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封注意到小蟲母的小動作。
他皺皺眉,像急於解釋什麼,語氣有了起伏。
“褲子已經換過了,沒有汙跡。”
“那裡也洗得很乾淨,很乾淨。”
他強調。
沈晚遙:“……?”
他不知道謝不封說的是哪裡洗乾淨了。
謝不封的身體部位,洗得乾不乾淨又管他什麼事呀。
不過這麼一來,沈晚遙沒了趕跑謝不封的理由,隻能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略顯慌亂,雪透透的手指搓弄衣角。
謝不封圍住小蟲母,一本正經、麵不改色說:“你和霍無啟的那一次,體驗看起來很糟糕,你那時不清醒,哭得很厲害,很被動。”
“像隻小貓被霍無啟拿捏。”
“但我絕對會讓你有很美妙的體驗,畢竟我是蟲族,你是蟲母,蟲族伺候蟲母是刻在基因裡的本能,就像男仆與女王。”
謝不封說到這裡,捏住了沈晚遙的下巴,附在了沈晚遙的耳邊。
一向冷淡的聲音變得低啞,摻雜了扭曲的欲.望。
“霍無啟能做到的,我會做的比他更好。比如你在我的臉上時,我會讓你比他更舒服,你在我懷裡時,我會讓你更加飽滿——”
“你結束後還能通過培育器收獲到一隻蟲族幼崽。”
沈晚遙的臉很蒼白,攥在衣角的指.尖輕顫,嘴唇咬了又咬,冷汗洇濕黑發。
他覺得謝不封是不是瘋了。
有可能在他暴露懷孕,或者在他暴露交尾對象是霍無啟示,謝不封就瘋了。
一邊冷著一張臉,一邊瘋狂地上門推薦自己,像在推薦什麼高級工具。
沈晚遙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了一把謝不封,紅著臉氣憤:“走開!不要你!”
謝不封堵住了他回母巢的路,他隻能朝外跑去。
剛好不遠處有一個供蟲侍使用的洗手間,他鑽了進去。
因為他的確尿急了,想尿尿,細白的雙腿都已經可憐巴巴地夾緊了,小腿在顫抖。
沈晚遙環顧一圈,確認洗手間沒人後,遮遮掩掩走進一個小隔間,紅著臉,小心翼翼地開始噓噓。
他解手完後,用隨身攜帶的濕紙巾擦了擦,嬌氣又愛乾淨,連沒碰到的手指都要擦個遍。
係統突然說話:【你上洗手間時我看了眼你的生產傷口,已經愈合了,身體數據麵板也是這麼顯示的。
你現在的確可以接受交尾,所以你打算答應謝不封?】
沈晚遙聽完第一句話,火氣蹭得上來,漲紅臉,羞憤:“你、你不能亂看我!”
係統:【你什麼地方我都看過了。】
它冷著臉,逼問:【你是不是打算接受謝不封的交尾邀請了?】
沈晚遙麵對係統很凶的質問,有點慫,慌亂起來,往隔間角落擠,單薄的背脊貼住隔板。
“我……”
謝不封方才就問了他,現在係統又逼問他,多方麵的逼迫下,逃避的沈晚遙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他不笨,還有點小聰明。
沈晚遙知道以現在的情況,答應和謝不封交尾,是最好的選擇。
他作為蟲母,卻和人類那個過,生下了人類的孩子。如果被全蟲族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但他隻要答應和謝不封交尾、用培育器誕下兩人的寶寶,謝不封就能幫他隱瞞下一切,庇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