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多久,嬰鯢估計是覺得沒什麼搞頭了,便調轉了方向,往來路方向快速遊去。
巫宇恰好在此時恢複好了魂力,見到如此,便對著嬰鯢發出了魂音攻擊。
“吼……”
這一次,他的魂音比起上一次,還要響上不少。
但他也在發出這魂音攻擊之後,一頭從貓鳥身上栽倒了下去。
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極限。
金猴見到巫宇往巨石上栽倒而下,連忙用手去拉,可是憑著它那小身板,又怎麼能夠拉得住呢。
狶牙跟小金剛在巫宇發出這一聲吼叫之後,清醒過後,便全力往嬰鯢身上刺著。
這下,兩人手中的劍能夠刺入了,一瞬間,便沒入到了劍柄。
狶牙還順勢在裡麵搖晃了起來,他也不管嬰鯢會不會啼叫,就算啼叫也就是一瞬間就會恢複的事,所以他也不怕。
小金剛在劍沒入劍柄之後,便開始劃拉了起來。
這一次,嬰鯢發出了比起之前更為淒厲的啼叫,但是卻是一聲比一聲低。
到得後麵,一聲哀鳴之後,再沒了聲息,順流而下了起來。
此時,巫宇也醒了過來,搖晃了一下腦袋,見到嬰鯢無聲無息的順流而下,便讓貓鳥飛了過去,對著狶牙跟小金剛下達了指令,讓他們抓住船,將嬰鯢的屍體給拖回來。
費了好一番力,他們才將嬰鯢的屍體給弄到了巨石之上。
隨後,巫宇才取下貓鳥頭上的玉冠,往軒的頭上放去,等到他醒了之後,又往熊豹頭上放去。
軒醒轉過來後,看到巨石之上的嬰鯢屍體,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一隻煞獸竟然就這樣被斬殺了。
他雖然沒有看到過程,能夠看到結果也算是幸運了。
熊豹在醒轉過後,便往嬰鯢的傷口舔起血來。
看樣子,它還挺記仇的:弄不死你,總得喝點血吧。
軒看到熊豹如此,也撲了上去,在它的身上吸起血來。他倒不是記恨,而是想看看煞獸血能不能恢複他的圖騰之力。
結果自然是不可能了,反而差點因為無法迅速吸收那狂暴的能量差點又暈了過去。
他們,也就金猴沒有去吸嬰鯢的血。
吸完血後,狶牙拿著隕鐵大劍,將嬰鯢的腦袋切了開來,在裡麵尋找著獸晶。
獸晶倒是沒有,卻在裡麵挖出了一枚魂珠。
不過,這枚魂珠不是白色的,而是金黃色的。
巫宇拿在手中,眼裡異彩連連,充滿了期待。
他期待著能夠藉此魂珠,將自己的魂力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也就是能夠施展出魂刺就行了。
於是,他對著狶牙跟軒交待了幾句,便盤膝坐在了巨石之上,手握著這金黃魂珠,吸取魂力起來。
白色的魂珠對於現在的巫宇來說,隻能夠恢複魂力,卻是不能提升魂力了。
他沒吸取多久,臉上便露出了笑容。
這魂珠對他的魂力,果然有著提升著用。
狶牙他們在巫宇吸取魂力的時候,對嬰鯢進行了解剖起來,看能不能在肚子裡發現煞獸胎這些。
結果自然是沒有了,要是那煞獸胎這麼好形成的話,那煞獸估計也遍地走了。
雖說沒有發現煞獸胎,倒是讓熊豹跟貓鳥,還有小金剛飽餐了一頓。
熊豹是吃得直接躺在了巨石之上。
貓鳥也是蹲在了巨石之上,一動不動。
小金剛吃完後,則翻著肚皮,睡在了貓鳥背上。
狶牙看著這三個家夥的樣子,不覺笑了起來,拿著隕鐵劍,就著水,在巨石上對嬰鯢皮處理了起來。
軒則靠在熊豹身上,眼睛不眨地看著巫宇,不知在想些什麼。
此時,暗河外,正好是清晨。
羌跟平一身風雪的抵達了蠻象部落。
兩人沒有下坐騎,在蠻象部落山門處大喊了起來。
他們是絕然不敢進入蠻象部落的。
好一會兒,才從裡麵走出一名赤紋戰士出來,問明了來由,並看清了羌拿在手中的隕鐵刀後,飛速往領地裡而去。
很快,蠻象部落的首領戎便急速來到了他們的跟前,看了一眼羌手中的隕鐵刀之後,但對著他喝問道:“說,你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狂的天石刀的?”
羌跟平在戎說完之後,便跟他拉開到了一個安全距離。
羌答道:“這刀是在一個自稱為安巫之人手裡得到的,他們一共有著三個人,四隻凶獸。”
於是,羌便將巫宇他們的特征仔細給戎說了,並告訴他,他們被他們追進了暗河,暗河通向吸血森林。
羌在說完之後,便將手中蠻象部落稱之為天石刀的隕鐵刀扔給了戎。
至始至終,羌都沒有提任何條件,並且他所說的話,都是事實,所以他的目光堅定,沒有半點躲閃。
戎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了,知道羌沒有說謊,並且斷定他也不敢說謊。
他接過隕鐵刀之後,拿在手中看了良久,才對著羌說道:“說吧,你告訴我們那安部落之人的行蹤,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
“我們什麼也不想得到,隻是不想你們到時誤會是我們殺死狂的就是了。”羌答道。
他如此答,自然是尖矛巫事先說好的,並且也是羌的肺腑之言。他確實對這隕鐵刀很羨慕,便也就是愛慕而已,並不奢求。
羌的回答,雖然讓戎很意外,卻也並不驚訝。畢竟在這片區域,還是沒有哪個部落敢公然跟他們為敵的。
他自然知道他們的人曾經殺死過尖矛部落的狩獵隊,也知道尖矛部落一直記恨著他們部落。
在他的理解中,尖矛部落如此,是在對他們蠻象部落示好,害怕他們到時查出了凶手,將怒火傾泄到他們頭上去。
他當時在得知狂死亡的消息之後,立即便去找了巫。可巫施法一番後,卻也是查不出凶手的位置,這讓他十分抓狂,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他雖然每隔兩天都讓巫施法偵測一番,卻是一直沒有結果。
這下,得知到凶手進入了暗河,並且是往吸血森林而去,連日來的憤怒,也終於有了一個發泄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