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你好! 這場鬨劇沒能進行到最……(1 / 2)

從無限遊戲回來後 時今 11019 字 9個月前

這場鬨劇沒能進行到最後, 因為小矮的車停在路邊過久,被交警貼了罰單並要求儘快把車挪走。

江於儘原本笑著,突然想起自己小電驢, 笑容一滯, 把手裡裝瓜子殼的小袋子往徐同歸手裡一塞,迅速趕往現場。

好在小電驢沒有超出臨時停車時限,逃過一劫。

安放好自己愛車,江於儘揉著一頭亂毛回來。

門口三個人散場,被帶著坐一邊的徐同歸手機響起,他起身接通電話離開,聲音越來越遠:

“李鷹從零出來後下落……”

看著對方走到一段距離外打電話, 徐高眼含敬佩:“徐隊一直都很忙。”

忙得連個瓜都吃不完整。

江於儘表情同情:“確實。”

看著很忙的徐隊把之前市民江塞手裡的裝著瓜子殼的袋子扔進垃圾桶,徐高看向身邊人:“你跟徐隊很熟?”

江於儘:“認識。”

剛敬佩完徐大隊長的徐高應了聲, 拿起手機看了眼,發現剛好已經快到了午休的點,於是快樂約午餐, 兩個人一拍即合, 轉身就走向家常菜館。

看得出來徐高經常來店裡, 老板已經認識他,笑著打招呼, 說果然又是這個時間點來,總是快其他人一步。

江於儘看了眼旁邊人。

原來這還是早退慣犯。

早退慣犯迅速選好自己午飯,江於儘看了幾眼菜單,最後選擇蓋澆飯。

菜還沒上來, 又聊到剛才的話題,徐高像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眼周圍, 之後略微靠近,說:“徐隊帥是帥,就是太正經了,還忙,一直沒對象。”

辦公室各種八卦流竄,就是沒這個人的,辦公室裡好多人都打聽,沒有一個人打聽出八卦。

江於儘給自己倒了杯水,聞言抬眼,看上去還挺驚訝:“他正經?”

頓了會兒,他選擇讚同徐高的話:“是的沒錯。”

飯菜上桌,話題結束。

今天天上沒太陽,天氣卻莫名有些悶熱,老板幫忙開了風扇,扇葉呼呼轉著,發出一陣機械轉動的聲音,把熱氣吹得飄散。

吃完飯,摸無可摸,徐高不得不回特搜局繼續工作,江於儘跟著一起回去騎自己小電驢。

他們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幾輛車停在大門門口。江於儘看了眼,從裡麵出來的人莫名眼熟,像是剛在哪看過。

徐高說:“那是今天上午去一中的隊。”

他還挺驚訝,說:“沒想到回來得這麼快。”

江於儘收回視線,應了聲。

重新戴上頭盔坐上小電驢,他在離開之前囑咐徐高,說:“事情要是有新進展請務必通知。”

這個“事情”指的是什麼很明顯。徐高點頭,立下了男子漢的約定。

江於儘騎著小電驢離開。

下午沒事可做,他原本想躺家裡看電視,結果附近茶樓老板一桌牌差個人,盛情邀請他湊人頭。

熱心市民前去湊人頭了,一湊就是一下午,順帶聽了另外桌大爺大媽講了一下午八卦。

天越來越悶熱,外麵開始刮起了風,風吹得窗戶打開,拍在牆上發出一陣聲響。

支著下巴撐在桌上的江於儘一抬眼,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一半,平時常見的紫紅晚霞沒出現,遠處房屋輪廓後的是能見度很低的暗沉天空。

放在桌上一邊的手機響了下,他垂眼,發現是高中生發來的消息,說是今天晚上去同學家,讓他自己去外麵吃晚飯。

時間不早,一桌的其他人也意識到該回去吃晚飯,最後進行了把,大家愉快散場。

一個下午的時間獲得了一個空空的大腦和裝了滿滿的八卦心,江於儘吹著越來越大的風前去便利店。

分明不長的距離,等到他剛好走到便利店門口的時候,天色完全黑了下來,稀稀拉拉雨點垂下。

便利店門打開的時候,雨聲瞬間加大,像是直接傾倒下來一樣,不斷敲擊著耳膜。

所有的聲音都被關在了門外,便利店裡開著空調,很涼快,和外麵的悶熱徹底隔絕開。

便利店還是之前的便利店,但是店員已經換了一個,略微彎腰在貨架上慢慢挑選著自己晚飯,挑好起身的時候,看到店裡還有另外一個客人。

客人戴著看上去略微破舊的棕色帽子,帽簷下的臉側有道橫貫太陽穴的傷疤,在這種天氣還穿了件長風衣,遮到了小腿附近。

他在拿了一瓶水和一包麵包後去電源處結賬,江於儘也挑了個便當,拿去店員加熱。

對方從兜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錢,金額剛剛好,不用店員找零,他一邊收起東西一邊看向窗外,之後轉身離開,他一走動,地上出現點點斑駁血痕。

江於儘看到了,但沒說話,把手裡便當遞給店員。

在等待店員加熱的時候,他出店門看了眼雨勢,思考要不要買傘。

客觀來說外麵雨很大,雨滴砸在雨棚上,聲音差點蓋過便利店自動門的音樂聲,沒有傘寸步難行。

但是主觀上來說,江於儘已經在花幾十塊買傘和跑回去之間糾結了。

在門口站了會兒,他估摸著便當已經加熱好,剛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看到街尾幾個人跑過,都沒撐傘,一腳踩出一地水花。

路燈在雨中顯得沒那麼顯眼,便利店倒更亮堂些,門剛好打開,他們往裡麵掃了一周,之後收回視線,快速離開。

江於儘從店員手上拿過便當。

在他離開後,原本已經路過一次這裡的人再次回到這裡,進了便利店。

“問一下……”

打頭的人看向店員,原本像是想要問什麼問題,結果視線移動,突然發現地麵上的紅色液體,蹲下來用手指擦了下,表情沉下來,說:“是血跡,他還在附近。”

幾個人站在櫃台前問了兩句話,提到了戴帽子穿風衣的男人,店員在聽到“血跡”兩個字後直接頭皮發麻,回答得戰戰兢兢。

等到幾個人離開,店員摸著手上雞皮疙瘩,邊哭邊摸出手機給店長打電話:

“我也要辭職嗚嗚嗚……”

這邊店員在電話裡哭訴,出了便利店的三個人再繞了圈,把各種角落都找遍,最終什麼也沒有找到,停在路邊。

路邊有暖黃燈光穿透雨幕,隱隱亮著。

幾個人看過去,看到路邊一側被燈光照亮的【事務所】三個字。

前麵似乎還有字,但是被頭頂的樹遮住,看不到。幾個人沉默對視了一眼,之後抬腳上前。

江於儘最後還是選擇淋雨跑回家。

他簡單換算了下,覺得幾塊錢水費還是比幾十塊錢的雨傘要來得劃算。

從熱氣騰騰浴室裡出來,他剛拿了條毛巾搭頭上,門口先是傳來一陣腳步聲,之後有人敲門。

高中生今天不回家,理發店老板沒事絕對不會過來找他,來的隻能是陌生人。

陌生人在晚上上門,哪哪都透著古怪。

然後江於儘就開門了。

大門打開,門外三個人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穿著身睡衣還在擦頭發的人。江於儘打了個嗬欠,問:“是有什麼事嗎?”

當頭的男人遲疑著說有事情想要商量。

任誰看到看到開門的人是這副德行都會遲疑一下。

看了眼三個人,這副德行的市民江移開視線,側身讓他們進去。

三個人在沙發上坐下,喝上了純潔無瑕的水。

江於儘在他們對麵坐下,邊擦頭發邊問:“有什麼事要商量?”

坐在中間的男人看了眼身邊的人,一邊的人瞬間領悟過來,拿出一張照片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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