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快就提出跟巫宇獨鬥,是不想讓巫宇休息。
奢餘派下來的鬥獸,也是一隻煞獸。
結果,並沒有什麼意外,這隻煞獸,又在香木即將燃燒完之際,被巫宇給殺死了。
但奢餘卻是不以為意,將目光投向了厲。
厲對著他點了下頭,還沒有等巫宇往牢籠裡而去,就又提出跟他獨鬥起來。
到得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想耗死巫宇。
巫宇也懶得往牢籠裡而去,盤腿就坐在了場中,等待著鬥獸入場。
誰知,阿珂在這個時候騰地就站了起來,指著厲質問道:“你們是想累死他嗎?”
“他作為一名鬥獸士,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他又不是你男人。”厲反問道。
厲的反問,讓阿珂一時找不到回答的詞語,不由得跺了一下腳,對著他就說道:“我這次跟你賭三十枚王獸晶!”
厲冷冷一笑,答道:“對不起,我不跟你賭。我這一次,王獸晶我一律不接,就連煞獸晶我也不接。”
“我下注一枚猛獸晶。”奢餘適時大聲喊道。
阿珂恨了一眼奢餘,氣鼓鼓地坐了下去。
對於他們的這種戰術,她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寄希望於巫宇自求多福了。
場中的巫宇很真切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於阿珂為什麼對他如此上心,不由得在心裡暗自腹誹了起來:“難道這女人看上了老子不成?不過,老子在這原始世界,也算得上是風流倜儻了,並且還懂得那麼多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魅力四射沒辦法呀。”
石屋裡的商巫跟暴血看著這一幕,都不由得搖頭輕笑了起來。
商巫則對著暴血說道:“你這女兒,對這小子還真上很上心呀。”
暴血卻不以為意,答道:“我倒是想讓阿珂做他的女人。這小子這麼厲害,還是一名巫,要是生個兒子的話,對我們部落也是有著好處的。”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
商巫就還真聽進了暴血的這話,沉吟了一會,說道:“要不我們選一批死了男人的女人,讓她們跟他睡覺如何?這樣的話,她們要是懷上了,你說會不會生下來的都是如他那般的厲害呢?”
“這倒也是一個好辦法。不過,還是得等比試結束再說吧。這麼多女人,我怕他吃不消,到時對比試有影響。”暴血答道。
“我覺得可以隔幾天找幾個女人跟他睡,萬一要是他在比試中死了呢?”商巫說道。
暴血聽後,沉吟了一下,答道:“萩不是剛剛死了男人嗎?要不讓她來試下?”
商巫點了點頭。
兩人不再言語。
巫宇自然不知道,商部落的兩名高管已經將他當成種豬一般的存在了。
厲跟奢餘,還真是搞的車輪戰。
不過,兩人注定了會失望。
巫宇都獨鬥了快六次了,雖然看上去似乎力不從心的感覺,可每到關鍵時候,都能夠將鬥獸給斬殺。
到得後來,也基本上沒人下注了。
不管下注多少,厲跟奢餘都不接。
他們兩人就相互下注,都是賭一枚猛獸晶。
說實話,兩人到現在,已經沒什麼底了。
不過,賭徒心理卻是讓兩人一再的賭下去,他們總是將希望寄予在下一場的獨鬥中。
直到今天的鬥獸結束,巫宇都沒有受一點傷。
這讓厲跟奢餘兩人的臉變得非常難看,看誰都不順眼,還差點跟幾名取笑他們的圖騰戰士發生了肢體衝突。
在他們商部落,對於戰士之間的鬥武,倒是沒有禁止,隻要不傷及生命,隨你們鬥。
這還而是巫及首領樂意見到的。
有鬥爭,才能保持野性,才能永遠充滿著戰鬥的激情。
不過,他們最終沒有打起來,因為商巫跟首領暴血從石屋裡走了出來。
對於厲跟奢餘來說,今天的損失,還是挺大的。
先不說輸出去的獸晶,光是那些煞獸,都花了他們兩不少的獸晶。
在他們部落,凶獸是可以用獸晶交換而來的。
當然,如果不想交換的話,也可以自己去抓。
兩人走出鬥獸場後,又混在了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商巫跟暴血卻是若有深意地看了厲跟奢餘一眼。
暴血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今天的表現不錯。作為戰士,就是要有這種不服輸的勁,彆讓那小子搶了鬥獸場的風頭。”
商巫聽了後,微微沉吟了一下,對著兩人說道:“如果煞獸不行的話,可以考慮王獸。”
“阿父,我們弄不到王獸呀。就算我們有獸晶,也沒人願意將王獸跟我們交換呀。”厲回了商巫一句。
商巫笑了笑,“等時機到了,我幫你們弄一隻來。”
他說完後,揚長而去。
厲跟奢餘則怔怔地站在原地,滿頭霧水,不知道商巫為什麼要幫他們兩個。
暴血則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也飄然而去。
巫宇回到牢籠裡後,便跟昊在水池邊處理起今天的收獲起來。
他也就選了幾隻覺得有用的煞獸拖回了牢籠裡麵。
其餘的,則是在戰鬥結束之後,就直接丟給了彆的鬥獸士。
此舉,讓他在這些鬥獸士的心目中,形象一下子變得高大了起來。
折服他們的,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巫宇連勝。
沒錯,光是今天,他就是十連勝。
還有就是,因為都將矛頭對準巫宇了,也讓其餘的鬥獸士減少了死亡的機率。
特彆是那種對自己本就沒多大信心的,更是如此了,巴不得巫宇就如此一直獨鬥下去。
巫宇處理完後,便躺下了。
說實話,今天他還真是達到極限了,要是再來個兩場獨鬥,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存活得下來。
他倒下去後,便沉沉睡去。
昊卻是沒有多少睡意,坐在水池邊,為巫宇打磨著箭支。
次日,天剛亮,巫宇他們的牢籠上麵的蓋板,被人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