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遙絞儘腦汁想了很久, 終於想出該怎麼同時對兩個前夫表示。
為了方便靠近他們,他以鴨子坐的方式,跪坐在寬大的王座上。
他的長袍撩到了腰後, 被長襪緊裹的雙腿,因為交疊而擠出跟冰淇淋似的白肉, 膝蓋粉到惹眼, 小腿彎被壓出柔軟的弧度。
沈晚遙摟住身前黑皮男人的脖子,固定住重心, 以極快速度, 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 然後又擰過頭,親一口身後金發男人的臉頰。
……這應該差不多了吧。
他覺得自己簡直忙死了。
兩個前夫被小妻子的主動弄得一怔。
在場的所有人, 看見這一幕, 凝神片刻。
托這場早會的福,他們看見小聖子無知誘.人爆出真相、看見小聖子被一群陌生男人的手欺負……
如今, 他們又第一次看見聖潔乖巧的小聖子,對男人主動。
寂靜的殿堂陸陸續續響起吞口水的聲音, 空氣彌漫燥熱。
這就是家夫和野.夫的區彆待遇嗎。
很明顯淪為野.夫的光明神珀維伊, 注視沈晚遙與兩個男人, 眸色暗沉,醞釀的情緒在發瘋邊緣。
整座光明殿堂,不隻有他一個神明在注視沈晚遙。
一處被黑氣包裹的殿堂角落, 呈現出一個高大的人影。
人影逐漸清晰, 出現的人黑發黑眸,俊美冰冷。
是黑暗神。
黑暗神的全身不斷有黑氣湧出,像無數條章魚觸手在揮動,黑氣不斷變幻, 有的變成人類的輪廓,有的變成一隻隻手。
方才,就是他變幻出無數看不清臉的陌生男人,來欺負沈晚遙,甚至惡劣地對沈晚遙譴責——你有過這麼多男人了,不缺我一個吧。
這是黑暗神的真實想法。
他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和沈晚遙睡過,除了他。
黑暗神盯著王座中和前夫親密的漂亮小聖子,蹙眉,冷聲。
“小寶貝真不聽話。”
……
兩個前夫複活後,沈晚遙偷偷離開了光明神殿,和他們搬到一個小地方住。
前夫們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能讓沈晚遙順利離開神殿。
沈晚遙的新住處,在一個小村莊,那是他和第一任前夫的結婚地點。
村莊很小,民風淳樸,村民大多足不出村,沒人認出沈晚遙是天界聖子,隻認為沈晚遙是城鎮裡來的美人,還帶了兩個男人。
村民們聽聞沈晚遙很美,想去目睹風光,可都被兩個男人嚇退,沈晚遙得以安安靜靜在小木屋裡度日子。
小木屋巴掌大,屋內收拾得很乾淨,一向嬌生慣養的沈晚遙也住的習慣。
屋內隻放了一張床,沈晚遙和兩個前夫平時就一起睡在上麵,被前夫們夾在中間。
沈晚遙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度過幾天。
珀維伊沒來找他,也許珀維伊早就在他身邊了,隻不過隱藏起來窺.視,也有可能沒有。
一天晚上,沈晚遙洗完澡後,蜷在沙發,等前夫給他做好睡前小夜宵。
他濕漉漉的頭發罩著浴巾,小臉被熱汽蒸得通紅,渾身散發出香氣,香香軟軟的,很想讓人咬一口。
沈晚遙沒等到小夜宵。
今晚負責做夜宵的黑皮獵人,兩手空空地出現在他麵前。
沈晚遙眉一皺,腳尖碾在他的膝蓋,埋怨:“墨費,點心呢?你不做的話,我找卡洛了。”
墨費和卡洛是他兩任前夫的名字。
名字很好記,“墨費”是他第一任丈夫的名字,對方膚色較深,符合第一個字“墨。”。
剩下的名字就是第二任丈夫的名字了。
沈晚遙不擅長記外國名,便獨創出屬於自己的記憶法。
墨費高大粗壯的身形,擋在沈晚遙麵前,沈晚遙清瘦的身形被黑影覆蓋。
脾氣一向很好的村莊獵人,此刻表情很難看。
他朝沈晚遙張開手心。
他的手心裡,躺著一件小布料。
這件小布料, 小到可憐,與男人經常乾粗活的大手形成鮮明對比。
沈晚遙認出了,……這是他的內褲。
他的所有衣物,都是前夫們負責洗。
可他不明白墨費為什麼要單獨拿內褲給他看。
直到墨費攤開小內褲。
乾淨、雪白的小布料,有一滴淺淺的血跡。
沈晚遙怔住。
這條內褲,是他從珀維伊那裡拿回來,血跡是他的第一次被珀維伊……的痕跡。
這條內褲雖然被珀維伊弄出痕跡,但洗過很多次了,乾淨得很,沈晚遙便一直拿來穿。
如今痕跡卻被墨費看見了。
可憐的老實獵人前夫,不知道真相,心切問道:“小晚,你的小褲子怎麼有血?是屁股擦破皮了嗎?你的皮膚太嫩了……”
沈晚遙縮在沙發,抿唇,低垂眉眼,雙手無措亂攥。
第二任丈夫卡洛,不知從哪出現,他瞥見情敵手裡的妻子的小內褲,一頓,蹙眉,問出同樣的問題。
“怎麼有血?”
卡洛眉目溫和,挑了挑眉,說出令沈晚遙羞迫的話:“小晚,你是不是自己弄了結果受傷了?”
“我死了有段時間了,你沒有被我過,身體恢複成以前的樣子了。如果你貿然自己弄,會受傷流血。”
“這血跡看起來傷得不輕,小晚,你趴下來我幫你塗藥。”
兩個男人,因為一件不起眼的廉價小內褲,對沈晚遙猜測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