狶牙在奔向這隻荒獸雷蠍的過程中,有著數隻蠻獸往他攻擊而來,竟然全被他一招就給刺中了要害,不是當場死亡,就是喪失了戰力,被隨後而到的凶獸撕咬吞入了腹中。
這些凶獸,活著的時候,雖然不相互攻擊,但是對於死亡了的,卻是爭先恐後。
這就頗有點“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節奏。
煌他們在城樓見到狶牙如此神勇,不由得全都臉色大變,換上他們的話,是決計作不到如此的。
當然,如果狶牙沒有這一身裝備,他估計也不會這般輕鬆,如入無人之境。
煌他們能夠生擒他,也全是因為有著如此精良的裝備。
巫宇卻不以為意,掌握資源及裝備,是實力的表現和價值所在。
沒過多久,狶牙便殺到了那隻雷蠍身邊,手持著盾牌和鐵劍,殺向了雷蠍。
他躍起就直刺雷蠍的眼睛。
雷蠍用雙螯阻擋,卻被他用盾牌巧妙抵擋住了,依然劍指雷蠍眼睛。
這隻雷蠍倒也了得,蠍尾狂擺,竟然如此將身體轉了過向,避過了狶牙的這一劍。
狶牙的這一劍倒也沒有落空。
不過,刺中的卻是雷蠍背上厚重的蠍殼,對它並沒有半點傷害。
但是,狶牙卻在劍尖刺中蠍殼之後,以此為支撐,就此躍到了它的背上,對著它頭部正中的要害部位一劍便刺了進去,直沒劍柄。
他似乎怕這雷蠍不死,用盾牌擋住蠍尾的攻擊後,猛力用劍在裡麵攪動了起來。
雷蠍瘋狂地擺動著身體,狶牙在上麵卻是巋然不動,穩重如山。
隨著他鐵劍在蠍身裡麵不停攪動,這隻雷蠍的雙螯便也慢慢垂落而下,蠍尾無力的往地麵砸去。
見到雷蠍死亡,狶牙撥出劍的時候,往城樓上看了一眼,見到巫宇也正在看他,不由得咧嘴輕笑了一下,往另一頭正猛烈攻擊著城門的雷蠍而去。
煌他們見到狶牙斬殺了一頭雷蠍,全都站到了垛口位置,手裡拿著飛爪,對著下麵的凶獸攻擊了起來。
他們可不敢學著狶牙的樣子,深入到凶獸當中,隻能如此。
巫宇則站在城樓上,看著依然下著的瓢潑大雨和仍然在上漲的水位,心裡卻是想著要如何解決目前的這個問題。
隨著水位的上漲,水中的凶獸隻會越來越多,到時,估計各種各樣的水中凶獸便會出在城門處了。
“這個問題如何破呢?”
他不由得暗自問起了自己。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波水中凶獸攻擊也在狶牙及煌他們的反擊之下退去,留下了十數具屍體。
狶牙上到城樓上後,依然不時揮動著手中的劍跟盾牌。
看到如此,巫宇便問道:“你很喜歡這劍跟盾牌嗎?”雖然巫宇能夠用意識跟狶牙交流,但他還是覺得在平時用語言交流顯得正常一些,畢竟狶牙是人不是獸。
狶牙點了點頭,一臉欣喜。
巫宇明白了狶牙的想法後,便對著旁邊的工於說道:“有時間,你就用隕鐵為他打一麵盾牌和一把重劍吧。他覺得如此組合好用。”
工於點了點頭,叫上冷及圖巴,便往鐵匠房而去。
看到水中凶獸越來越多,水位上漲這麼快,他們也有了緊迫感,他得抓緊時間將那鐵網給打造出來。
煌在騰他們清理戰場的時候,也是一臉焦急地看著仍在上漲的水位,見到巫宇站到了他旁邊,不由得對著他說道:“巫,要是有什麼方法讓這水位下降就好了。再這樣漲下去,怕是整個羽山都要被淹。真是搞不明白,今年的雨,怎麼就這麼大呢。”
聽到煌如此說,巫宇卻是不由得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對呀,隻要讓這水位下降,這些凶獸自然也會跟著退回去,這水患便自行解了呀。”
煌看著巫宇這樣子,不由得追問道:“巫,還真有辦法讓這水位下降?”
“當然有了。有升自然就有降了。”巫宇十分肯定得答道。
這一刻,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位治水的先賢,足跡曾經踏遍了他所在世界的山山水水,花了十三年的時間,才將肆虐的洪水治服,讓人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
雖然這隻是傳說,但這種方法卻是可行的,並且治理的這理的洪水,最多幾天,就能夠見到效果。
煌則進一步追問道:“巫,要如何讓這水位下降呢?”
此時,狶牙也站到了巫宇的後麵,聽到這洪水還能夠用人力降下去,也是一臉期待地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