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恒帶著一個大大的陶罐到了空中。
巫宇裝好那東西後,密封好,才回到地麵。
回到地麵,他帶著煌他們直奔關押宿沙戰士的地方,解開了一名戰士嘴裡拴著的獸筋。
來到這裡,無他,是來實驗那東西有沒有毒。
在密封之前,他便用骨瓶事先裝了一小點。
而當他將這東西拿出來後,這名宿沙戰士一臉驚詫地喊道:“你們在什麼地方發現這‘煞獸胎’的?”
“煞獸胎?原來這東西叫煞獸胎,意思就是母煞獸形成的胚胎了。”巫宇聽後,暗自嘀咕了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們殺了一隻煞獸,發現這個東西非常吸引凶獸。但不知道這東西對人有沒有用,便想拿你來試驗一下,沒想到你還認識。”
煌他們聽到這東西竟然是來自煞獸身上的,並且還是那種胚胎,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再一次看向了巫宇手上的煞獸胎,臉色變得複雜了起來。
而這名戰士,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幻了起來。
因為之前人形毒餌的事,這名戰士從心裡上對巫宇是恐懼的。
雖說部落祭祀的時候,也十分血腥和恐怖,一刀一刀的割祭祀對象身上的肉,可那畢竟是祭祀,是一種神聖的儀式,跟巫宇的這種手段是有著本質區彆的。
為了不讓自己受苦,反正說出這個東西的作用,也不算泄露部落的秘密,這名戰士便開口說道:“這煞獸胎不僅能夠吸引凶獸,還能夠提升圖騰戰士的實力。”
煌他們一聽到這東西竟然對圖騰戰士的實力提升有著作用,全都毫不掩飾臉上的渴望起來。
自從接觸到黃紋戰士以來,他們非常渴望著能夠突破到黃紋戰士。
巫宇聽後,則“哦”得隨意應了一聲,心裡隱約猜測到了一些東西,卻仍然裝作無所謂的模樣,說道:“難怪你們部落黃紋戰士這麼多,原來是吃了這煞獸胎的緣故。”
宿沙戰士聽聞巫宇如此說,閉上眼睛,不再言語了。
巫宇見到,笑了笑,心道:“唉,你這樣子不就是承認了嗎。”
隨後,他對著這名戰士說道:“為了驗證你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還得讓你試驗一下這煞獸胎到底戰士吃了,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這名戰士聽後,眼睛倏然睜開了,看了一眼那煞獸胎,眼裡流露出了一種貪婪的眼神,但卻是稍縱即逝,變得黯淡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自己隻不過是一名俘虜而已,就算吃了這煞獸胎,結局依然不會有所改變。
在他們宿沙部落,這煞獸胎,也不是誰想吃就可以得吃的,對部落沒有一定的貢獻度,是不可能得到的。
反正他也隻是見過,從沒有得吃過。
這煞獸胎,在他們部落,是用來作為獎勵對部落有著突出貢獻戰士的。
當然,這一切巫宇不知道。
不過,這名戰士眼裡閃過的那抹貪婪之色,到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到得現在,他可以十分肯定這煞獸胎,對圖騰戰士的作用,應該有著特彆的作用,跟那巨猿胎盤有些類似。
而這名戰士,表情變幻過後,開口說道:“你想試便試吧,反正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
他說完,居然十分配合地張開了嘴。
他如此,也隻是不想自己受到無謂的摧殘而已。死他並不怕,他怕的是生不如死,前麵那名戰士的模樣,現在想來,都還讓他膽寒。
巫宇見這名戰士這麼識時務,也不再言語,將煞獸胎直接丟入了這名戰士的嘴裡,還順勢用手抬了下他的下巴,幫助他吞咽。
確定這名戰士吞咽入肚後,巫宇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看了起來。
到得現在,煌他們也知道巫宇如此做,是想用這名戰士來試毒了,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也全是在套對方的話,不由得在心裡暗自佩服起巫的腦袋就是比他們好用,如果換上他們的話,是決計不會如此說的。
巫宇則在心裡默數著,當他默數到三百下的時候,也就是差不多五分鐘左右,拿起了這名戰士的手腕,為他號起了脈來。
這當然不是給他看病了,而是看他有沒有中毒。
一番探測下來,這名戰士竟然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這讓巫宇很是想不通,這麼厲害的煞獸都被毒死,為什麼這煞獸胎沒有被毒化呢,難道這東西還有著抗毒作用不成。
當然,對方沒有中毒,這自然是好事,說明這東西戰士可以拿來食用。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巫宇又等了五分鐘,探測下來,對方依然沒有中毒的現象。
於是,他帶著他們到了那儲存食物的石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