挺忙的,而且若華肯定是回去做飯去了,她怎麼可能不關心我?姐,你能彆挑撥嗎?等著婉秋過來,你也這樣?你不願意待在這裡,就回去好了。”
江一蓉沒想到又挨了說,又不好真走人,頓時不吭聲了,隻是心裡把梅若華罵的要死。
蘇喻林哪裡知道他們的想法,趁著水房沒人,把包裡的水杯拿出來,將裡麵濾好的桃花水倒進了壺裡,然後裝滿水,送了回去,就告辭了。
今天周日,公司不上班,她也沒去公司,直接去了梅望亭的房子。
到的時候才九點半,還以為隻有梅望亭一個人在家呢,結果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長著一張小圓臉的女士,見了蘇喻林就親切的叫了一聲,“若華回來了。”
蘇喻林判斷了一下,唯一可能的人應該是堂哥梅雲帆的妻子張媛,她就叫了一聲,“嫂子,你們這麼早就來了?”
果然沒錯!
張媛讓開了門,熱情的說,“小叔說請客,我們怎麼能讓他忙活,這不早點過來幫忙?”
這會兒他們已經進了客廳了,兩個男人也從廚房出來了。瞧見他們,蘇喻林就知道這原身長得像誰了,眼前的兩人除了年歲不同,幾乎跟梅若華有六七分相似,一瞧就是一家子。
年長的肯定是梅望亭,安排她,“若華來了,吃水果吧,正殺雞呢,等著吃就是了。”
說完,就回了廚房,張媛見狀,也立刻去了廚房,將梅雲帆換了出來。
蘇喻林原本還想著,梅雲帆會不會有顧慮,或者猶豫待遇之類的,不過這些她都不怕,說服是她工作的一個重要內容,她一直完成的很好。
隻是萬萬沒想到,梅雲帆一邊摘圍裙,一邊特彆自然的坐在了蘇喻林的對麵,半句廢話沒有,隻問了她一句話,“華華啊,我聽小叔說了你的想法,小叔一輩子教學不懂這些事,可我一直在公司工作,明白這裡麵的意思。你和江一民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要我幫忙,你是不是遇到困難了?”
一句話,縱然蘇喻林不是梅若華,也感動的有點眼角發澀。
原先在職場上,彆人都是她對人有防備心,就像一隻小狐狸,讓人抓不到漏洞。可其實蘇喻林並不是沒有一點人情的,隻是人人都想算計她,不是想分一杯羹就是想沾點便宜揩點油,她憑什麼對人以溫情?她傻嗎?
但梅家不一樣,書中一直描述梅若華的家庭環境特彆好,每個人都特彆友愛,蘇喻林原本隻是看看,可經過昨晚的電話和這句話,她感受到了。
沒有算計,沒有猶豫,隻有關心。
當然,她這樣的人,就算再感動,也不會把所有的事兒和盤托出,這是她在職場活下來養成的習慣。
但蘇喻林也不想對這樣可愛的家人撒謊,她隻說實話,“江家所有人都勸我回家生孩子,想讓我簽訂代持協議,可我不想。”
隻要這樣就夠了。
職場混跡的梅雲帆立刻明白了,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
他想了想說,“不要簽,先拖著。我今天就辭職,我跟上司關係很好,可以立刻離開,最晚後天就能入職,等我到公司看看狀況再說。”
他甚至都替她想到了如何跟江一民解釋,“一民問起來,你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就說我想換個公司,你就安排我進來了。”
這也太果斷了,蘇喻林想想每次挖人的艱辛,忍不住說,“你不問問待遇之類的嗎?”
一聽這個,梅雲帆就笑了,“壹遊戲的高待遇誰不知道啊,我這不是一聽有機會就趕緊往裡跳嗎?太著急了,讓你看出來了。”
顯然,梅雲帆太知道梅若華張不開嘴抹不開臉的性子,這是替她緩解尷尬呢。
雖然蘇喻林不需要,可她也挺真誠的笑了笑,說了句,“謝謝。”
說完,張媛就開始喊梅雲帆殺雞了,梅雲帆匆匆站起來,“我先去殺雞,有事等會再聊。”
倒是蘇喻林,忍不住搖頭。
她這是兩天來第三次覺得自己的談判能力無處發揮了,但她卻沒有任何挫敗感。
這就是家人嗎?這就是家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蘇喻林:我穿書後沒有係統,我的外掛是……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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