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秘書,你穿的是明炎的襯衫?”(1 / 2)

忍住,不能懟老板,分紅和提成的錢還沒打到工資卡呢。

再說,上次她看到傅文蕭撲賀明炎身上她不也差點笑出聲麼?打平了。

賀明炎說:“聽賀明熙說雲台寺開過光的轉運手串挺靈的,瞿秘書你周末去請一串吧。”

嗬,瞧不起誰呢?我,自帶不祥氣質的大貓頭鷹,一串珠子就想壓住我的黴運?沒可能。

而且你沒看見我包裡還蹲著一隻貓頭鷹嗎?

倒黴buff疊加!

“賀總今天沒開車嗎?”

“有報警,送去檢測了,讓老陳送我來的。”賀明炎說道。

昨晚送她回家然後車就有報警,不會是她連累的吧?有點心虛,畢竟倒黴會傳染。

這麼一想,瞿星晚默默地跟賀明炎拉開了一點距離。

“昨晚回去我又複盤了下直播,想到幾個——”

賀明炎的話被打斷了,倒不是有人打招呼,而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端著咖啡的葉曉穀撞到了賀明炎,手一歪,咖啡蓋子脫落,熱乎乎的咖啡一半灑在了賀明炎的衣服褲子上,還有一些隨著慣性溢出灑在葉曉穀纖細白皙的手上,瞬間都燙紅了。

妹子,你這咖啡是讓店員用滾水泡的嗎?

作為秘書,瞿星晚本能地就要上前幫賀明炎處理汙漬,但葉曉穀更快,她手裡原本就拿著從咖啡店帶來的紙巾,此時迅速上手為賀明炎擦拭。

“對不起賀總,我剛才低頭找東西,沒看到您,對不起。”

葉曉穀那雙被燙紅的手很是帶著些小心翼翼在給賀明炎擦拭,配上她委屈又驚恐的語調,彆說是個人了,就是鳥,也得心生憐惜。

她是這麼想的,但賀明炎不按套路出牌,他往後一躲避開了葉曉穀的手,眉頭微皺,略帶嫌棄地開口:“我這又不是防水衣,水分早滲透進去了,你用紙巾能擦個什麼?”

這個點兒已經很多人來上班了,大庭廣眾之下被老板這麼說,葉曉穀惴惴地攥著手,眼圈都紅了:“對不起,賀總。”

“賀總,辦公室有給您一直準備的衣服,您上樓換一下就行。”瞿星晚開口了。

“嗯。”賀明炎臉色好看了點,大踏步往前走,連個餘光都沒給葉曉穀。

就是賀明炎看著衣櫃裡的衣服時臉色有點一言難儘。

“什麼時候準備的?”

“您讓把穆總的東西送回賀家的時候,我讓送東西的小何問穆總拿了您幾套衣服過來備著。”

這韓劇風的修身西裝、休閒外套之類的,是您家裡拿來的,您不喜歡我也概不負責哦。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處理下自己衣服吧。”

賀明炎說這話的時候仍舊看著衣櫃,犯了選擇困難症。

真是一套也不想穿!

瞿星晚原本也是給自己備了衣服的,可前兩天“風雨兼程”怕被認出換了衣服,帶回家就沒帶回來。

隻能去洗手間用水擦擦算了,她將包拉開,囑咐小貓頭鷹:“我去洗衣服,你老實待著,不許說話哦。”

小貓頭鷹點頭,瞿星晚走到門口,又回頭警告:“不許摳鍵盤!”

小貓頭鷹已經抬起在鍵盤上方的爪爪尷尬地縮了回去,然後耷拉著圓眼睛點了點頭。

瞿星晚這才放心出去,好在,董辦這一層的洗手間少有人用,林姝出差未歸,女衛生間她獨享,不用怕擼起袖子露出的白絨毛嚇到彆人引人懷疑,處理完順便用吹風機把袖子吹乾,完美。

但是,有句話是那麼說的,如果所有事都按照你設想的發生,那世界上就沒有“意外”這個詞了。

事實親自給瞿星晚演示了“意外”。

真的,誰家洗手台盆的水龍頭會洗著洗著整個掉下來啊,隨著啪嗒一聲龍頭掉落,原本向下衝的水失去了管道的束縛,立刻衝天而起像噴泉一樣自由。

自由地——把彎腰洗袖子的瞿星晚從頭發到胸口到袖子全噴了個濕透。

瞿星晚狼狽地衝進辦公室找手機打給後勤修手龍頭:“對,董辦女洗手間,快點,一會發水了。”

掛了電話,瞿星晚就見賀明炎站在秘書辦公室門口,他剛換好了衣服,原來的寬鬆運動外套變成了白襯衫+九分西褲,又變成了穆安安生日會上那個韓劇款霸總。

而他肩膀上站著她的鳥兒!看她這副鬼德行,傅文蕭繞著她焦急地飛來飛去,也不敢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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