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沈晚遙可以告訴他,那次不是第一次啦,他那時已經嘗過彆的男人,成熟了,不必為他內疚。
不但如此,他還要告訴第二個亡夫,對方不是他的第二個男人,而是第三個。
號碼小牌牌得再往後延一位。
沈晚遙胡思亂想,係統早已在他耳邊喊了很久。
他慢吞吞反應過來:“嗯?統統怎麼了?”
係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你為什麼變成魅魔了。】
【我把你投放進這個小世界時,我給你的設定,是天使族,而你卻變成了想要男人的魅魔。】
【因為珀維伊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你**熟了,你的身體被澆灌,體質被強.製改變,變得離不開男人。】
【所以,你才會想著和男人結婚吃軟飯,賣蜜汁賺男人的錢。】
沈晚遙很委屈:“……”
他不是這樣的人。
係統:【他把你弄熟的時間段,八成在你成年後,到結婚前的這段時間。
你結婚的那一年,他就陷入沉睡了。】
沈晚遙眉眼一挑:“所以,他是不知道我後來結婚了?”
係統:【嗯。他還以為你是獨屬他一個人的小y娃。】
沈晚遙很不爽,什麼叫獨屬啊……,他就是他,不屬於任何人。
……
幾個小時後。
沈晚遙把曬在陽台的內褲收下,躲在洗手間裡穿上了。
他剛出來,便聽見門口傳來開門聲。
珀維伊回來了。
沈晚遙不知如何麵對主角受。
——一個清冷、禁欲、高嶺之花的主角受,背後卻用卑鄙的手段,欺負了他無數次。
甚至把他第一次的內褲保存下來。
沈晚遙手足無措。
珀維伊走到他麵前,輕聲道:“天界有一個小組織叛亂,所以回來晚了一些。”
珀維伊變出一朵百合花,笑眯眯地遞給他:“這朵花送你,百合花的花語是純潔,很適合聖潔的你。”
明明他早已親手把沈晚遙變得不純潔。
沈晚遙接過花,沒有理珀維伊。
珀維伊準備給沈晚遙做飯,他得先去洗手間洗個手。
他來到洗手間,目光卻在洗衣池停駐。
洗衣池的流水塞沒有撥開,池子裝滿水。
水不是清水,而是洗過衣物,白花花的泡沫水。
珀維伊家裡的洗衣粉是無味無香,可他卻在泡沫水裡聞到一股香味。
像淡淡的奶味摻雜了果香,給人一種很無害、乾淨的感覺。
珀維伊很熟悉這味道,這是沈晚遙腰後那一塊的味道。
這池水隻能是沈晚遙洗內褲的水,不然不會有這股香氣。
他用修長的指.尖蘸了蘸水,掠過薄唇。
珀維伊想起他注意到沈晚遙那一年。
那一年已經是兩年前,他那時是一位新生的年輕神明,沈晚遙則剛好十八歲。
沈晚遙在他眼裡,是黑發黑眸,皮膚雪白,五官漂亮,聲音很甜的人類小男孩。
小男孩很窮,沒有家人和伴侶,更沒有本事,隻能住在教廷提供的廉租房,靠好心人施舍的飯菜苟活。
珀維伊一開始,以為自己對這個叫沈晚遙的小男孩,隻是有“感興趣”,並無彆的感情。
直到那一晚。
那一晚下著暴雨,沈晚遙從外麵回來,衣服全濕了。
他沒有衣服可以換。
廉租房的地板被水淹了,一同被淹的,還有沈晚遙塞到床底的衣服包裹。
那裡麵有他的全部衣服,現在都穿不了了。
沈晚遙全身上下,隻有一條內褲是乾燥的。
他怕感冒,隻能脫到隻剩下內褲,縮在床頭,等窗外的冷風把濕透的衣服吹乾。
少年身上沒有太多衣服,隻有一條小小的,白白的布料。
小布料很廉價,冒出線頭,薄薄一片,能透出粉白的皮膚。
它剛剛好能兜住兩團,服服帖帖的 。
少年怕冷,又沒有被子,隻能蜷起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身子彎曲,被白布包裹的兩團壓在被褥上,擠出一點軟肉。
這明明是很狼狽的情景,落在光明神眼裡,卻異常驚豔。
在外人眼裡,如果沈晚遙能有幸獲得光明神喜歡,至少要穿著華麗、精美的小禮服,裝扮得像一個繁雜、昂貴的洋娃娃。
沒有靈魂,隻剩下美麗的外殼。
可他什麼都沒改變,甚至什麼都沒穿,隻是穿了一條廉價內褲,就讓光明神徹底臣服。
——珀維伊認為,隻穿內褲的沈晚遙,比這個世間最精美的繆斯雕塑,更要美麗,比神殿裡最宏偉的壁畫,更能令人拜服。
那一晚,珀維伊控製不住自己。
他拋掉屬於光明神的聖潔禁欲,用卑劣的手段讓沈晚遙陷入沉睡。
然後弄臟了沈晚遙純白的內褲與身心。
結束後,他把沈晚遙的內褲視若珍寶地收藏起來,給沈晚遙留下了不會漏雨的屋子、乾燥溫暖的衣物、美味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