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去上學啊。不行，你年紀不大，人家學校不要你。”
廖維姝不開心了。
曲芷桃放下她，拉著她的小手說：“你怎麼這麼喜歡你睿睿哥哥呀？”
廖維姝抬頭看她，眼睛眨呀眨，“喜喜。”
“那喜歡媽媽和爸爸嗎？”
“媽媽，喜喜。爸爸……”
她還想了一小會兒，才點頭說：“喜喜。”
曲芷桃笑著揪了揪她隻有手指長的小揪揪：“要是讓你爸爸看到你猶豫了，肯定會傷心的。你看你爸爸對你多好，讓你騎大馬，帶你去玩，下次再問你，你不能想了再回答嘍，一問就要說。”
廖維姝聽不懂自己媽媽說的這一長串，眨眨眼睛一臉無辜。
曲芷桃笑了笑，拍拍她的腦袋，慢慢和她說：“喜歡爸爸要一問就說。”
說了好幾遍，廖維姝才說話：“爸爸，喜喜。”
“對了。”
廖季臨把車開了過來，曲芷桃抱著廖維姝出來，兩人坐上車。
廖維姝這是第二次坐部隊的車，第一次她剛剛下火車，沒精力看，這時候她剛吃飽，正是精神好的時候，趴在車窗往外看。
“姝姝，要出去玩了，開不開心？”
“嗯嗯。”她點著小腦袋，看著外麵快速過去的風景，眼睛都瞪大了很多。
她最愛趴在汽車窗口看了，在京市的時候，出來玩她也是這樣。
到了市區，曲芷桃和廖季臨態度自然，但是廖維姝就興奮得不行，身子差點扭成麻花，看看左邊，看看右邊。
曲芷桃抱不動她了，把她放地上，她抬起腿就要往街邊的店裡跑，被曲芷桃緊緊拽住。
“姝姝，不能亂跑，不然一會兒爸爸媽媽就找不到你了。”
廖維姝還是想進店，旁邊是家賣麻花的店，應該開了挺多年了。
曲芷桃看廖維姝想進去，便帶著她過去了，順帶等著停好車的廖季臨過來。
聞著麻花特有的香氣，再看看炸得金黃的麻花，廖維姝差點沒趴到人家攤子上。本來長牙就控製不住的口水這時候也流了下來。
“媽媽，要。”
廖維姝指著麻花，眼睛還盯著，但是手拉著曲芷桃，讓她去買。
“你啃不動。”
曲芷桃拒絕給她買，如果是其他軟一點的點心，比如雞蛋糕，她就給她買了，最起碼她還能啃進嘴裡一點。
這麻花這麼硬，她那牙本來就沒長幾顆，能啃動才怪。
“要！要！”
見媽媽要抱著她走，廖維姝對著曲芷桃裝起了可憐，眼淚汪汪的，看得曲芷桃心一下子就軟了。
不過她理智還在，和姝姝講著道理：“你吃不動，等你牙長齊媽媽再給你買好嗎？”
“怎麼了？”
廖季臨這時候走過來，看到閨女眼淚汪汪的模樣，心疼得不行。
曲芷桃特彆無奈地說：“她想吃麻花，就她那個牙，哪能啃得動麻花呀。我不想給她買，她就裝可憐。你說她怎麼學的，要是她鬨我還能發脾氣，她這樣我怎麼說。”
廖季臨把廖維姝抱了起來，直接說：“買吧。讓她啃著玩磨牙，她吃不完你吃。”
曲芷桃白他一眼：“我又不愛吃這些。”
廖季臨笑了笑，沒有拆穿她。家裡的零食曲芷桃沒少吃，她自己就沒少買各種果脯點心。
最後廖季臨還是買了一袋麻花，廖維姝啃著麻花終於滿足了，雖然她也啃不動，啃著流的口水更多了。
曲芷桃嫌棄地看著她，“你看看，我就說啃不動了吧，硬要吃。”
廖維姝衝她笑著，一臉憨厚的模樣，還要把她啃過的麻花給曲芷桃。
曲芷桃躲開了，拿手帕給她擦擦嘴說：“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廖維姝繼續啃，雖然什麼都吃不進嘴裡。
在街上的時候，廖維姝就是廖季臨抱著，曲芷桃抱不動她。
走到照相館那裡，廖維姝看著外麵貼著的照片，又好奇起來，啃麻花的速度都慢了。
“媽媽！啊啊！”
她指著照片給曲芷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