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啟帶來了沈晚遙喜歡吃的甜點。
是從地球特地帶來的一份炒栗子。
沈晚遙喜歡得很, 習慣性坐在了霍無啟的大腿上,讓對方喂自己吃。
霍無啟把栗殼剝掉,再將金黃的栗肉,放進沈晚遙的嘴裡。
小蟲母吃東西很乖, 小嘴把栗子含進嘴裡, 柔軟的口腔先把栗汁吸乾淨, 再用貝齒咬碎,雪白的臉頰一鼓一鼓。
他有點饞, 每吃完一顆栗子, 還會控製不住地含一下男人沾有栗肉的指.尖, 像貪吃小貓。
沈晚遙吃著吃著, 想起昨天他的寶寶和霍無啟見麵了。
那時正是深夜, 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沒來得及給霍無啟介紹他的孩子,就被係統切斷意識了。
他隻記得,寶寶看霍無啟的眼神,很不好。
沈晚遙很不好意思, 怕哥哥心有芥蒂, 再次提起這件事。
“哥哥, 你還記得我的寶寶嗎。”
霍無啟淡聲:“嗯。”
沈晚遙小心翼翼說:“他剛出生, 昨天是他第一次見到陌生人, 可能會有些戒備,哥哥你不用在意……”
“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孩子。”
小蟲母媽媽提起孩子,就忘記緊張了,開始臉紅紅、聲音甜甜地說個不停。
霍無啟從沒見過他這麼激動、幸福提起一個人。
沈晚遙:“他會抱我,每次都把我的蟲蜜喝得一乾二淨。我的產後還是他照顧的呢, 他是世上第一個剛出生,就能照顧剛生完自己的媽媽的天才寶寶,超厲害。”
沈晚遙眨眨眼,繼續說:“他的眸色發色都像我,彆的好像都遺傳了他的爸爸,身高體型都很優秀……”
說起這個,他內心有了小驕傲。
孩子的爸爸,是他在路邊隨便找的一個陌生男人,還是免費的,沒想到基因這麼好。
如果那個陌生男人沒來找他就更好了。
這樣他就是一個有著優秀兒子的單親媽媽。
霍無啟聽見沈晚遙提起彆的男人,麵色一冷,將剝好的栗子,略帶粗暴地塞進沈晚遙嘴裡。
帶有槍繭的指腹蹭過小蟲母嬌嫩的皮膚。
“嗚……”沈晚遙說個不停的小嘴,被堵住,眼眶泛紅,不知所措。
他隱約能察覺到,哥哥生氣了。
但他又想不到對方為何生氣。
沈晚遙艱難把栗子吃掉後,笨拙地安撫起男人。
以前他遇見哥哥生氣時,都是像慫巴巴的小兔子,抖著短尾巴逃跑。
但現在他長大了,都成媽媽了,不能再這麼任性。
坐在對方大腿上的沈晚遙,與霍無啟正對,他香軟的身子湊近男人,從男人腰間兩側垂落的細腿輕晃,漂亮的臉笑眯眯:
“哥哥,我雖然有了男人,生了寶寶,但我沒忘記你哦。”
“我很感謝你能把我養大,才讓我有了今天,能夠成為一個成熟的媽媽。”
他自認很會安撫人,但他還是涉世未深,安撫人的話都離不開男人和寶寶,殊不知這又是在霍無啟的雷點上蹦躂。
他在霍無啟眼裡,隻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小男孩,而不是什麼有過男人的成熟媽媽。
霍無啟紅眸沉得可怕,薄唇輕啟,冷聲:“小晚,不要再說了。”
沈晚遙被對方的語氣嚇得一顫。
哥哥怎麼更生氣了……?
沈晚遙支吾很久,都想不出更好的安撫話語。
他隻能解開領口,撩起碎發,將粉白的後頸,露給男人。
“哥哥,你生氣的話,喝一下我的蟲蜜吧。你用奶粉養育我長大,我現在可以反過來哺育哥哥你了哦,很厲害的呢。”
沈晚遙的確覺得自己很厲害,能夠自產蟲蜜,除了喂
寶寶,還可以喂男人,誰幫助了他,他就把蟲蜜作為謝禮讓對方喝。
既不用自己花錢,又能感謝到對方。
他為了凸顯蟲蜜的特殊性,補充了一句:“我平時隻給寶寶和WK喝的……”
沈晚遙一句話沒說完,後頸突然被叼住。
男人的犬齒,猛地咬上了嬌嫩的後頸。
飽滿的腺體,瞬間被汲取出香甜的蟲蜜。
沈晚遙驚沒準備好,叫一聲,身體發抖,眼眶迅速泛紅,眼淚止不住溢出。
這次霍無啟的汲取,與上一次不同。
他這次用力得很,犬齒將雪膚紮出紅印,仿佛要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
沈晚遙慌了,顫聲:“哥哥……輕、輕點,咬壞了寶寶就沒得喝了唔……“
“留點嗚嗚,寶寶還要喝……”
沈晚遙不斷提起與彆的男人生的孩子,激怒了霍無啟,讓霍無啟猩紅眼,瘋狂汲取可憐小母親 。
……
沈晚遙被喝到一半,失去了意識。
他醒來時,已經是半小時後。
霍無啟在給他換褲子。
沈晚遙沒緩過來,像被弄傻了似的,呆呆乖乖的,垂著兩條細白的腿,任由男人給他換好了褲子。
連內.褲都換了。
許久,他迷糊道:“哥哥,為什麼要給我換褲子呀。”
霍無啟淡聲:“褲子臟了。”
以往的沈晚遙會傻乎乎地感謝霍無啟。
現在他成熟了一點,思考的東西多了。
沈晚遙皺眉,不悅:“我的褲子很乾淨,昨天寶寶才給我洗過。”
霍無啟沒說話,垂眸,仔細地疊著沈晚遙換下來,濕潤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