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先把這個事情解決吧,小亂步指著店長抱著的照片又示意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他們 ,看看那張照片:“看看吧有多像,彆把我們當笨蛋耍啊,我看起來很笨嘛,我說的都有點累了,總之啊,你很多地方都沒有處理好,就彆學什麼完美犯罪了。”
亂步又把冰淇淋翻了一下果不其然就算味道處理的再好,還是有漏洞,有些冰淇淋沒有和血充分融合好。
細細小小的血塊仔細認真觀察還是很明顯的,但是這種細微的細節吃冰淇淋的人不仔細看話根本不會注意到。
“至於有沒有孩子,我前麵不都說了嗎?你怎麼老是當做沒有聽見呢,像你那麼笨的罪犯沒把自己蠢死也是厲害了,報紙啊,這些線索都丟在那,不就是擺明給彆人看嗎?”亂步指著靠在一邊架子上虛虛躺著的報紙,雖然報紙折疊的很好,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它的泛黃程度和一些字樣。
鬆田陣平突然感覺東京警視廳的人有被內涵到,亂步那句話意思不就是,搜查一科的人連這種笨蛋罪犯都抓不到簡直比這個罪犯還要笨的意思嗎?
目暮警官胖乎乎的臉一閃而過……噗,真是不好意思,鬆田陣平毫無愧疚地笑了出來。
萩原研二沒有理會為什麼自家幼馴染開始笑出聲,他低著頭伸手很輕鬆地就取出了報紙,接下來一字一句慢慢讀出來:“兒……之間的霸淩致人死……日本霸淩現象解析。”
“對這個被霸淩的對象就是這個家夥的兒子,而霸淩者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亂步補充萩原研二的話。
萩原研二神情複雜,他感覺這種關係有點像小陣平小時候的那起毀了他家的案子,看起來兩者根本沒有關係,一個是警察的嚴重過失抓錯了人一個是被權利碾壓,但是這兩起實質性是一樣的。
是的萩原研二也不是笨蛋,他大概可以從這起報道裡明白為什麼亂步說這位店主沒有辦法送霸淩者去監獄了,萩原研二看見了報紙上寫的。
【校園霸淩什麼時候才能停止,讓我們走進今天這起新聞……空海家的孩子如今十一歲左右本該是一個美好的年齡,但是被同班同學一個小“校霸”盯上後就走上了美好花朵的凋零……我們采訪了空海的父親,他一直在抽煙,表情很崩潰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所有……據說他打算告那位同班同學……】
萩原研二似乎可以看見,這位店長當時的頹廢,他被這個社會剝削著,自己的孩子又被其他人剝削著,而他無能為力,可是就算怎麼樣也不能犯罪……
如果誰都可以犯罪話,那麼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萩原研二冷笑,他合上報紙。
這個凶手前期的確是因為複仇,那麼隻對一個小孩下手就好了啊,然後再自首,萩原研二垂下眼睛。
當然他不是提倡這種犯罪,他隻是在推測,這個凶手為什麼連續對其他小孩下手。
再結合亂步說的也有盯上自己過,亂步才八歲啊,因為相似年齡才下手就不可能了,兩年前那個校霸才十一歲,所以說這個家夥完全是被後續的愉悅和欲望充斥了全身上下,他已經不是他了。
“……”店主瞳孔一縮。
“你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是無理由鬨事。”店主低著頭咬著嘴唇,重複這句話,他也隻能一直重複這句話,妄圖躲過去,對他而言躲過去就什麼都好說。
江戶川亂步想歎氣,他稍微緩了一下打算當場就找到這個家夥的實質性證據,而不是需要時間驗證的證據。
江戶川亂步得出結論,最好現在就解決這個案件……這個家夥搭上的那條線有點難處理,拖的時間越長,那麼到最後就是由他的線處理了。
但是解釋好累……亂步這個時候就特彆希望有個能跟上自己想法的,他隻要說出推理結果就好,也不需要那麼累的解釋清楚。
亂步無奈地鼓起臉,都已經要把底掀開來了,老老實實承認不行嗎?
非得逼他到最後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