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你在外麵,遇到好看的姑娘可彆看人家,你如果瞎看,我會生氣的。”
蕭九峰親了一口她的脖子,含糊地說:“知道了。”
神光:“你在外麵——”
話說到一半,她低叫了一聲,是蕭九峰在咬她,咬她脖子。
神光:“你乾嘛!”
蕭九峰低啞地道:“做個記號。”
這塊脖子是要露出來的,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彆的男人看到後,就得掂量掂量了。
神光疼得委屈,淚水溢出,睫毛都濕潤了:“乾嘛?”
蕭九峰凝著她,卻是道:“我怎麼樣,我知道,我放心我自己,但我不放心你。”
神光就想踢他,亂撲騰著踢:“你壞死了,怎麼不放心我,我多乖啊!”
他才讓人不放心呢!
蕭九峰黑眸深得看不到底,捏著她的腰,啞聲道:“你是性子乖,但這身子,這臉,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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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峰離開了。
蕭九峰離開的第一天,神光想他,想得神魂顛倒,想得欲罷不能,想得吃飯都不香了。
蕭九峰離開的第二天,神光想他,想得哭了,一個人捂在被子裡悶悶地哭。
蕭九峰離開的第三天,神光想他,想得爬起來,給自己做了一頓白麵條,吃著白麵條,心裡覺得舒服了。
蕭九峰離開的第四天,神光依然想他,不過神光已經愉快地和寧桂花啊蕭寶堂蕭寶輝媳婦聚在一起說家常縫縫補補了。
“喲,你們有沒有覺得,咱神光現在看著越來越滋潤了。”寧桂花突然這麼說:“我怎麼瞧著,現在比當初更好看了,美得跟一朵花一樣,看這小臉蛋,粉撲撲地嫩!”
蕭寶堂媳婦感慨:“我九叔疼小嬸嬸,小嬸嬸養得好。”
蕭寶輝媳婦讚同,不過卻提出了另一個觀點:“也是小嬸嬸人家天生麗質,長得好!要不然九叔能那麼疼她啊!”
大家紛紛讚同,讚同之餘感慨連連,覺得這人的命真不好說。
這麼說話的時候,大家自然提起了慧安。
慧安現在日子過得可不太好呢,聽說王有田總是和慧安吵架,嫌棄慧安不夠賢惠,慧安也嫌棄王有田,說王有田沒本事。
大家就納悶了。
“不是當初他們兩個挺好的嗎?”
“是,提起來我也奇怪,這慧安當時看著挺大方的,說說笑笑,人也不錯,但現在怎麼就這樣了?”
“哎呀,我聽說慧安和翠紅好像走得挺近的,你說這是啥意思啊!”
“說的是呢,慧安是神光的師姐,怎麼和翠紅走得近,自己不覺得尷尬嗎?!”
就在這七嘴八舌中,神光低頭安靜地縫著一件衣裳。
這兩天她也跟著大家夥去趕集了,用之前蕭九峰給她買的布料換了一身男人可以用的料子,她要給他做一身新衣裳,等他回來了,正好穿。
至於她師姐,其實她並不太關心。
那是師姐,但也就隻是師姐。
師姐不是師太,也不是蕭九峰,師姐會做什麼事她都不奇怪,也不會太有什麼傷心,但是師姐叫自己師妹的時候,她也還是會叫師姐,把她當師姐來看待。
“對了,你們不知道吧,我聽說慧安最近總是往大隊辦公處跑,她要乾嘛?”
“這個我知道,最近寶堂那裡想辦一個識字班,晚上讓咱們過去,跟著識字,這就得找一個能識字的,聽說慧安想當女先生。”
“她想當女先生?她認識字嗎?”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神光。
神光有些意外,她努力回想了下。
當初都跟著師太讀佛經,但是師姐可沒好好讀,她真得行嗎?她認字沒多少,後來就放棄了啊!
但是這麼多人看著她,她還是給了她師姐一個麵子:“我師姐倒是認識幾個字,但是當先生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這個得大隊裡把關吧。”
大家聽了慧安竟然真認字,有些吃驚,於是都問起神光來。
神光點頭:“是啊,我認字。”
蕭寶堂媳婦一聽,就開始慫恿了:“小嬸嬸,不如你去當女先生教我們吧!”
其他人也同意:“對啊,彆讓慧安教了,我怎麼覺得她不靠譜呢!”
神光聽著這個,她其實沒有特彆想出這個風頭的意思,不過心裡又暗暗地想,如果能去教大家識字,是不是大家會更喜歡她?是不是蕭九峰也會覺得她更能乾?
這麼一想,好像還真有些心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