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煞獸胎,宿沙部落還是隨時留存得有一些的。
經過無數次天人交戰、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宿沙巫最終還是決定使用這種東西。
他的計劃,就是先對螯部落使用,然後再往炎龍部落領地裡扔。
有了決斷之後,他便將首領白沙叫了過來,直接對他下達了指令,根本沒有跟他商量。
而首領白沙聽聞後,也沒有一點思想壓力,使用這種方法,頂多派幾名黃紋戰士,甚至一名都可以完成。
對於螯部落跟炎龍部落,他也是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吸他們的血,也不管這種手段會不會遭到天譴什麼的。
對天敬畏是一回事,但為了複仇,這種敬畏也是可以置之不理,有時候天不一定能夠看得見。
於是,首領白沙派了三名黃紋戰士,攜帶著密封好的一定量的煞獸胎,升空而起,疾速往螯部落而去。
螯部落距離宿沙部落也差不多有著七、八百公裡左右。
也在這時,炎龍殿內,已經商議出了結果:那就是派堅骨跟狶牙兩人,到時騎著蒼鷹,將這鶴頂紅毒藥投到那水塘中。
但並不是單純的進行投毒,而是用活物,將毒藥儘數捆綁在這活物身上,讓巨蟾直接吞食。
這個活物就是俘獲到的三名宿沙戰士中的其中一名。
這是煌他們提出來的,他們說萬一這巨蟾隻吃活物的話,丟一隻死的,可能不管用。
為了保證成功率,巫宇也管不了什麼殘不殘忍,會不會讓人反感和不齒這些了。
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原始世界,其實也算不得什麼,煌他們在說出用宿沙戰士來作為誘餌的時候,十分的輕描淡寫,根本沒當回事,仿佛這就是很正常的事一般。
到於選哪一名,巫宇自有決斷。
於是,他們來到了關押三名橙紋戰士的地方。
巫宇到了後,對著三人笑了笑,開口問道:“如果你們三人當中,有誰將你們部落有多少人,有什麼戰寵這些秘密都告訴我們的話,我就讓他在我們部落生活。”
他說完後,便讓人將捆著三人嘴的獸筋解開。
誰知才解開,其中一人對著他臉上就吐出了一口血水,罵道:“你是炎龍巫吧,你想讓我們說出我們部落的秘密,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說的。”
這人吐出的血水,自然是沒有吐到巫宇身上了,被他輕身閃避開了。
巫宇笑了笑,並沒有言語。
這時,又有一名宿沙戰士對著巫宇吐起了血水,嘴裡喊道:“宿沙戰士,絕不為奴!”
至始至終,另外一名宿沙戰士,隻是拿眼陰毒地看著巫宇,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說話。
當然,這名宿沙戰士的神情,巫宇自然是看在了眼裡,輕聲冷笑了一聲,指著這名宿沙戰士,對著煌說道:“就是他了。將他的舌頭割了,腳筋、手筋都挑斷,然後在他身上捆著大量的鶴頂紅。在他腰間拴上繩子,隔空往那巨蟾的水塘裡投。”
他說這話的時候,宿沙戰士是完全聽到耳朵裡的。
並且,煌他們還當作另外兩名宿沙戰士,將這名戰士的腳筋、手筋挑斷了。
在挑這名戰士的腳、手筋的時候,他的眼中雖然全是絕望,但依然隻是陰毒地看著巫宇,並沒有破口大罵,因為舌頭已經先被割了。
巫宇看在眼裡,卻不以為意,對於這種眼神,他前世見得多了,比他更為陰毒的都見過。
對於敵人,特彆是這種有著一定實力的敵人,巫宇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多年的戰鬥,對敵人心慈手軟,隻會讓自己成為敵人的獵物。
選擇這名戰士,也是因為他覺得這名戰士比另外兩名不可能會妥協。
本著“叫的麻雀沒有肉”、“會咬人的狗不叫”的原理,巫宇選擇了此人。
至於投毒的時間,巫宇自然選擇在了晚上。
準備好人形毒餌後,堅骨便騎著蒼鷹,火速往葉他們彙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