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偽裝愛好特殊的攻,曝光後切片們興奮了43……(1 / 2)

但謝不封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洗手間, 反而在洗手間裡待了好幾個小時,時間長到令人發指。

他走出洗手間時,沈晚遙已經蜷在門口睡得很香。

謝不封垂眸, 看見蜷在自己腿邊的小蟲母。

小蟲母睡著時很乖, 不占地方, 膝蓋曲起,雙臂抱膝, 腦袋埋在膝蓋間, 蜷成了小小一團。

有點緊的小短褲勒出了肉肉,寬鬆的吊帶衫滑落, 漏出雪白的脖頸和香肩。

……

沈晚遙睡得正迷糊,手臂突然被大力握住,他整個人被提起來, 纖瘦的身體伸展而開。

他被吵到了, 嚷嚷:“乾嘛呀!”

謝不封看著小蟲母單純的麵龐, 拽住對方胳膊的力度控製不住加緊, 聲音覆上一層冰霜。

“你和那個雄性人類,交尾過了?”

沈晚遙瞬間清醒, 想起他打瞌睡前乾了什麼。

他把自己和霍無啟那個的錄像帶,親手交給了謝不封。

謝不封果真看見了, 貌似還看了很久,從他睡著起就在看。

“ 我……”沈晚遙的起床氣癟下來, 驕橫的神色消失,變為無措慌亂, 腦袋低垂,眼眶泛紅。

謝不封的額角青筋浮現,怒意翻湧。

小蟲母把錄像交給他時, 他以為那隻是“普通”的影片。

頂多是那個雄性人類欺負小蟲母的證據,比如會嚇到小蟲母的恐怖片,會讓小蟲母窘迫的昆蟲繁殖科普片……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見,尊貴的蟲母陛下被那個雄性人類——

壓在身,交尾,的錄像。

錄像裡的小蟲母,嬌弱可憐,哭得厲害, 渾身濺滿汙白,連粉白的掌心都黏滿、濃密的長睫更是像沾了露水似的掛滿。

全身上下都是那個雄性的味。

尊貴的蟲母是蟲族唯一的雌性,隻屬於蟲族。

每個蟲族都認為蟲母隻屬於自己。

謝不封同樣是這麼想。

他方才看見的錄像,無疑是另一個外族雄性,對他的挑釁與炫耀。

謝不封的肌肉緊繃,青筋浮起的手抬起小蟲母的下巴,陰惻惻盯著他。

“你和他什麼時候的事?”

沈晚遙被盯得害怕,眼角暈出淚痕,雙唇嚅囁:“有、有段時間了……”

他怕謝不封又說他,支支吾吾:“我那時是第一次……”

錄像裡的他很狼狽,沈晚遙還是覺得被人看見很丟臉。

他一向喜歡誇耀自己有很多次經驗,現在,他隨機應變地改口說了自己是“第一次。”

第一次狼狽點……也沒什麼吧。

小蟲母綿軟的話,更加激怒謝不封。

謝不封拎起沈晚遙,讓對方坐在沙發。而他俯身,逼問似的湊近對方無措的小臉。

“第一次?”

銀發雄蟲嗤笑。

“蟲母陛下,我真是低估您的繁衍體質了。”

“第一次就吃這麼大,肚子都鼓起了還要繼續吃,哭慘了還黏著那個雄性不放,第一次就懂得怎麼坐在那個雄性的臉……”

吃醋的蟲族陰陽怪氣“誇讚”蟲母。

沈晚遙不笨,知道謝不封在陰陽怪氣他。

他霧著眼,顫抖尾音,羞憤:“你你怎麼這樣誇人呀!誇人都不好好誇!誇得像在罵我!壞死了!”

“滾開!”

係統:……

係統怕這麼笨的小宿主會被謝不封欺負壞,提醒了他:【你彆和他多說話了,你看看他的褲子。】

沈晚遙的目光下移,看見了係統所指之處。

下一刻,他氣憤說個不停的小嘴,瞬間不動了。

謝不封的製服褲有汙跡,很多,集中在一個拿不到明麵上說的地方。

不是世俗意義上的汙跡,是能讓沈晚遙生寶寶的那種東西弄成的“汙跡”。

那個地方的布料也變形了,明顯是身體異樣造成。

沈晚遙嚇到了,一動不敢動,隻有雙肩在微顫,眼淚和冷汗狂出。

怎麼回事啊。

謝不封怎麼會對他和彆人的錄像那個了……

都那個了,怎麼還在冷著一張臉、一本正經地罵他,連眼睛都還是冷冰冰的,聲音沒有半點該有的艱.澀。

讓人懷疑他是不是蟲幾分離了。

係統怕沈晚遙誤會:【謝不封沒有綠.帽控,他這是正常反應,他是成熟雄蟲,你又是蟲母,他看見你的那個錄像,哪怕是和彆人,都會控製不住。】

【他看完錄像後,在洗手間裡待了好幾個小時,就是為了這事。】

【當然,他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很惱怒,所以沒有提起,隻顧著罵你,轉移你的注意力。】

的確,如果不是係統提醒,沈晚遙根本不會關注到謝不封的窘迫。

隻會關注到謝不封罵他。

沈晚遙知道了謝不封的難言之隱,有了底氣。

他的眼淚縮回去了,沒再哭,眼眶紅紅望向男人。

謝不封冷聲:“WK他知道嗎?”

沈晚遙懵懵地唔了一聲。

謝不封一字一頓:“他知不知道你和霍無啟有過了。”

他麵對小蟲母呆呆的臉,突然閃過不好的念頭,眉峰皺起,額角的血管狂跳。

“還是說,他早就知道,已經懲罰過你了,他會氣到發瘋,把你給欺負壞,包括你剛生產完的那裡。”

想欺負小蟲母的其實是謝不封。

謝不封懷疑小蟲母是不是把他當成備胎了,還是排在最後、最沒用的備胎,蟲母受到了男人的欺負,才會可憐巴巴來求助他。

謝不封發瘋,湊近害怕的小蟲母,抬起手。

“陛下,我想我有必要檢查你生產的地方。”

沈晚遙發抖,很生氣,這人是不是有學醫癮呀,動不動就檢查那……

有本事考了產科醫生執照再來檢查他!

沈晚遙拽緊衣服,雙手用力到發白發粉。

但他拗不過高大的雄蟲,眼看衣物就要滑落到腳踝,他慌亂,手指拽住謝不封的製服。

“我、我其實有個事要告訴你……”

謝不封一頓,掀眸:“嗯?”

沈晚遙顫抖脖頸,仰起洇滿淚痕的臉,嘴張了張,猶豫許久,吐出可憐無力的話語。

“我……其實騙了你們。”

他的心臟狂跳,聲音越來越小。

“根本沒有WK這個蟲族。”

他攥衣角,低垂頭,尾音抖得很厲害:“我隻是不想選繁衍對象,才騙你們我已經有了叫WK的繁衍對象。”

“我隻和霍無啟一個男人那個過,我也隻告訴了你這個秘密,沒有‘WK’懲罰過我,你不用檢查。”

為了不被欺負,沈晚遙第一次主動揭穿了自己的謊言。

他也知道,如果這個謊言不澄清,再繼續發散,後果不是他能收拾得來。

沈晚遙不敢看謝不封,閉著眼,睫毛顫抖,眼角暈出淚跡。

謝不封肯定會嘲諷他是小騙子吧……

殊不知,對謝不封來說,小蟲母有過多少男人都一樣,反正都不是他。

謝不封活了這麼久,沒看過昆蟲繁殖片,沒接觸過他人。

唯一一次打破矜持,就隻有剛才,他對著蟲母和彆的雄性的錄像,控製不住那個。

像一條狗在望梅止渴、搖尾乞憐。

可憐到要命。

謝不封也覺得自己很可笑。

謝不封沒再欺負小蟲母。

他臟著製服褲,卻若無其事,眸光平靜,冷聲:“霍無啟是人類。”

“你隻和他一個雄性有過的話,那你懷的隻能是他的孩子。”

“你在蟲星最尖端的醫療床.上,在所有蟲族的期盼中,生下了不屬於蟲族,有一半人類血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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