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遙不自戀,不是自己想要收藏自己的同人品。
他隻是想讓生下來的寶寶,能知道媽媽是一個很厲害的偶像,有粉絲,還有同人周邊……
如果寶寶長大後能粉他就更好了,他會對寶寶大力地寵粉,比如當著很多粉絲的麵,隻抱寶寶一個粉絲。
沈晚遙想著,又覺得自己是有點小自戀。
他在倉庫布置完東西後,走向倉庫外等他已久的池白舟。
今天那三個男生都有課,隻有池白舟能陪沈晚遙來。
池白舟掃一眼倉庫內部,皺眉,喃喃:“小晚,你在倉庫裡放這麼多你的東西……”
“算了,今晚我會再來倉庫檢查一次。”
沈晚遙怔住:“檢查什麼?”
池白舟:“這個倉庫沒帶鎖,偶爾會有學生路過,他們看見倉庫多了東西,可能會好奇地進去看看……”
“正常大學生看見那些東西有主,不會動,會離開。”
“但就怕有一些手腳不乾淨的人……”
沈晚遙想是不是會有人偷東西。
池白舟回答相反:“會有人弄臟你的東西。”
“特彆是你的寫真、真人小立牌……”
池白舟說的弄臟,指的是,染上一些屬於男性的,腥臭的臟東西。
他以前帶著的沈晚遙周邊,就被這樣對待過。
他很喜歡沈晚遙,會在手機殼的後麵,放一張偶像周邊小卡。
小卡是沈晚遙的迷你照片,照片裡的泳裝小偶像抱著遊泳圈,對鏡頭微笑。
一次他上完洗手間,手機放在洗手台忘拿了。
等他折返回來後,手機殼裡的小卡片被拆出來了。
手機沒被人碰過,隻是印有沈晚遙臉的卡片,丟在一邊,被弄得很臟……
沾滿男的臟東西。
池白舟看見小卡寫有字跡。
【你的小偶像,很漂亮,單純懵懂。
他還會在我懷裡哭得很動聽 ,搖得很漂亮,他不會是你的處.子偶像了,是我的妻子,沾滿我的痕跡與氣息。
——裴。】
池白舟那時氣到發瘋。
沈晚遙不可能有過男人,他隻把這件事當成了男粉之間的競爭挑釁,瘋狂想揪出這個姓裴的人。
後來,作俑者沒找到,這件事不了而之。
池白舟回過神,看著沈晚遙,語氣沉沉:“你不知道那些人會把你的東西弄得多臟。”
沈晚遙莫名其妙:“?”
他呆呆地回應:“知道了……”
沈晚遙和池白舟回到宿舍。
其他三個男生已經下課回來了。
灰發青年在書桌麵攤了雕塑工具,在捏一個人形雕塑,從小小的身形,圓圓的臉,精致的五官上看,很有可能是沈晚遙。
黑發宅男拿著手繪板畫畫,……畫的似乎也是沈晚遙。
叫秦山的俊朗壯高個,抱了一個大快遞箱回來,一頭淋漓的汗,肌肉反出水光。
他擦乾淨汗,對沈晚遙淳樸地笑幾聲。
“小晚,我記得你喜歡吃水果,我讓人從鄉下寄來了蜜桃,剛從樹上摘下來,很甜,待會你嘗嘗。”
說著,他將快遞拆開,一顆顆蜜桃粉紅水潤。
沈晚遙乖乖地應了一聲謝謝。
壯高個端著水果去洗。
沈晚遙對這個叫秦山的壯高個印象不錯,從山裡考到城市的大學,皮膚曬得黝黑,身材結實,一看就是經常在家乾農活,淳樸勤快。
壯高個洗完水果,切開一塊水蜜桃,摟住沈晚遙,往對方嘴裡喂。
沈晚遙被壯高個的主動投喂嚇了一跳,但依然乖乖張開嘴,吃下水潤的蜜桃塊。
男生狗熊似的巨大身材,不經意貼著嬌小的小偶像,一邊喂沈晚遙,一邊軟綿綿地哼哼 。
“小晚,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跟我回鄉下,給我當媳婦,你這麼漂亮,一定是村花,全村人都會哄著你讓著你,種出來的玉米土豆任你吃,貓狗雞鴨任你摸……”
“我是你最忠誠的村夫,每晚我們就躺在熱乎乎的大炕上,做一些好舒服的事。”
“咱們也可以在種滿大麥的田裡,聽著蟬鳴,看著星空,然後……”
沈晚遙:“……”
係統:【這個角色從農村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說些不過腦子的話很正常。】
沈晚遙手腳發熱,無措地從壯高個身上下來,連蜜桃都不吃了。
沈晚遙獨自發了一會呆,洗完澡,上床睡覺。
沈晚遙不止衛生習慣比這群男生好,睡覺時間也比他們睡得早很多,像一個很乖的寶寶。
……
今天沈晚遙在灰發青年的床位睡,被床簾蓋住的床位很快沒了動靜。
池白舟見沈晚遙睡覺了,對自己的三個舍友小聲:“你們跟我來一下陽台。”
男生們皺眉,不是很願意。
池白舟話鋒一轉:“說的事可能和沈晚遙有關。”
他們瞬間積極起來,紛紛來到陽台。
池白舟將陽台門關上,確保室內的沈晚遙不會被吵醒。
灰發青年撩起灰發,抽著電子煙,迫不及待:“ 彆吊著我們,快說是什麼事。”
池白舟臉色不是很好看,沉聲,一字一句地問道:
“昨晚你們有誰偷偷在自己的被窩裡做臟事?”
“昨天晚上不知誰的床搖了一夜,嘎吱嘎吱響。”
這群男大學生大一起就生活在一塊,“做臟事”是什麼意思,誰都心知肚明。
灰發青年不悅,冷聲:“喂,你可彆汙蔑我,沈晚遙就在我旁邊睡著,我不可能那麼齷齪。”
“不過我昨晚確實有這個念頭,但沒弄,在陽台抽了一晚上的煙,陽台還有煙灰痕跡。”
灰發青年指了指煙灰,證明自己的清白。
宅男抬起黝黑的眸,喃喃:“我沒有做那種事,昨晚我戴著耳機,打了通宵的手遊,遊戲裡有我的上分時間。”
壯高個撓撓頭,好脾氣地道:“我昨晚通宵看了小晚的演出回放,空不出手做那種事哦,小晚在城市裡長大,白白嫩嫩的,嘿嘿,我隻顧著欣賞他了……”
壯高個的垃圾桶沒有紙團,他的確沒做臟事。
池白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靠在陽台欄杆,抱住雙臂,嗓音低啞,隱忍憤怒。
他毫無掩飾地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們都沒有在各自的床位做臟事,但宿舍裡又有床搖動的聲音,那隻有一種可能。”
“我們的宿舍,藏了外人。”
“他昨晚,在沈晚遙睡的床上做臟事,或者彆的更過分的事。”
“才讓床搖了一夜。”
……
深夜。
沈晚遙睡在男大學生的宿舍床位上。
床位收拾得很乾淨,床鋪剛洗過,柔軟噴香。
他臨近生育,精力有些不足,睡得比以前沉得多。
他圖涼快,沒有穿短褲,隻穿了短袖。
沈晚遙看起來很乖,背地其實還是有壞習慣。
他睡著後,為了舒服,會有在睡夢中夾腿的壞習慣。
他今晚也控製不住犯了壞習慣,雙腿貼住被子,用力地夾了夾。
“唔……”沈晚遙發出綿軟的夢囈,舒服到臉蛋粉白,小腿控製不住地輕輕抽搐。
他一邊熟睡,一邊想繼續再來一次時——
不聽話的雙腿,被一雙屬於男人、蒼白、冰冷的大手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