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每次來的時候,都好痛呀,您有什麼好的方法來堵這個不停流著的血嗎?每次流那麼多,隻能眼睜睜看著流,沒一點半法,也沒什麼東西能夠堵得住,還不敢用東西堵呢。” 這時,靜靜又說話了。 靜靜說出這些話來,是沒有一點心理壓力的,因為她根本沒有什麼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巫宇就不一樣了。這叫個什麼事呀,怎麼治個病,還變成幫她們解決難言之隱來了。 “是呀,巫,您有什麼好辦法嗎?流血的時候,真得好難辦呀,而且一流就是幾天。” “就算是用乾草或者葉子來擦,也一時擦不乾淨。這個時候,我們也隻能坐著等流乾淨,十分不方便。” “是呀,每次流血,都流得全身無力,有時男人還要” “” 胖女人及另外的女人一聽靜靜這話,便你一言我一語的隨聲附和了起來。 巫宇一聽她們這話,頓時就感覺一陣頭大,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這叫他一個黃花郎情何以堪。 還好這木屋裡的照明不怎麼明亮,沒人發現他的異常。 說實話,當他聽到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雖說心裡彆扭,卻是沒有半點認為她們愚昧無知,畢竟這個世界的條件有限,文明都沒起步,能說她們什麼呢。 他不禁在心裡感歎起作為這個時代的女人,是多麼的偉大,既要承受著生理和心理上的壓力,還要得在野外采摘果實時,麵對著危險。 不僅如此,她們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的時候,還要麵對死亡。 在漫長的曆史的長河中,女人扮演的角色,是無可替代的,離開了她們,就沒有人類的繁衍。 這便是人們喜歡用母親來形容家國和大地,就連跌個跟鬥,都要喊一聲“媽咦”的根本原因。 想到這些,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得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 這時,她們也全都看向了巫宇,眼裡滿是熱切和期望。 巫宇被她們看得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隻好微笑看著她們,腦海裡卻飛速旋轉起來,思考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靜靜她們看到巫宇一副沉思的樣子,都沒有人再出言打擾他,以為他是在為她們想辦法解決流血的問題呢。 巫宇確實是在想解決的辦法。 對於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巫宇倒是知道方法,那就是做衛生巾,俗稱姨媽巾。 對於姨媽巾,巫宇可是有過研究的。 他初入軍中的時候,每當部隊拉練的時候,他們都會買許多的姨媽巾來用。 他們用這個,當然不是用來如女人那般了,而是粘在鞋裡,或者是背包帶下麵,用來防止磨傷的。 因為姨媽巾有很好的吸水性,再加上可以粘,並且還那麼的柔軟舒適,是最為理想的拉練防磨傷神器,沒有之一。 每次拉練,路途中都會丟棄許多姨媽巾,讓隨後過路、不明真相的百姓直罵傷風敗俗。 軍中基本上是獸營,因此他們閒暇之餘,便也拿著姨媽巾來開玩笑,或者是拿出來研究一番。 所以他當時也曾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很仔細的研究過:那裡麵放的就是一種吸附性很強的紙。 雖說巫宇知道姨媽巾怎麼做,可到現在連草紙都還沒有造出來呢,你讓他拿什麼來解決這個問題。 做那個姨媽巾,得有紙呀。 當然,巫宇也還知道解決大姨媽問題的另一個方法,就是用衛生帶,這個當然是他小時去偷看女人,無意中知道那個帶子的作用的。 在一個男孩的成長旅途中,對性的神秘渴望,是必經的一課,巫宇也沒有例外。 可那個帶子也是用布製造的呀。你妹的,現在布也沒有製造出來呢。 如果用獸皮的話,沒有吸附性呀。 要是能找到一種具有良好吸附性的東西,並且對女人沒有損害的東西粘在衛生帶上,就可以暫時解決一下她們的問題了,等以後有紙了,再製造出姨媽巾來代替。 靜靜看到巫宇一直陷入沉思之中,便開始打掃起地上她流出的鮮血來。 看到地上的一大灘血,靜靜便往屋外而去。 不一會兒,他就用東西裝著一些草木灰進來,倒在了地上,頓時那灘血便全部被草木灰給吸附了。 於是,靜靜才用東西清掃這些血跡。 看到如此,巫宇不由得眼前一亮,對著靜靜她們就說道:“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 “啊巫,您說什麼?” 女人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說我有辦法解決困擾你們的問題了。”巫宇興奮地重複道。 “巫,快說說,要如何解決?”靜靜一聽,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可是掃一路地,流一地血呢。 於是,巫宇便將他從靜靜掃地的啟發中將他的解決辦法告訴了她們。 他的辦法很簡單,也就是用的衛生帶方法。 這個衛生帶還是用的獸皮。隻不過用的是那種柔軟並且還比較薄的獸皮,縫製成一個夾層,在裡麵放上草木灰用來吸血,兩端縫上獸筋,如穿內褲般係在腰間就行了。 當然,貼肉那一麵的獸皮,用骨針紮上許多的小洞,血便可以順著那些小洞流到裡麵的草木灰裡麵。 如果吸滿了的話,就將裡麵的草木灰換掉就是了。 並且,這些草木灰,她們可以選擇一些帶有香味的樹葉或者是花草來燒。 這些草木灰既然可以用來作為香皂原料,並且還具有消炎作用,用來作為吸附材料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他在這當中,倒是突然想到過那蠶絲,被他當即否定了,現在用那個,條件還不成熟。 他還是覺得用草木灰比較合適,因為草木灰製作簡便,隨手可得呀。 當巫宇將他的方法說出來後,女人們全都驚得目瞪口呆了:沒想到巫竟然真得將困擾她們的問題給解決了。 巫宇說解決辦法的時候,可是一邊說,一邊在地上比劃,並且現場演示了草木灰吸血的過程,因為地上靜靜又流了一些血呢。 他說完後,便又告訴她們,要經常吃一些當歸燉肉,最好是燉那種膚色為烏色的鳥,效果更好,能夠補血活血和有效預防痛經這些。 隨後,他才在靜靜她們崇拜的目光中從屋裡走出來。 此時已經是月滿中天,星河燦爛。 冷他們竟然還在外麵等著的,見到他一出來,便全都圍了上去,對著他問東問西的。 巫宇則是笑著告訴他們,想知道具體的情況,自己去問靜靜她們。 圖巴則在旁邊不停的問著巫宇為什麼女人會隔一段時間流幾天血。 巫宇則告訴他,這就跟你早上每天都會一柱擎天、堅硬如鐵一般,這是屬於一個女人的標誌性特征。 圖巴一聽,不自然的摸了摸,仔細想了想,確實也是如此。 隨後,各自散去。 巫宇則回到了自己的石洞。 進入裡麵,就看到小金剛跟金猴在石桌上玩得不亦樂乎,不時發出歡快的鳴叫聲,就連巫宇進入石洞,一猿一猴都沒有發現他進去。 隻到巫宇裝作咳嗽了一聲,它們才發現他,同時噤聲,拿眼看向了他。 巫宇則示意他們安靜的睡覺,因為他要用石桌。 他坐在石桌前,先是將今天當歸的用法記錄在案,隨後便陷入了沉思。 今天聽到靜靜她們的話,給他的感觸頗深,看來,造紙跟織布的事,得抓緊了。 有了紙跟布,就能有效的改善女人的衛生條件,讓她們減少許多屬於女人的疾病,畢竟這個世界的男人,是沒有幾個懂得憐香惜玉的。 他們多數隻是為了需要,並且還是屬於那種原始獸性的需要,可不會管她們是不是生理期,隻要需要,就要。 “唉” 想到如此,巫宇也隻能長歎了一聲,有些改變,還得一步一步來,隻有逐漸提升女人的地位,才能讓男人真正去認識她們。 隨後,巫宇便拋棄了這些個想法,進入了修煉狀態。 要想改變和影響這個世界,自己的實力必須得提升到足夠強大,才會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施。 他從沒有想過偏安一隅就會安全,這個世界的危險係數還遠不止如此。 當然,他也從沒有想過,憑著自己一人,就能在這個世界稱王稱霸。 一夜再無話。 一大早,靜靜就跑到了他的石洞口,在外麵大聲喊起了巫宇來。 巫宇一聽到是她的聲音,頓時頭又大了起來,暗忖道:莫非昨天的方法不可行? 他剛剛在裡麵應了一聲,靜靜便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見到她就準備脫褲子,嚇得巫宇慌忙製止她的行為。 “哥可沒有撞紅燈的習慣呢。” 結果卻是他想多了。 靜靜脫褲子,是想讓他看看她連夜製作出來的衛生帶。 她說效果非常好,再也沒有血順著大腿往下流,全都流到了那衛生帶的隔層中間的草木灰裡麵了。 她說完後,還說她想跟他生個小孩,嚇得巫宇大驚失色,慌忙說他修煉到關鍵時候了,現在還不能跟女人生小孩。 他隻能如此以這種理由委婉拒絕了。 雖然蹩腳,但好在沒有讓靜靜失麵子。 不是她們長得不好看,也不是嫌她們不衛生,而是他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在這個世界,多數女人是長得好看的,她們不同於前世的那些個科學家複原的原始人,畢竟都不是一個世界,沒有可比性。 對於這個時代的女人的大膽直接,巫宇還是一時無法適應。他到現在都從沒有想過要跟一個女人在這個世界生一個小孩什麼的。 當然,對於靜靜的直接,他是能夠理解的:她們可沒有多少男女有彆的概念,喜歡就是喜歡,想就要,也不覺得如此有什麼不妥。 現在雖然她們都穿上衣服了,但是那種行事風格依然還沒有改變,文明雖說是從遮羞起步,便卻也是需要時間的,你要他怎麼說。 在前世,他或許希望那些個美女如靜靜般如此直接。 可在這個社會,他卻是沒有半點這種想法,反而希望她們如封建社會中的那些個女子般有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 靜靜一聽他如此說,頓時就露出了失望之色,說她會等他。 “巫,巫,您在嗎” 正在這時,洞外又響起了一陣女人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