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通!
給自己點個讚。
白芨樂滋滋的想,又想起自己剛才的大膽猜測。
要是《萬道法》的記載是真的話,想想那些修士立長生牌的時間,白芨掐指一算,好家夥,還真跟小柳柳結丹的時間差不多哎。
白芨的吐槽和猜測,柳素並不知曉。
收起傳音符,柳素進入夢鄉的那刻還在想。
還好白芨沒在這,牛花那麼可愛,肯定不會像白芨那樣亂發展教眾。
……
金柳巷最近不太平,好幾家都遭了賊,連帶著牛大嫂臉上最近都沒什麼好臉色,牛花過得戰戰兢兢,也沒忘記抽時間去鄰居二叔家抄長生牌。
木質的長生牌,正中寫著“柳素長生祿位”六個大字,“長生祿位”兩側又各有一排小字,左邊是“神機妙算救我小命”,右邊是“早日飛升保我發財”。
牛花認識的字有限,自然想不出該在長生牌上刻些什麼,索性借了鄰居二叔家的抄一抄。長生牌嘛,二叔說是可保恩人消災長壽。雖然不認得上麵寫的什麼字,但多半刻的都是些祈福延壽的漂亮話,照著刻總是沒錯的。
為了刻這個,她還特地跟著柳姐姐學了“柳素”兩個字怎麼寫,又拿木棍在地上練了許多次。此時刻刀落在前幾日新裁下的木料上,水靈靈的木料,刻字都透著一股軟乎勁兒。
牛花穩穩落下最後一筆,長呼出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落地。
成了。
“刻好了?”
李二叔見牛花把刻刀規規整整的給他放回原位,又見小丫頭拿著長生牌的那股愛惜勁,不由打趣道:“這下好了,有了這長生牌,不僅能為你的恩人祈福,還能保你時來運轉。”
為恩人祈福她信,時來運轉……牛花覺得這個太玄乎了。
雖然柳姐姐很厲害沒錯,但跟庇佑她扯不上關係吧。牛花沒把這話放在心上,隻是禮貌輕“嗯”一聲。
這才小心翼翼的用布把長生牌包好,這才從凳子上起身。對著李二叔道了聲謝,又轉頭看了眼正堂中央供得高高的長生牌。
說起來也是巧,不知道是不是厲害的修士都有共通之處。李二叔家長生牌上的恩人也姓柳,隻不過她家柳姐姐姓柳名素,是兩個字。而李二叔家這個卻是三個字,好像是叫柳什麼姑。
牛花不認識中間那個字,又想著借了人家的長生牌刻字,總要跟著拜一拜,便轉頭看向李二叔:“二叔,這位柳……emm……姑恩人,我不認得中間那個字,該怎麼念啊?”
李二叔:啊?
這話可把他難倒了,他也不認識啊。
這長生牌還是他在外修仙的兒子托人給他送回來的,說什麼靈得很,讓他記得早晚供奉。
供就供嘛,雖然不認識上麵的字。但誰家供恩人也沒有直呼其名的道理,李二叔自認有幾分小聰明,於是供奉時也不念上麵的名字,機智的尊稱對方為仙人。
所以這位仙人是叫柳什麼姑?
什麼姑?
大姑?二姑?
聽起來不是很高級啊,感覺就像在喊“他大舅他二舅”似的。所以肯定不是大姑、二姑,仙人不可能叫這個名字。
李二叔左思右想,就在牛花以為他在神遊天際時,終於從腦袋瓜裡搜出了幼時學字時的那丁點記憶。
李二叔一本正經:“柳幣姑,這位是柳幣姑仙人,很厲害的。”
“哦。”
牛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依照李二叔講過的供長生牌的規矩,恭恭敬敬的拜了拜,這才轉身離開。
當晚,不知道是不是許諾柳姐姐的長生牌刻好的緣故,牛花覺得睡得格外的好。
自然,她也沒注意到夜深人靜時,她後背處柳素留下的那道法印突然迸發出一道亮光,隨即又緩緩消散。
與此同時,屋門外,兩道一胖一瘦的身影手中正拿著一件物什在查探著什麼。
瘦的那個先開口:“這屋裡有修士,靈盤感應到有靈力。”
聽到這話,胖的那個沉聲道:“下一家。”
兩人換了目標,正好停在李二叔家門口。隻是兩人還未有所動作,拿著靈盤的瘦子雙手一顫,顯然是靈盤再度感應到靈力。
瘦子眉心擰成一團:“搞什麼,怎麼又有修士。金柳巷不是凡人紮堆的地方嗎?什麼修士往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跑?”
話裡已是有些不耐,倒是那胖子沉得住氣,辦事也穩妥些:“急什麼,偷不了這兩家,換一個就是。聲音小些,彆驚動了人。”
說話間,兩人趁著夜色往下個目標走去。
月色涼薄,無人知曉牛花背後的靈印閃了兩次,靈氣四散,恰好籠罩住牛花和隔壁的李二叔家。
翌日,牛花是被亂糟糟的吵鬨聲吵醒的。
昨晚又有人家遭賊了,這次連管理金柳巷的裡正家都被偷了。
這賊如此張狂,牛花還以為她家也沒能幸免。想著這下她娘多半要連著好幾個月拿她撒氣了,為了不惹她娘生意,牛花著急忙慌的穿好衣服,準備早點起床乾活,以免礙她娘的眼。
卻沒想才推開門,就看見她娘正站在院門口跟隔壁的李二叔閒聊,嘴裡更是時不時發出笑聲。
牛花愣了愣,便聽她娘大著嗓門道:“嗨呀,你說怪不怪,這怕是老天開眼吧,就我們兩家沒被偷……”
牛花:“???”
後麵的話她沒聽清,因為她看見門口的李二叔目光越過她娘,落在她身上,笑著衝她無聲的吐出了三個字。
反應過來的牛花:“!!!”
神了,真轉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字認半邊:柳幣姑,沒毛病!
柳幣姑本姑·柳素:大家好,這是我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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