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擺出了一個姿勢。
昊確定巫宇沒有受傷之後,便又拿起骨錘往巫宇身上擊去。
這一次,他受到了刺激,比上一次所用的力量還要猛。
他們這麼一練,直到昊沒了力氣,才停手。
這下,昊也算明白了,為什麼巫宇不是圖騰戰士,甚至比圖騰戰士還厲害,原來是如此練成的。
不過,他親自試了下,就算他是藍紋戰士,也是經受不住幾錘的。
看來,如此練法,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
當然,他並不知道,巫宇能夠這麼抗擊打,可是用靈乳跟蓮子堆出來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麼好的機遇的。
停手後的兩人,便各自閉著眼睛睡了過去,明天可是鬥獸日了,得養精蓄銳。
次日,依然是陽光照進牢籠的時候,鬥獸場沸騰了起來。
似乎今天前來的圖騰戰士,比起三天前,要多了許多。
第一場,依然是大亂鬥。
大亂鬥的規則,巫宇是知道的。
但對於他們如何下注,巫宇卻是剛剛才聽到昊對他說。
其實,大亂鬥的下注,跟獨鬥的下注模式區彆不大。
不過,他們下注的對象則是下場的凶獸,賭凶獸的生死。
值得一提的是,越是低級的凶獸,大家所下的注就越多,因為這個培率高。
比如,一隻猛獸,買它活的話,勝了,一枚獸晶,可以得到五枚。
買它死的話,則是一賠一。
這種下注,很自由,可以跟凶獸主人下,也可以由某一個人當莊,進行開局。
但有一點,下注的話,隻能買一種,不是生就是死,不能兩種都買。
所以為什麼大亂鬥的時候,低級的凶獸有著不少,便是因為此。
對於大亂鬥,巫宇自然是無法參與到賭局之中了,因為他們下注好了之後,才會打開柵欄。
柵欄打開前,巫宇他們的牢籠,沒有人前來收取他們的武器。
看來,他們還是說話算話的。
當柵欄打開的時候,巫宇便一馬當先,從牢籠裡衝了出去,昊緊隨其後。
巫宇是奔著一隻煞獸去的。
對於猛獸,他沒什麼興趣。
進入場中的凶獸,有多少名鬥獸士,就有多少隻凶獸。
這個鬥獸場十分之大,差不多能夠同時容納下數百頭凶獸在裡麵橫行。
而這裡的鬥獸士,也就剛剛一百零八名而已。
如果有鬥獸士死亡,會隨時補充進來的。
反正,任何時候,這裡的鬥獸士,都會保持著這個數字。
這裡的鬥獸士,最高級的圖騰戰士,也就是藍紋戰士,所以大亂鬥的時候,級彆最高的也隻有煞獸。
話說回來,如果有青紋戰士的話,估計也沒人俘虜得了。
就算俘虜得了,這裡麵估計也關押不住。
巫宇奔向的,是一隻有著鱗片的煞獸。
他想用這隻煞獸的鱗片來增加戰甲的防禦,這就是他直奔這隻煞獸的本意。
昊自然是一直跟在他後麵了。
整個場中,也就他們兩人手中拿著武器。
兩人直奔這隻煞獸的時候,對於那種往他們撲來的凶獸,則是直接躲閃,跟本不跟它們過招。
這隻有著鱗片的煞獸,鬥獸士們則是紛紛躲避著它。
開玩笑,它身上有著鱗片,要想弄死它,沒有一定的實力,那是自己找虐。
鬥獸士們見到兩人是直奔這隻有鱗煞獸,都是紛紛為他們讓路。
看台之上的戰士們,此時的目光,都盯向了巫宇跟昊。
不為彆的,隻為他們兩人身上穿著一身騷包的戰甲。
上一次來過的戰士們,都看到了跑在最前麵的巫宇,全都對著他呼喊了起來:“巫宇,巫宇……”
聽到他們的呼喊,給予巫宇的感覺,就跟他前世那種歌星開演唱會沒什麼區彆。
“看來,追星,是不分時空與原始的。”
這讓巫宇不由得暗自感慨了起來。
兩人奔向有鱗煞獸的時候,倒也遇到幾隻煞獸的阻擋,兩人卻是置之不理,反而借著跟煞獸碰撞的反彈之力,飛向了那隻有鱗煞獸。
而巫宇在空中的時候,從背上取出了弓箭,對著這隻煞獸的眼睛就射了過去。
看台之上的戰士們,見到巫宇這武器,全都一下子停止的呼喊。
他們從沒有見過這種武器,自然是想看清是個什麼東西了。
現在的巫宇,力量已經今非昔比了,射向煞獸的箭,帶著破空之聲。
他射出的上連珠箭。
而他射出之後,便收了起來,拿著牙刀,對著昊比了一個手勢,就殺向了這隻煞獸。
手語是巫宇早上的時候,臨時教給昊的。
有鱗煞獸被巫宇的箭支射入了眼睛,頓時就嚎叫了起來。
同時,巫宇跟昊也殺到了,又往它的眼睛狠狠捅去。
如此,這隻煞獸,便被他們兩人以迅雷手段給殺了。
而他們兩人,也不戀戰,拖著這隻煞獸,就往自己的牢籠而去。
直到兩人將煞獸拖入裡麵,看台之上才為之嘩然起來。
看台上那唯一的石屋裡,商巫也坐在裡麵的。
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名看上去年約四旬的一名圖騰戰士,他的頭上載著一頂冠,上麵插著一些顏色豔麗的羽毛。
這人的麵相,跟塗和阿珂倒是有幾分酷似。
此人正是從鬥獸場中走出去的五人之中的商部落的首領——暴血。
此時的他,臉上並無表情,兩隻眼睛十分冰冷,比起商巫黑蛇杖上的黑蛇的眼睛似乎還要冰冷,是那種看人一眼就如墜冰窖的冰冷。
這時,商巫淡淡地對著他問道:“怎麼樣,這人?”
“看他的身手,用在比試之中,應該能夠打他們四家部落出其不意。”暴血輕輕回道。
旋即,他又道:“離比試好像隻數十天了,如果他能夠在這數十天再進一層的話,估計我們這一次的比試,勝算很大。”
“這個簡單,多拿凶獸讓他試手就行了。”商巫漠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