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戰場,巫宇他們補給了一番後,便往螯部落殺去。
此時,正好是正午時分,天上的太陽曬在身上,卻是沒有一絲暖意,仿佛那天上的九個太陽,是一種擺設一般。
寒季會出太陽,但卻無法改變寒冷的現狀。
雖說如此,此時的螯部落的圖騰戰士們,基本上全部走出了石洞,到了雪地裡曬起太陽來。
在石洞裡窩得久了,就算陽光沒有溫度,也總比呆在洞裡強。
螯部落領地裡,三三兩兩的戰士聚焦在一起,眉飛色舞地說笑著。
這時,一名戰士的臉上似乎被一大坨稀的白色東西砸中,急忙用手抹了一把,有著一股屎臭味,嘴裡罵了一句“姆的,竟然被鳥屎砸中了”後,便往空中看去。
旋即,他大喊了起來:“有敵襲!”
他的話音才落,便有著數隻大鳥往他們這個方向俯衝而來。
而這名戰士正想逃跑的時候,卻是被從空中跳下來的岩,揮刀將他的脖頸砍斷了。
降落下來的,依然還是巫宇加圖騰戰士們。無紋戰士們則騎著巨蜻,用弓箭往下麵抱頭鼠竄的螯戰士射擊著。
他們手中的箭矢,全都是常規的箭矢,沒有淬毒的。
自從他們變得強大起來後,也不屑於在箭矢上淬毒了。
當然,淬毒的箭,他們還是帶得有一些的。
不僅如此,什麼毒炸彈這些,他們也都帶得有,以備不時之需。
螯部落沒有黃紋戰士,岩他們就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刀出,必有一名螯戰士的頭顱被斬斷。
巫宇他們,跟著林和恒,是直接往螯巫的石洞而去的。
那名已經成為刀下亡魂的戰士在發出示警聲後,所有圖騰戰士,逃跑的方向,都是往螯巫的石洞而去的。
而螯巫,原本他就坐在洞口曬著太陽,聽到報警後,抬頭往天空看去的時候,頓時就嚇得臉色煞白,慌忙往裡麵跑去,從一個隱蔽的暗格裡麵拿出了一枚古樸的乳黃色骨牌。
就見他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從裡麵噴出一口鮮血在骨牌上麵,然後嘴裡含混不清地念念有詞了起來。
他嘴裡的詞還沒完全念完,葉跟狶牙便衝了進去,用刀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巫宇隨後進入了裡麵。
他看到螯巫脖子雖然架著刀,嘴唇還在翕動著,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對著葉他們便大喊道,打暈他,不能讓他再念了。
“哈哈……”
此時,螯巫卻是大笑了起來,說道:“已經晚了,我已經念完了喚醒儀式,要不了多久煞獸竜龜就會出來,到時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葉聽到螯巫這話,對著巫宇說道:“巫,到底還要不要打暈他呢?”
“不用了。”巫宇淡淡答道。
螯巫聽到巫宇竟然就是炎龍巫,不由得細看了他幾眼,說道:“如果你們現在就住手,就此撤出我們領地的話,我就讓竜龜退回去,這樣大家都有好處。不然的話,我們就隻有同歸於儘了。”
“哼,這就是你最大的依仗嗎?”巫宇冷笑了一聲,反問道。
“就算你們有著十名黃紋戰士,也是敵不過一隻煞獸的,這難道還不夠嗎?”螯巫也反問道。
旋即,他又說道:“你也彆妄想著殺了我,那竜龜就會退去。這沒用的,竜龜隻要喚醒,得到我的指示,不殺儘來犯之敵,它是不可能重新沉睡的。”
巫宇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答道:“按你說這話的意思,今天這個事,我們還拿你沒辦法了?”
“那是當然。你以為我們螯部落能有今天,會沒有一點依仗?要不是你們之前用我們得到的晶毒毒殺了我們一隻煞獸,你們怕是連前來攻打我們的勇氣都沒有。”螯巫傲然答道。
他說完這話後,整個大地突然搖動了起來。
螯巫感覺到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喜色,緊繃著的臉,也變得緩和了起來,嘴裡又說道:“剛才大地搖晃你們感覺到了吧。你們現在收手還來得急,不然的話,就晚了。”
聽到螯巫的話,巫宇對葉使了一個眼神。
葉會意,便走了出去。
螯巫見到葉出去,還以為是巫宇讓他去叫人停手,臉上就更有得色了,對著巫宇又道:“我想你這麼年輕,肯定是不願意死在這個地方吧?如果願意將黃石的秘密告訴我,我能夠讓竜龜放過你。”
巫宇輕笑了一聲,就如看白癡一般看向了螯巫,說道:“如果我沒有一定的依仗,我會前來攻打你們螯部落嗎?我的命可是比你金貴多了,你不覺得你所說的這些話很可笑嗎?”
聽到巫宇如此說,螯巫原本已經恢複常態的臉,“刷得”一下,急劇變得森白了起來。
巫宇見到螯巫如此,心裡不由得暗笑了一下,又道:“彆忘了,你現在的命可還是控製在我們手上的。如果我們現在殺了你,還是一樣可以逃得掉的。”
“晚了,隻要竜龜被喚醒,是沒有人可以逃得掉的。你們就算逃回炎龍領地,它也會一直追過去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現在收手,還來得急。”螯巫盯著巫宇,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